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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心的村民看不下去,連忙過去安慰,一時間,蘭若這邊被罵的唾沫橫飛,蕎兒那邊卻成了實打?qū)嵉氖芎φ摺?/br> 就在此時,青叔看著蕎兒娘手里那條綢褲,氣瘋了,大怒道:“他娘的,你們到底想干啥!??!大清早的,一個個都缺心眼兒了是不是!” 蕎兒娘道:“青叔,你氣啥氣,該氣的是我們。你別以為你發(fā)火,我們就怕了,我告訴你,現(xiàn)在有內(nèi)褲作證,赫子他賴不掉。村長和大伙都看著呢!” 青叔氣的臉紅脖子粗:“內(nèi)褲!他娘的,還好意思提內(nèi)褲!這內(nèi)褲是老頭子我的!昨晚剛換下來洗的,他娘的怎么到你手里了!你把話給老頭子說清楚,不然今天老頭子我饒不了你們?!?/br> 青叔的話一出,不亞于平地驚雷,在場的人都傻了。 第61章 蕎家一眾人全傻了,特別是蕎兒娘和蕎兒更甚。 人群中爆發(fā)出強烈的討論聲。 “這到底是咋回事?蕎兒不是說赫子欺辱她?怎地內(nèi)褲又是青叔的?” “蕎兒不會是在說假話吧?” “咋可能說假話,蕎兒畢竟是個黃花大閨女,哪有黃花大閨女拿著自己的名聲開玩笑的!” “那…是青叔在說假話?” “青叔在咱們村子大半輩子了,從來沒說過假話,也不像是那種人吶!” “那會不會是青叔為了維護赫子,所以才把這糟踐事兒給弄自己頭上,企圖蒙混過關(guān)?” “哎呀,真是越來越亂了?!?/br> 人群中議論聲越來越激烈,村長沉聲道:“全都給我閉嘴?!彪S即拄著拐杖走到青叔面前:“你說說,到底是咋回事!” 青叔氣的臉紅脖子粗:“村長老哥,這條內(nèi)褲確實是老頭子的。這次赫子回來,特別給老頭子帶了兩套新衣裳,這條褲子就是其中之一。這布料穿著舒服,昨兒個老頭子換洗后,就把褲子給掛在院子里晾曬,沒成想今天居然在那蕎家娘們手里,還借著這條褲衩想賴給赫子,真是好毒的心腸!” 青叔話還未說完,蕎兒二叔便怒氣沖沖插話道:“青叔,我敬你一聲青叔。我想問問你,你說內(nèi)褲是你的?你有什么證據(jù)? 麻煩你拿出證據(jù)來,不然很難讓我們蕎家信服,難讓在場的眾位信服! 你身為赫子的親人,現(xiàn)在赫子做了這種天理難容的事情,難免會讓人覺得你是在為赫子開脫?!?/br> 蘭若蹙眉,讀書人就是不一樣,三兩句就把皮球再次踢給了青叔。讓青叔拿證據(jù)出來,這怎么拿?貼身的衣物,誰還到處給人看?好狠的一個蕎家二叔,他這番話真是讓青叔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就在這時,蕎兒娘也不甘示弱,大罵青叔:“青懷,你個老不死的糟老頭子,你的心思咋那么骯臟。 我蕎兒好好一個清白閨女,如今沒了清白,你卻說內(nèi)褲是你的,你這是想趁火打劫呀。 你是不是以為你說內(nèi)褲是你的,我姑娘清白被你毀了,她就只能跟你了! 你倒是想的好,這樣不僅為赫子開脫了,也找了個年紀輕輕的大閨女!你個狗.日的,做你娘的春秋白日夢,想也別想?!?/br> 蕎兒娘這番話不可謂不毒,她就是篤定了青叔不可能拿出內(nèi)褲的證據(jù),所以肆無忌憚。 青叔聞言,怒火攻心,眼前一黑,差點就要氣暈,幸好小安子眼疾手快,連忙扶住青叔:“青叔,你沒事吧?”小安子擔憂道。 蘭若聞言,連忙走過去:“青叔,您沒事吧?” 赫連傲握住青叔的手,眼眸里閃過一絲擔憂。 青叔搖搖頭,安慰道:“赫子,若若,老頭子沒事。就是被氣著了,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被人惡心成這般。” “呸,誰惡心你?明明是你個糟老頭惡心我們大伙。你剛剛那話,明擺著就想糟踐我閨女名聲,你好趁人之危!也真是搞笑,你想為赫子開脫,你也不想想大伙的眼睛是瞎的嗎?我閨女也不傻,會亂認人嗎?” 蕎兒娘話一出,蕎兒蹲在地上哭的愈發(fā)大聲,那模樣真是好不可憐。 人群中再次爆發(fā)出激烈的討論聲。 “這青叔也是糊涂呀!就算是想庇護赫子,也不能說內(nèi)褲是他的呀,這不是害了蕎家大閨女名聲嘛,也難怪蕎兒娘氣成那樣。” “蕎兒娘其實也沒說錯,青叔快五十歲了,一直未曾娶親,他說內(nèi)褲是他的,怕也是存了私心,估摸著蕎家閨女壞了名聲,沒有哪個好人家敢要蕎大閨女,到時候蕎大閨女怕只能被迫跟著他,真是好深的算計?!?/br> “青叔在村子待了大半輩子了,名聲一直很好,不像你說的不堪吧。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誤會呀!” “對呀,青叔家底殷實,手里有百畝良田,每年光收租的銀錢怕是都有上百兩,他想要娶親,大把的姑娘送上來,沒必要這么算計呀?!?/br> “是呀,青叔一直把良田給我們大伙租,就說我家都租了快十年了,這十年間青叔都沒漲過咱們佃租錢,算的上是很有良心的人。 其實說白了,青叔只要一開口,我立刻就能把我小妹嫁過來。 我覺得青叔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誤會?!?/br> 他是受過青叔恩惠的人,在場有大半的人都是受過青叔恩惠的人,經(jīng)這么一說,大家又開始遲疑了,畢竟青叔多年來的人品確實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