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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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突然冒出來的人,本來只橫進來一個人頭。 司馬生被嚇的揮拳直打的時候,那人才現(xiàn)了身。 他是個看上去最多二十來歲出頭的男人,個頭一米八多,梳著側(cè)背發(fā)型,清瘦的面龐,很是英俊帥氣,與王堯相比都不遑多讓,完全能夠威脅到王堯的顏值。 面對司馬生的近距離直拳,他沒有后退或者閃避,而是伸出了右手,看上去軟趴趴的。 但就是這軟趴趴的手,直接擒住了司馬生的手腕,輕輕的一旋,竟是牽動了司馬生的全身。 接著他伸手一推,司馬生受到了一股難以抗衡的力氣,往后踉蹌了幾步,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還不算完,倒地的司馬生又翻轉(zhuǎn)了個跟頭,才終于停止了下來。 “二哥!” 司馬取跟司馬義雖然沒有那么強的夜視能力,但在黑暗的環(huán)境中待的時間長了,也能看清楚大概發(fā)生了什么。 他們倆連忙去扶二哥。 “二哥你怎么樣?” “我沒事?!彼抉R生爬了起來,很是驚訝的看著現(xiàn)在門口的人。 “你敢傷我二哥!” 暴虐人格的司馬取,攥著拳頭就要替二哥出頭,司馬義也取出了暗器。 “別!”司馬生左右手各抓住了一個弟弟,“你們不是他的對手,他太強了。” 一個人能到他身邊都不被察覺到,說明這個人比他強太多,根本不是一個層級上的。 那人哈哈一笑,抱了抱拳,“過獎過獎,你也不錯。” 說完他看向了王堯,“哎老王,說句話呀你,怎么也不介紹一下?” “我介紹你個大頭鬼!” 王堯沒好氣的說到,“你特么的不是在昌東府老家嗎?怎么這么快就趕過來了?” 那人就是剛才與王堯通電話的人,墨家傳人墨凡。 墨凡前幾天去南海尋了一種木頭,今天回昌東府的時候,路過江州,會了會朋友,晚上又路過符州,就想起了王堯,便打算聚一聚,順便敲詐了一筆小財。 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好離瑞堡恩公司不愿,三兩分鐘就趕過來了。 墨凡笑了幾聲,然后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說到,“哈哈哈,我剛才在騙你呀。咋的,王將就不讓騙了?” 一聽這話,司馬兄弟釋懷了。 原來是老大的朋友,那就沒事了,難怪這么強。 危機暫時解除,司馬兄弟掏出手機打開了燈來照明。 王堯沒好氣的給了墨凡一腳,“你是不是早就到符州了?你妹的!把那一千萬還我!” “怎么還動手動腳的呢,真動起手來,你又打不過我?!?/br> 墨凡嘖了一聲,拍了拍剛才被踢到的地方,“哎呀,你還不了解我嗎?我這人從來不把錢當(dāng)錢,我把錢當(dāng)命!” “都入了我的手了,還能讓你拿回去?” “而且弟弟我都快窮死了,家里都要揭不開鍋了,你就當(dāng)周濟周濟弟弟吧。” “滾蛋吧你?!蓖鯃蛴纸o了他一腳,“特么的你隨便雕點東西就成百上千萬,還有臉在我這哭窮!” “那也趕不上你呀,你來錢多快呀,當(dāng)著云杉資本的總裁就不說了,隨便勾勾手指,人家陳鈺就嘩嘩的往你口袋里倒錢?!?/br> “你趕緊給老子閉嘴吧?!?/br> 王堯又要抬腿踢,司馬義忽然“哦”了一聲,“您是木雕大師墨先生吧!” 之前還是殺手的時候,司馬義曾經(jīng)順手偷過一座木雕。 本來只是單純的覺得好看,后來有殺手同行識貨,一眼看出來了木雕的價值。 司馬義都已經(jīng)把那木雕當(dāng)做傳家寶了。 墨凡連忙擺擺手,“別別別,大師不敢當(dāng),我是王者?!?/br> 王堯忍不住“呵呵”了一聲,“要點臉?!?