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的總裁未婚夫11就一夜而已,這混蛋居然
春非羽沉沉一覺。 再次醒來已是天光大亮。 頭疼欲裂,手酸腳軟,渾身上下的骨頭好像都要散架了! 什么情況?不是下凡來了嗎? 可如今這是和誰打了一架?還打輸了,被打得好慘好慘…… 春非羽艱難抬手,扶額睜眼。 酒醒了,昨晚發(fā)生的一切也慢慢地記起來了! 春非羽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將燒紅的小臉埋進(jìn)枕頭里,恨恨地拿拳頭捶了捶松軟的床鋪…… 恨不得就此被枕頭悶死算了! 悶不死,她也要被自己蠢死了! 凡人誠不欺我,不僅假酒害人,真酒也是一樣的害人啊…… 什么打架?分明是妖精打架啊! 這死劍神,臭劍神居然,居然對她做了那種事…… 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 喝醉后的她也太蠢了叭,對著臭男人又抱又摸的,亂摸個什么勁兒啊,最后衣裳都被扒光了,還傻乎乎地什么都不知道呢! 一夜。 就一夜而已。 這混蛋居然弄了七次! 什么馬上就好啊,就馬上了不知道多少個馬上,混蛋啊,弄得她暈了醒,醒了暈的,要死要活的,都不知道嘴里說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救命啊,真的好丟臉…… 把她堂堂非羽上仙,這張驚塵絕艷艷壓群芳的小臉給丟盡了! 可恨她清心寡欲的修習(xí)了上萬年,怎么一朝下凡就清白盡喪,還是喪在她最討厭的臭劍神手里! 春非羽欲哭無淚。 更羞恥的是!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 這第一次就是傳說中的車震?。?! 而且昨晚迷迷糊糊的,那壞家伙給小李打了個電話。 等車子停下來之后,前面開車的小李好像早就不見蹤影了。 而他就抱著渾身不著寸縷的、只披著他的大外套的她,連一絲喘息的機會也不給彼此,從停車場到別墅電梯,一邊走,一邊繼續(xù)親密無間…… 帶她飛入云端。 又狠狠地將她摔入深淵,循環(huán)反復(fù),仿佛根本沒有盡頭…… 啊啊啊啊啊啊,太羞恥了! 那家伙在天上,不是多么多么的眼高于頂,多么多么的清心寡欲嗎? 怎么一下凡轉(zhuǎn)世,就…… 早知今日,她當(dāng)初一定不會不依不饒地非要簡長天送她回家,非不依不饒地想把她的什么初吻從他那里要回來! 這下好了,把自己整個人都打包送給他了! 正懊惱著,突然聽見了門邊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春非羽抬頭就見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阿姨,正喜笑顏開地看著她,那眼神兒,就跟看自己家新娶回來的兒媳婦似的。 “少夫人您醒了?少爺早上走的時候,說別吵到您睡覺,又怕您餓肚子。我這都上來看了好幾回,您可終于醒了,都是時候該吃午飯了呢!少夫人餓了吧?”不等她回話,這位阿姨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進(jìn)來。 她將托盤上的食物一一放下,親熱地問道:“喝粥還是牛奶?吐司還是生煎?先隨便吃點,少爺剛剛還打電話回來,問您醒了嗎?他說要回來和你一起吃午飯,我早就張羅一桌好菜,少夫人還有什么想吃的盡管說,張媽什么都會做!” 熱情洋溢的阿姨叫春非羽無所適從。 回來和我一起吃午飯? 對哦,簡長天那廝人呢? 她這才后知后覺,醒來后的枕邊空無一人。 這壞蛋把她吃干抹凈,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了? 不過她早上半夢半醒的。 依稀記得他戀戀不舍地放開她。 親昵地吻了吻她汗津津的額頭:“小乖,我要去工作了,你在家乖乖等我回來。” 還小乖!呸! 誰準(zhǔn)他給她起昵稱的!惡心巴拉! 是什么拯救了那時正處于水深火熱的她?好家伙,原來是工作?! 