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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湘霖已經(jīng)混亂了,她又傷又累,一天一夜滴水未進,此時只剩下點頭的力氣。 52741于是顛顛兒的去給她倒水,迎面看見阿部獵芒竟然坐起來了,上身赤裸著,只松松的搭了件布袍,正冷冷的看著她。 她仿佛能從他那不知啥材料明明沒什么感情的眼睛里看到一句話: “哼,礦種。” 臉皮和肚皮一樣厚。 這是大聯(lián)盟廣泛傳唱的一句話,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她也不管自己腦補的對不對,果斷的給了他一個假笑。 阿部獵芒把她的笑看個完全,沒給絲毫反應(yīng),目光平平的挪開,又望向房間另一頭的譚湘霖。 譚湘霖也看到了他,當(dāng)然看到了他一身傷,她頓了一頓,艱難的撐起半個身子,問:“你,你們,都是,被……” “我不是?!崩洗蠓蚬麛喾裾J,“我只是奉命醫(yī)治你們?!?/br> “哦,”譚湘霖點點頭,支撐不住又躺了下來,只是那么一個小動作,她卻已經(jīng)痛得急喘,52741這次不是做戲了,她連忙捧了茶上去,扶著她喝了幾口水。 “多謝姑娘,”譚湘霖喝了一點,剛道了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一紅,流下了淚來。 補水真快啊,轉(zhuǎn)眼就反重力的上眼了。 52741還不至于蠢到問她哭什么,只是沉默的拿著茶杯,在一旁干看,也沒絲毫安慰的意思。 譚湘霖伏在地上哭了一會兒,終于還是累的撐不住,抽噎著平躺回去,任由淚水順著臉頰嘩嘩的往下流。 “為什么?”突然,阿部獵芒開口了,他直直的盯著譚湘霖。 譚湘霖還沉浸在悲傷中,聞言一愣,轉(zhuǎn)過頭:“什么?” “你們,為什么,要,殺他?” 52741本來還驚訝阿部獵芒好膽子,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怯場,還敢主動和土著交流,結(jié)果他倆一接上話,她的腦殼子轟的就炸了! 等等,打?。∵@答案絕對對她不利??!雖說是季佐的罪狀,可歸根結(jié)底還是西方圣所,是她,是礦種啊! 今天這話問完,她就可以卷鋪蓋直接搬進聯(lián)盟監(jiān)獄了! 即使不管怎么掙扎結(jié)局可能都一樣,但絕對不應(yīng)該這么快啊! 她放下了茶碗的手一動,眼睛掃了一下譚湘霖周身,立刻選定了一個隱蔽的位置,那兒有一塊比較嚴重的內(nèi)傷,她要用她的礦種天賦大力金剛指狠狠戳一下,不痛死也要痛昏譚湘霖! 可她只是手一動,猛然感到一股徹骨的寒意,直接凍住了她的脊背。 這感覺太熟悉了,刻骨銘心。 當(dāng)年他們偷占天蝎的便宜,跟在天蝎的戰(zhàn)場后頭拾荒被抓包,被天蝎星艦騎臉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阿部將軍,阿部獵芒。 然后她就去當(dāng)兵了。 從此這貨就一直陰魂不散,礦種的事上哪哪都有他,有他在他們就倒霉,恨得米羅娜咬牙切齒。 不過主要還是米羅娜在前面頂著,52741經(jīng)歷戰(zhàn)斗雖多,可大聯(lián)盟那么大,遇到天蝎的機會屈指可數(shù),她并沒有什么直觀的感受。 但現(xiàn)在就要有了! 就這么一猶豫的功夫,譚湘霖情緒卻已經(jīng)上來了,全然沒了方才疲憊已極的樣子,張口就是一句:“因為他該死!” “為什么,”阿部獵芒還是問,“理由?!?/br> “你是誰?”譚湘霖此時竟然還能保持理智問他。 “方長林,”阿部獵芒自我介紹,“我叫方長林,方友時之子?!?/br> 咦,他怎么知道的? 天蝎的大數(shù)據(jù)做得有點好啊。 “方友時……”譚湘霖咀嚼了一下這個名字,突然一瞪眼,激動道,“你,你是方將軍的兒子?!” “對,”阿部獵芒隱隱的挺了挺胸,竟然還真的有點與有榮焉似的,道,“我是他的兒子。” “方!方小將軍!”譚湘霖跟回光返照了一樣,彈起來,但又痛到倒回草席上,激動到淚流滿面,“世人都道方將軍家絕了后,沒想到竟然還有血脈留存,您,您一定是個大大的好人!” 圣女還能是AI呢!一個將軍兒子就不能冒充了嗎?!小jiejie你面前的兩個人可是連人都不是啊! 52741知道自己插不了口,可著實想針對這個悖論狠狠的抬個杠。 她瞪向“方將軍的兒子”,一臉嘲諷。 你也有臉認! 阿部獵芒面色不動,竟是全然問心無愧,還繼續(xù)執(zhí)著的問:“所以,理由。” “什么理,啊,理由!”譚湘霖差點被自己歪樓,此時更加有了傾吐的欲望,也不顧有季佐的人在場,張口就是控訴,“季佐此人貪得無厭,只手遮天!他掌控著西方圣所,明面上樂善好施,好人做盡,事實上多少無知百姓被他蒙騙!落得蕩盡家財,家破人亡的下場!” 哎,你說話那么暢快,身上不疼嗎? 52741已經(jīng)死心了,她現(xiàn)在唯一想的就是老大夫用來磨藥的小棍子能不能捶死阿部獵芒。 或者板凳也行,拆了椅子腿可能比較順手。可惜老大夫不是現(xiàn)代的外科大夫,否則有把手術(shù)刀就美滋滋了。 她盯著藥臼,面無表情的聽著。 譚湘霖一開腔就停不下來,歷數(shù)道:“你可知西方圣所下面多少賭場、礦場,多少田地、商隊?這邊榨取民脂民膏不算,還要那些窮苦人給他做最苦最危險的活,等到老殘病死了,甩手不管,任其自生自滅!還有那所謂的船隊商隊,臨行前花言巧語描繪的天花亂墜,引得多少人家傾家蕩產(chǎn)去買他什么份子,結(jié)果賺得盆滿缽滿都去孝敬了那些權(quán)貴,對于所謂的回報分文不出,那些平民百姓懾于圣所的yin威,申冤無門,唯有尋死一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