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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往后的事兒誰能說的準(zhǔn)呢,今兒還是尊貴的長公主憑著昔日的恩情讓圣上不能動她。但是等太子登基之后呢? 兩個尊貴的女人面上笑瞇瞇,實則內(nèi)心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第十四章 招贅怎么樣 覃幼君在京城一干貴女中向來是中心人物,尤其閨秀們最喜歡與覃幼君玩樂。因為平日她們被拘在府中,見到的女子也多如她們一般,鮮少能見到如覃幼君這般活的鮮活又自在的女子。 在馬球場上,但凡有覃幼君下場的時候,不管男女都是紛紛爭著搶著想與她同隊。 只不過最近云國公府出了不少事,覃幼君也得配合家里人演戲,尤其今日還特意帶了陳麗云出來,使得閨秀們都跟著著急擔(dān)心覃幼君。 覃幼君下了一場便坐在看臺上喝茶,目光掃過陳麗云道,“你不下去試試?” 周遭的閨秀們也齊齊看向陳麗云,眼神有些不善。 陳麗云有些瑟縮,“jiejie,我,我馬球打的不好?!?/br> “那就是會了。”覃幼君瞇了瞇眼看了眼滿場的紈绔,“好歹也是西北長大的,不會打也說不過去,從月要不你帶她去打一場?” 陸從月笑了聲,“好。” 兩人去換了衣衫上場,幾個閨秀圍聚過來,“幼君,她在你家聽話嗎?” “對啊,你家以前沒有這些事,可得防著這些庶女,她們心眼可多了?!?/br> 覃幼君笑,“她敢不聽話嗎?” 她的手指摸在鞭子上,眾閨秀頓時了然。不過她們想的更多的是,她們幼君這樣好的姑娘,肯定沒人不喜歡她。再者說玉陽長公主可不是好欺負(fù)的主,一個庶女罷了,翻不了天。 正說著話,謝嫣然小聲道,“幼君jiejie,太子殿下來了?!?/br> 覃幼君頓時皺眉,最近太子是不是太閑了,見面的機會實在多了些。 她像是沒聽見謝嫣然的話,目光無意的瞥了眼不遠(yuǎn)處,“我有事先走了,等她們打完讓陸從月將人送回去便是。” 不管狗比太子什么目的,覃幼君都不打算捧場了。 太子退婚覃幼君之事,在場的人都清楚,雖前幾日太子似乎有與覃幼君重歸于好的苗頭,但覃幼君這般避著她們也不奇怪,反而道,“你盡管走便是?!?/br> 還在遠(yuǎn)處,太子便瞧見覃幼君走了,他眼神一暗,心里有些不快,看來覃幼君是不想見他了。 目光落在馬球場上,幾道俏麗的身影正騎馬而行,太子指著其中一人道,“那位姑娘是誰家的,以前似乎沒見過?!?/br> 有知道的紈绔便道,“回太子的話,那位便是云國公府新認(rèn)回的女兒?!?/br> 太子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沒吭聲,轉(zhuǎn)頭上了高臺看起馬球賽來。 覃幼君不知馬球場上之事,回到家先灌了一通茶水,這才去正院找母親去。 玉陽長公主早些時候便從宮里回來了,此刻正坐在正堂里出神,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在椅背上。她在想今日皇后的態(tài)度,實在容不得她多想。 而且臨走時她特意去瞧了皇兄,皇兄的臉色很差,精神也不好,與過年時候大不相同。 正想著覃幼君從外頭進(jìn)來,便笑道,“又去打馬球了?” 覃幼君點頭,“后來碰見太子去了,我就趕緊回來了,麗云等會兒有從月給送回來?!?/br> “太子去了?”玉陽長公主微微蹙眉,“近日你與太子見面的次數(shù)很多?” 覃幼君拿起桌上果子啃了一口,“跟個蒼蠅是的,見了有幾回了,凈說些令人惡心的話?!?/br> 這事兒她跟母親說過,所以玉陽長公主一聽這個眉頭皺的更緊,便把今日皇后的話說了,“我瞧著這母子不定打的什么主意?!?/br> 她凝眉細(xì)想,突然一拍椅背站起來道,“我今日瞧著你舅舅面色不好,恐身體有礙,說不定就是這母子倆的手段。你既然已經(jīng)退了親,那便早早的把婚事定下才好,省得夜長夢多?!?/br> 覃幼君也思及里面的緣由,便道,“那您不去提醒舅舅?” “提醒?”玉陽長公主面露諷刺,“你舅舅早不是當(dāng)年的舅舅,如今你以為勸說有用?更何況如今他身邊似乎也多了幾個眼生的宦官,說完能不能活著出來都不一定??磥砦疫@皇嫂和外甥是等不及了?!?/br> 她這話中意思讓覃幼君頓時皺眉。 今上登基的確靠了她母親,如今十幾年過去,太子長大成人,雖然早晚會奪得大權(quán),但誰不想早一些坐上那個位置。 若是太子真的提早登基,依著他的性子,恐怕真的能做出讓她入宮為妃的事來。 若真是這樣,那才真是惡心她了。 可讓她現(xiàn)在為了訂親而胡亂找個夫家,覃幼君又滿心的不樂意。這世間的男子多半三妻四妾,她自然想找如她父親這般能數(shù)十年如一日守著一人過日子的男人了。 但大周何其大,她想要找這樣的男人實在難得。 見她不說話,玉陽長公主嘆氣道,“等你父親回來我與他商議商議便是?!?/br> 覃幼君在旁邊坐下,果子吃著也不甜了,“可我不想現(xiàn)在嫁人?!?/br> “那不行?!庇耜栭L公主直接拒絕。 覃幼君覷著她娘的臉試探問道,“娘您說我招贅一個怎么樣?” “招贅?”玉陽長公主一愣,沒想到她女兒竟有這樣的心思,但京城豪門世家多的是,能接受入贅的肯定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