怪不得是全年無休的工作狂大總裁男主呢! 可除了工作狂,明明他的人設(shè)還是不近女色、清冷疏離的禁欲派呢!說好的不近女色,說好的清冷禁欲呢?這些性格特點都被狗吃了嗎?! 春非羽借口要先洗漱,拒絕了張媽那滿滿一托盤的食物。 之后又不得不敷衍地說了兩道菜名,這才把心滿意足的張媽給送走了…… 在床頭看到了原身的包包,心道還算姓簡的細(xì)心,知道把她的包包一并拿上。 從包里翻出手機,春非羽依照原身的記憶,打電話叫了她家的司機張叔,報上根據(jù)手機定位得到的地址。 二十分鐘后。 她洗漱完畢,忍著一身的酸疼,躡手躡腳地下了樓。 再躡手躡腳地躲開正在廚房里忙活的張媽,成功溜之大吉。 呸!臭不要臉的大色狼!本仙女才不要和他一起吃中飯呢! 回到春家的時候,也到了午飯時間。 同樣是一大桌的凡間美食,色香味俱全。 春非羽下凡以來,只喝了一杯酒,其他的水米未進(jìn),之后又累了一夜…… 可不是餓的饑腸轆轆,如今看著這琳瑯滿目的吃食,自然食指大動,她拿起筷子開始大快朵頤…… 春父對此喜聞樂見:“乖女兒,多吃點,對對對!可不能再減肥了,要不一陣風(fēng)都能把你吹跑了?!?/br> 春母倒是在她要添第二碗米飯的時候,優(yōu)雅地蹙起了眉:“非羽,不可以暴飲暴食。” “mama,訂婚典禮都結(jié)束了!”春非羽適應(yīng)這對凡間的便宜父母,也適應(yīng)的飛快:“為了準(zhǔn)備訂婚,我半個月都沒有好好吃飯了。mama,今天就許我多吃一小碗好嗎?”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贝耗附o她夾了一筷清炒時蔬,狀若無意地問道:“對了,昨晚你怎么沒有回來?” 來了,來了,終于問到這個問題了! “昨晚我太困了,長天哥哥送我回來時,我在他車上睡著了。”春非羽早有準(zhǔn)備,在回來的路上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長天哥哥怕太晚了打擾到你們,就讓我在他家客房休息了?!?/br> 客房兩個字,她還特意加重了音。 爸爸mama,我和他還是清白的!你們千萬不要多想! 春母完全不在乎她的重音,另有關(guān)注:“怎么還他家他家的?你和長天都訂婚了,結(jié)婚也該排上日程了,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怎么還這么見外?對了,長天今天怎么不送你回來?” 結(jié)婚?才不會咧! 人家馬上就要遇到白蓮花真愛了呢! 春非羽開始不著痕跡地上眼藥:“長天哥哥要工作,他很早就去上班了?!?/br> “你啊,有沒有早點起床,給長天準(zhǔn)備早飯?”春母看她表情就知道答案了,開始長篇大論:“mama是怎么教你的?都是訂了婚的大人了,你該學(xué)著做一個賢惠貼心的妻子……” 嗯?被批評的怎么是本仙女? 春非羽應(yīng)付地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 飽飽地吃完了飯,她就回房洗澡,洗完澡就美美地睡了個午覺。 一覺睡到暮色四合的傍晚,轉(zhuǎn)眼又到了該吃晚飯的時候了,做凡人就是好,不需要修煉,吃吃睡睡就是一天了。 她打著小小的哈欠,艱難地扶著樓梯下樓,心里暗暗罵某只禽獸不知饜足,不加節(jié)制,弄得她身上青一片紫一片的,這睡了足足一天都沒緩過勁來,還是腰酸背…… 背…… 背痛的…… 看著眼前出現(xiàn)在自家餐廳里的某只禽獸。 衣冠楚楚,容光煥發(fā)。 正頷首同春父春母說著什么。 那張豐神朗朗的俊臉,本就清俊無雙。 這時被頭頂?shù)乃У鯚舳缮狭艘粚忧遢x冷色,仿佛雪后的流光冷月,多了幾分隨和從容。 說話時,他長長的睫毛微微下垂,是冬日寒鴉一般的青黑色澤,露出的側(cè)臉冷峻雋秀,鼻梁高聳挺拔,薄唇驀地勾起清冷的弧度,自成一派光風(fēng)霽月,溫文爾雅…… 春非羽瞪圓了烏溜溜的桃花眸:“你,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