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嫻雅生氣了嗎?
他不知為何只是過了一個白天,自己的心情就會差異如此之大? 昨夜因為嫻雅那個電話,他回家竟然忘記了打開空調(diào),一個人呆呆坐在空蕩蕩的家里胡思亂想。 嫻雅生氣了嗎?她會不會恨我? 他又給嫻雅重新?lián)芰藥讉€電話,可是每一次都是無人接聽轉(zhuǎn)到了語音信箱。對著語音信箱,他卻無話可說。 也許沒有直接和她交談是件好事,因為他不知道電話接通后該說什么。跟她解釋整件事嗎?她會相信嗎?現(xiàn)在就連jiejie都認(rèn)定他愛許詩媛,嫻雅還會相信他的話嗎? 心情如此煩亂,加上家里溫度太低,他著涼了。等到天亮?xí)r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發(fā)燒,可是想著早上還有會議,便趕緊去了公司。 經(jīng)過了這一天,看著她那么認(rèn)真地照顧自己,雖然被她揍了,被她當(dāng)著朋友的面損了,可是到了晚上這會兒,他的心底開始覺得暖暖的。 看著她端著空碗走出書房,他無法再這樣平靜地坐在電腦前工作,關(guān)了電腦,取下眼鏡,關(guān)燈走了出去。 她去了樓下的廚房,他看見了,便打開了走廊里的燈,走進(jìn)臥室。 浴室里,他伸手試了試浴缸里的水溫,真的感覺很舒服。 她真的很細(xì)心! 他的嘴角向上彎,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被一個人這樣關(guān)心著,真是幸福的事! 詩媛上了樓,一樓的燈便全都自動關(guān)閉了。 這一整天也把她累的夠嗆,雖然和過去工作的強(qiáng)度無法相比,可是她覺得累。這疲勞源自于她的內(nèi)心,源自于慕飛。 她感覺自己的腳步很沉重,嘆息著慢慢上了樓。 可是,等她進(jìn)到漆黑的臥室時,卻被他從身后抱住。 “你怎么——”她想問他怎么不在工作,可是,他似乎不愿意給她時間來提問,將她那圓潤的耳垂含在了自己的口中。 她本能地想要從他的懷中離開,可是他的雙臂牢牢地卡著她,讓她絲毫不能動彈。 “汪子軒,你不要這樣!”她沒有一絲心情和他玩這男歡女愛的游戲,至少此刻還沒有。 他向來就是如此,自己認(rèn)定的事就一定要做下去,不管是工作還是個人生活。此刻,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沒有理會她的拒絕。 拉起她的襯衫,一只手熟練地探了進(jìn)去,解開了胸衣的扣子。 “別再玩了!你趕緊去泡個澡睡覺啦!”她又一次提醒他。 “我要你陪我洗!” 這句話突然令她有些驚詫,這家伙,在想什么??? 夜如此安靜,急促的呼吸聲聽來是那樣的清晰。 他的手極為不安分,而他的吻也沿著她的脖頸往下移。 “不要這樣,你——”她的頭腦依舊清醒,這讓他有些挫敗。 感覺到他的手從自己的胸前移開,吻也停止,她不禁有種解脫的喜悅。然而,這種喜悅剎那間便被疑惑和慌亂所替代。 “你放開我,汪子軒,你放開我!”被他扛在肩上,她使勁敲打著他的背。 他依舊無語。 嘩啦水聲響起,水花四濺。 只有大約二十秒的時間,她從水中探出頭,可是因為被水嗆到了,她不止不停地咳嗽,鼻子里也因為進(jìn)了水,感到火辣辣地疼。 “去死啦你,汪子軒——”她雙手撐著浴缸的底面坐起身,擦著眼睛吼道。 沒有聽見他的回答,她很奇怪,睜眼一看—— “你干嘛脫衣服?汪子軒!你,你——” 他要干什么,她很清楚,而她又不想那么做,便趕緊準(zhǔn)備離開此地,卻聽他威脅道:“你是不是嫌水喝的少了?” 說著,他已然近乎一絲不掛地朝她走來。 “你瘋了你,干嘛不穿衣服?”她的手試圖抓著浴缸的一側(cè)站起來,驚恐地望著他。 “穿著衣服怎么泡澡呢?可愛的夫人!”他的速度比她要快,此時已經(jīng)鉆到了水里面,將她拉到自己的懷里,不懷好意地說道。 她顯然對這個“夫人”的稱呼很是不適應(yīng),羞紅了臉蛋。 就在她失神之時,雙唇突然被他攫取,他的吻是那樣的激烈和霸道,不容她有絲毫的回避,而她也只有無力承受著。 將她的身體抵在浴缸邊上,一只手托在她的腦后,另一只則隔著她濕漉漉的衣衫撫摸著她的身體。 一切都在他的主導(dǎo)之下進(jìn)行著。 他沒有給她時間思考是接受還是拒絕,哪怕是她的呼吸也在他的掌握之下。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她的唇,卻拉扯著她襯衫的紐扣,將她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氣和水中。 他的目的顯然不是止于此處,就在他拉扯著她裙子上的拉鏈時,她以最快的速度抓住了他的手,抗拒著他。 沒有一句話,只有水花不停地濺起來,這是因為兩人還在角力之中。 他終是無法忍受她的反抗,緊緊攥住她的雙手,直逼著她的雙目,沒有一句話,只是這樣盯著她。 他想要什么,她很清楚,可是—— “我不想要!”她也說的很直白。 “不行!”他低吼道。 濕漉漉的長發(fā)貼在她光滑的背上,而他亦選擇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靠著,把她拉坐在自己的腰間。她只是那樣趴在他的身上,卻已經(jīng)感受到了他身體某處的異動。 “汪子軒——”貼著他的胸膛,她叫了聲他的名字。 “什么?”他的手正在她的身上游弋。 她挺起身,露出淡淡的笑容望著他,說了句“你病了”。 浴室里的燈光是非常柔和的暖色,溫暖的光輝包圍著她,而這笑容,在他的眼中竟是那般的妖冶。 他挺起上身,與她緊密相貼 “所以才需要你來治療!”他只是這么回了一句,便用自己的吻喚起她身體深處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