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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陽長公主年輕時候也是京城一霸,但上了年紀后整個人溫和了下來。尋常時候她對覃幼君的荒唐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今日是三月三大好的日子,竟有好幾位夫人遞了信兒給她,道是覃幼君又將事情搞砸了。 不光如此,覃幼君竟還踢了趙燦一腳,趙燦的母親前腳接到消息后腳就到她這來賠罪??擅嫔鲜琴r罪,明里暗里卻是說覃幼君壞了今日好事。 年前英國公府舉辦桂花宴為府里的兩位公子挑選妻子。 可誰知因著她生的這個孽障,參加宴席的姑娘們沒一個看得上英國公府公子的,反倒跟著她女兒跑。 明面上沒人說,但私下里姑娘們卻都談論: “英國公府的倆公子和幼君比起來差的太遠了?!?/br> “就比個投壺都被幼君收拾的要哭,這哪里像個男人?!?/br> “最重要的難道不是他們比幼君長的差遠了嗎?” 聽到這些傳聞時玉陽長公主險些憋過氣去。孽障,簡直是孽障! 覃幼君是她的女兒,平日寵著也就罷了,竟還做下這等事,滿京城沒人不在談論此事,一直到了年底朝中出了大事才算將話頭引開了去。 京城名門閨秀和高門大戶家的公子到了年紀該嫁娶,而這種大戶人家的子女成親前若是能情投意合自然更好,三月三這等節(jié)日又是年輕男女能放下大妨會面的日子,哪可能不抓住這個機會。 尤其云國公府在京城地位超然,所請的人也都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家,可以說官職低于四品的都不好意思參與進去。強強聯(lián)合當然最好,這也是大家的默契,所以都指望今日宴席能多促成幾對。 玉陽長公主想到這些就頭疼,宴席之前夫人們會面她還對眾夫人承諾——將這場宴席和和美美的辦完,后面好多結(jié)成幾對良緣。 可惜……天不遂人愿,一場馬球又將紈绔們打落成泥,又將覃幼君捧上高臺又一次成為京城閨秀們談論最多的人。 只半日的功夫,京城已經(jīng)傳遍:可惜幼君是女郎。 玉陽長公主又覺得幸虧是女郎,萬一是個男子,那她這閨女還不得娶上十房八房的平妻? 想想那畫面,玉陽長公主突然又覺得她女兒是女郎挺好的。 “美人兒娘,今兒這事不賴我?!瘪拙倚χ^去拉著玉陽長公主的手撒嬌,“還不是趙燦他們幾個不知好歹非要和我比試,不然的話我?guī)е|秀們喝茶聊天賞桃花不更好?” 玉陽長公主緊緊的盯著她,狐疑道,“就算他們挑起來的那你就不能讓著他們點?就他們幾個小憋……好歹也熟人,給他們幾分薄面不就行了?” 要說覃幼君性子,還真是像極了玉陽長公主,玉陽長公主差點脫口而出,覃幼君為了給她娘面子忍住了笑,卻又一個勁兒朝云國公使眼色,“那不成,我可是云國公府的人。出門代表的就是咱云國公府,我要是因為趙燦他們是熟人讓著他們,那豈不是丟了咱云國公府的臉面?” 瞧著云國公臉色緩和面露贊許,覃幼君說的更帶勁兒了,“更何況正因為是熟人才不該讓,萬一我讓了他們,他們豈不是有傷自尊心?我這么善解人意的姑娘,又怎能讓旁人因為我傷了自尊心?” “唉,娘親您不知道,咱們京城的閨秀們眼睛都雪亮的很啊,我要是讓著趙燦他們,閨秀們能發(fā)現(xiàn)不了?”覃幼君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嘆氣道,“發(fā)現(xiàn)了后閨秀們肯定越看不上趙燦他們,那我豈不是罪過?” 玉陽長公主就知道她女兒的嘴巴厲害,被覃幼君一通胡攪蠻纏滿心的憤怒也消去了一半,只嗔怪道,“那你好歹收著點,你這樣以后娘哪敢再帶你參加宴席了。你簡直要被所有夫人列到黑名單上去了?!?/br> 覃幼君訕訕道,“那也沒辦法啊,誰讓我這么有魅力呢,說到底還是他們沒本事啊,他們要是厲害些哪里用得著我讓。” 見她委屈上了云國公又有些心疼,“幼君說的沒錯,男子漢大丈夫靠女孩讓像什么話。娶妻就該靠自己的本事,靠讓能讓到妻子嗎。” 玉陽長公主要被氣笑了,“那剛才又是誰因為這事跟我吹胡子瞪眼說要好好教訓幼君的?” 云國公瞪眼,“我可沒說?!?/br> 說完這話云國公趕緊背著手倉惶離開。 到了門口正碰上聞訊趕來的三個兒子,三位少年先給云國公行了禮又過去看覃幼君,“幼君可哪里受傷了?我聽說今天趙燦這小子不長眼招惹你了?” 覃幼君沒把趙燦的話當回事兒,便搖頭道,“沒有的事兒。” 玉陽長公主瞧著他們兄妹感情好忍不住翻個白眼也不多管,就像她女兒說的男子漢大丈夫需要小姑娘讓著像什么話。 完全忘記下午如何答應那幾位夫人要給她們交代的事了。 覃幼君從莊子走的最晚,如今也已經(jīng)過關(guān),其他紈绔和閨秀們也已經(jīng)回家該領(lǐng)打的領(lǐng)打,該挨罵的回家挨罵。唯獨早早離開的殷序卻站在街上游蕩絲毫沒有回去的意思。 以前母親在世時哪怕他回去的再晚母親都會等著他回去,責怪也好氣急了打他也罷,起碼能讓他感受到家的溫暖。 可直到母親離世,原本深情款款情深義重的父親不過一年的功夫便續(xù)娶了林氏,家在他這里才是真的沒了。如今兄長又在年前戰(zhàn)死沙場,讓他原本冷下來的心越發(fā)的冰冷,每日看到林氏似笑非笑的臉他都覺得是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