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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皇后踱步走過去為赫連傲寬衣,臉色緋紅。 第20章 赫連傲被蘭若勾的渾身是火,忍了大半個晚上,早就到了臨界點(diǎn),如今皇后在側(cè),他沒有理由在當(dāng)柳下惠。 拽著皇后的手,一個借力,皇后便輕飄飄倒在床上。 赫連傲毫不客氣迎了上去。 皇后俏臉緋紅,忐忑緊張的等待著皇上的寵幸。 赫連傲見女人渾身僵硬,兩條秀眉緊鎖,感覺瞬間大打折扣。 他還沒怎樣呢! “皇后,放輕松。”與他做了好幾年夫妻,為何總是如此緊張? “是…是…皇上…臣妾…臣妾…遵命?!被屎笾苯影蜒劬﹂]上。 赫連傲:“……”睡還是不睡? 長吸了口氣,赫連傲脫了鞋,上了床。 畢竟是自己的皇后,一國之母,再不得心意,也得全了她的顏面。 半個時辰后,鐘粹宮宮女們來回奔忙,急忙換水。 皇后在貼身宮女嬤嬤的伺候下,沐浴。 赫連傲則去鐘粹宮偏殿沐浴。 半刻鐘后,洗漱完畢,赫連傲才回到寢房。 “皇上萬安?!被屎笠姷交噬线M(jìn)來,連忙從小榻上起身,欠身行禮。 “起來吧?!焙者B傲親自把人扶起來:“時候不早了,歇息吧。” 皇后被皇上攙著,手挨著手,腦海里不由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事情,面色緋紅:“是,皇上。” 兩人再次躺在床上,剛開始赫連傲還能平靜,可越到深夜,越無眠,想起今晚女人勾他的一幕幕,他眸色漸深,火苗四濺。 “皇上睡不著嗎?”皇后見皇上一直翻來覆去,體貼道。 赫連傲頓了頓,道:“皇后,再來一次吧。” 皇后聞言,半響沒說話。 對于皇上的話,她喜憂參半。 以往皇上過來,不常碰她,就算碰她,一回足矣。 如今這般的,到是第一回 。 這是不是說明,皇上是在乎她的? 但,她身為大秀皇后,有規(guī)勸之則:“皇上,重欲傷身,您是大秀之主,身兼重任,還望您為大秀的子民想一想?!?/br> 赫連傲聞言,渾身冒著寒氣,不過他最終還是壓下了火氣,皇后是一國之母,他該給她足夠的尊敬:“嗯,睡吧。”說罷,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皇后見皇上疏離的姿態(tài),心里也難受異常。 第二天,赫連傲滿臉嚴(yán)肅,早早去上朝。 朝堂上,赫連傲狠狠訓(xùn)斥了幾個不安分的大臣,滿朝文武都知道皇上今天脾氣不好,沒人敢觸其霉頭。跟在皇上身邊的東子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做錯事兒,受連帶。 下了朝,赫連傲換了常服,便去看了蓮嬪。 飯桌上,赫連傲見蓮嬪懷孕還濃妝艷抹,盛裝打扮,臉色頓時難看。 不過礙于蓮嬪有孕,他沒有發(fā)作。 “皇上,您怎么了?怎么這樣盯著臣妾看呢?”蓮嬪見皇上盯著她看,還以為是今天妝容精致,吸引了皇上。 她低頭垂眸,唇角微揚(yáng),俏臉緋紅,故而忽略了皇上眼底的神情。 “身子如何?小阿哥有鬧你嗎?”赫連傲視線落在蓮嬪肚子上。 蓮嬪見皇上如此關(guān)心肚子里的孩子,笑顏如花:“小阿哥估摸是知道他皇阿瑪要來看他,今天可乖巧了呢!”說罷,還體貼給皇上盛了一碗粥。 赫連傲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孩子不鬧你就好?!?/br> 吃過飯,赫連傲又把太醫(yī)叫過來問了一遍,確認(rèn)蓮嬪胎像穩(wěn)固后,才回明德殿批奏折。 雨答應(yīng)見皇上毫不留念離開儲秀宮,連多看她一眼都沒有,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失落,不過她也知道自己只是個小小答應(yīng),皇上不會放在心上。 赫連傲回明德殿一忙,就忙到了半夜。因著下午八百里加急奏折,告知南方水災(zāi),災(zāi)情慘重。赫連傲連夜召集大臣議事,條條法令頒布下去,加急救災(zāi)。 等赫連傲忙完,已經(jīng)是六七天后了。 “皇上,這是皇后娘娘送來的烏雞參湯,您嘗嘗,還熱乎著呢!”東子端了一盅參湯放在龍案上。 “好了,知道了。”赫連傲看了一眼參湯,放下手中的奏折,揉了揉眉心。 東子也看出皇上疲累,心疼道:“皇上,您先休息一下吧,這連續(xù)忙了六七天,鐵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住呀?!被噬蠍勖袢缱樱滥戏綖?zāi)情,便立刻做出裁決,爭取把百姓們的損失降到最小。 現(xiàn)下南方的事情是暫時穩(wěn)定了,可皇上卻疲累不堪,讓他看著心焦。 赫連傲端起桌上的參湯,大口喝下:“朕去躺會兒?!边@么幾天下來,確實(shí)疲累。 “奴才伺候您休息?!睎|子拿著拂塵跟在皇上身后,貼身伺候。 傍晚,紅霞滿天,敬事房總管端著綠頭牌進(jìn)了明德殿。 赫連傲已經(jīng)起身,正在吃晚膳。 “奴才參見皇上,皇上萬安?!本词路靠偣芏酥G頭牌跪在皇上腿前:“還請皇上翻牌子。” 赫連傲連續(xù)六七天高強(qiáng)壓的工作,哪有心思風(fēng)花雪月,大手一揮:“今日免了,退下?!?/br> 敬事房總管滿頭大汗,眼神看向東子,求助。 他連續(xù)來了六七天了,皇上天天不翻牌子,不進(jìn)后宮,這可不是個事兒。 東子勸道:“皇上,您都好幾天沒進(jìn)后宮了,還是去看看吧?!彼N身伺候皇上,也知皇上許久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