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個變態(tài),我才不要記著你!
這天夜里,出現(xiàn)在夢中的竟然是汪子軒那張討厭的臉孔。 兩個人在一起的那些日夜,此刻如同電影畫面一樣在她的腦海中不停地回放。 ——汪子軒,你個變態(tài),我才不要記著你! 她把自己捂在被子里,不一會又覺得熱的不行,只好再次把被子踢開。 “臭丫頭,你身邊還有個人的,不要那么自私好不好?”見鬼,又想起他說的話了。 ——汪子軒,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吶!我要是不把你給忘了,就不是許詩媛!哼! 這個夜晚,就在和回憶的戰(zhàn)斗中過去了。 第二天,她去了依璇家里把禮物給了她,依璇卻又說起了彭慕飛。 “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詩媛,你怎么會拒絕了他?”依璇問。 詩媛翻著依璇拍的畢業(yè)照,裝出沒有事的模樣,說道:“你這是在替他說話呢,還是什么?我們才是好姐妹的吧!” “可是,你們,我們大家都以為你們——”依璇拿過相冊,逼迫詩媛盯著自己。 “以為的事都是不準(zhǔn)的,你不會忘了吧?何況,我和他,怎么說呢,就好像是天上的兩顆鄰近的星星,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很近,其實,那距離太遠(yuǎn)了。所以,以后別再說這件事了,好嗎?”詩媛說完,把相冊搶了過來繼續(xù)看。 相冊里的照片都是依璇拍的同學(xué)的生活,因為彭慕飛總是大家的焦點,因此有很多張里面都有他。詩媛的視線故意避開他的身影,可是,總是無法讓自己真的無視他的存在。 依璇也看出來了,便說:“既然你也喜歡他,又何必做的這么絕情?” 詩媛突然抬起頭盯著坐在自己一尺外的好朋友,這位朋友正在若無其事地玩著詩媛送的玩偶。 “感情的事,不是數(shù)學(xué)題那么簡單直接,給你們一個機(jī)會,省得將來后悔!”依璇也不看她,有些自說自話的意味。 “你還真是愛多管閑事!說的自己好像跟情圣一樣!”詩媛雖然這么笑著說朋友,可是,心上的那道傷疤還是在不經(jīng)意間裂開了。 為什么科學(xué)家們可以發(fā)明那么多種藥劑來治療人類的各種疾病,卻惟獨沒有醫(yī)治心傷的藥? 詩媛離開后,依璇拿起電話打給子嫣。 五天后,汪子軒從東京回國,誰知竟然有人在接他。 “你家大姐說了,允許我們?nèi)齻€給你慶功,你不用急著回公司去。走吧,費大哥在外面車子里等著呢!”他的損友丁皓楠拍著他的肩,拉著他走出了機(jī)場的大門。 “難得大姐能開恩啊,費大哥,是不是你替我求來的?”汪子軒坐上費安辰的車子,就笑著問。 費安辰開車緩緩駛出機(jī)場,說道:“后天你要給董事局報告r國方面的情況,你姐看你也辛苦了一陣子,這才放你假的。汪伯伯也同意了!” “還是你說話管用?。 蓖糇榆幮Φ?,“要是我自己去跟老姐請假,早就被她一飛腿踢過太平洋了!” 丁皓楠大笑,卻不說話。 “你大姐嚴(yán)格要求你也是為了你好,你這家伙老是不領(lǐng)情!”費安辰淡淡地說道。 汪子軒往后一仰,嘆道:“被她打得鼻青臉腫滿頭包的人是我啊!費大哥你還真是會主持公道!” 丁皓楠卻笑道:“大姐那么厲害的,除了費大哥,咱們幾個誰不怕她啊!誰讓你是親弟弟呢,就忍了吧!” “等她將來生了小孩,看我不好好教訓(xùn)!”汪子軒說道。 費安辰看了一眼照后鏡,說道:“你也就找小孩發(fā)火的那點骨氣!”說完不自覺地笑了。 三個人閑聊著,車子就駛到了郊區(qū)的一個院子,這里依山傍水,視野廣闊,是他們經(jīng)常聚會的一家會所。 費安辰停了車,侍者便趕緊過去泊車了,汪子軒和丁皓楠跟著費安辰走進(jìn)了專屬于他們的湖邊小樓。 這家會所屬于他們另一個好朋友歐懌嘉的家族,歐懌嘉的父親是亞洲區(qū)著名的傳媒大王,經(jīng)營兩家電視臺和一個娛樂公司,以及多家報社和雜志社。這會所只供私人使用,并不對外營業(yè)。 “最近你還真是風(fēng)光啊,子軒!”歐懌嘉見著汪子軒就重重砸了他一拳,大笑。 “建功立業(yè)的時候來了??!”丁皓楠笑著說。 汪子軒接過歐懌嘉遞過來的酒杯,四個人碰杯為他慶賀。 聊著聊著,見三個好朋友有些不對勁,汪子軒便笑著問:“你們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講?快點說!”四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彼此都太了解了。 丁皓楠和歐懌嘉看著費安辰,費安辰放下酒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盯著汪子軒:“嫻雅,結(jié)婚了!” 汪子軒的笑容凝固在空氣中冷卻,似乎不相信的樣子。 “在羅馬,她請我和子敏過去了,這邊的親戚朋友都沒有通知——”費安辰?jīng)]有說下去。 汪子軒放下酒杯,只是問:“你們今天叫我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嗎?” 丁皓楠走到他的身邊,說道:“費大哥從羅馬回來才跟我們講的,你在東京,我給你打電話,可是——” 汪子軒低下頭,十指交叉,沉默不語。 “子軒,嫻雅她——”費安辰想要說,卻被汪子軒制止了。 “不用說了,我不想聽下去了!”汪子軒靠著沙發(fā)背,閉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