/br> “咋的?你不信啊,前幾天剛上的一區(qū)王者,戰(zhàn)績可查,不服solo?!?/br> “滾蛋吧你個網(wǎng)癮青年?!蓖鯃蚪o他遞了根煙,“錢的事不說了,就當(dāng)喂狗了。你剛才一直裝神弄鬼的,是怎么回事?” “裝神弄鬼?我哪有?!蹦惨荒槦o辜。 “你敢說那些動靜不是你發(fā)出來的?電閘不是你關(guān)的?” “你說這呀,確實是我?!蹦步忉屩?。 “你不是說那個叫鄭越的畜牲躲在了這棟樓里的密室里嗎,我就偷偷的潛入了進來,以一個沒出場的人調(diào)查線索?!?/br> “為了引那家伙露出馬腳,我特意關(guān)了電閘,沒想到捎帶手的,把你們也給嚇到了,哈哈哈?!?/br> “笑你大爺!找到什么線索了?” “密室在五樓。” “什么!五樓?” 王堯大吃一驚,司馬兄弟也沒想到。 因為他們剛才就在五樓的活動室,殺了喬迪納之后,他們還特意轉(zhuǎn)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司馬生有發(fā)現(xiàn)五樓有人活動的跡象,但因為他們之前都在五樓,就以為是無意中留下的。 再加上七八九十層的監(jiān)控都是壞的,他們就直接排除五樓。 現(xiàn)在卻得知,密室就在五樓,真是有種提著燈籠找燈籠的感覺。 “沒錯?!蹦颤c點頭,“我看了各樓層的結(jié)構(gòu)圖,只有五樓的布局,與結(jié)構(gòu)圖上描繪的有極細微的出入,我過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裝修設(shè)計也不是很合理?!?/br> 說到這,墨凡對司馬兄弟解釋了一句,“我之前干過裝修,比較專業(yè)。你們要是有新房舊房需要裝修啥的,可以找我們村成立的裝修隊,特別專業(yè),都是當(dāng)初我一手教出來的?!?/br> 司馬兄弟聽蒙了,心說這位大師,也太接地氣了吧。 王堯沉著臉,又是一腳踢去,“說正事!怎么還打上廣告了?” “哎呀!我褲子都讓你弄臟了。”墨凡嘖了一聲,“這不都說完了么?!?/br> “我根據(jù)設(shè)計不合理的地方展開了調(diào)查,一找就找到了密室,稍微用了些小機關(guān)術(shù),就直接進去了。” “進去了?” “對呀,你沒聽到嘎吱嘎吱的聲音嗎?” 王堯回憶了一下,還真有那動靜。 “然后呢,你就抓住了鄭越?你把他綁在哪了?” “沒有抓住?!蹦矒u了搖頭,“密室里空無一人,因為有另外的出口,監(jiān)控覆蓋不到。你們要抓的鄭越,應(yīng)該早就離開了?!?/br> 一聽這話,王堯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帶我去看看。” “成。” 墨凡帶路,五人來到了密室。 密室的空間不大,堆滿了各種設(shè)備,王堯曾經(jīng)參與過北域反黑反毒行動,一眼就認出了那是造毒設(shè)備。 這么看來,瑞堡恩公司原來的法人和領(lǐng)導(dǎo),死的也不算冤。 除了造毒設(shè)備之外,最顯眼的就是一個兩米多高的醫(yī)療艙,頂部艙口是打開的,地上有腳印。 如果躲在這里接受治療的人就是鄭越的話,根據(jù)干濕程度推算,他已經(jīng)離開了至少大半個小時。 那時候,王堯應(yīng)該正在與喬迪納交手。 “草!又讓他跑了!” 王堯憤懣不已。 司馬生嗅覺很靈敏,聞到了空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順著找去,發(fā)現(xiàn)在一張桌子上,有一行血字,“老大,這好像是鄭越給你留的言?!?/br> 王堯連忙走了過去,司馬義用手機打光。 定睛一看,桌子上赫然用血寫著: “王堯!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