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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迷藥,身體并不虛弱。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容易上當啊,”白斕哈哈大笑,“想上手你簡直不要太容易。” 他摸了摸杯子:“傻子,酒沒問題,問題在杯子上?!?/br> 只不過這些話啼竭估計已經聽不到了,白斕打量著啼竭,藥效發(fā)作,啼竭的表情逐漸茫然起來,現在的狀態(tài),大概就是傻子狀態(tài)。 白斕起身,伸了個懶腰,他的懶腰很夸張,因為原形是貓,腰部曲線伸展的柔韌性非常不可思議。 “好了,接下來……” 白斕壓了壓眉眼,露出妖魔獵食的嗜血笑容。 昨晚不知怎么夢回以前,讓他的耐心告截,他其實挺想繼續(xù)那件事的,順便吸收點啼竭的力量。 白斕手按在啼竭的脖頸上,垂眸看著這健康的小麥色皮膚,與他蒼白的手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按壓也很有感覺,都是肌rou。 白斕嘴微咧,露出尖尖的牙齒,俯身,對準覬覦已久的脖.頸.咬上去。 妖魔之間可以互相吞食力量,但他只要的目的并不是把啼竭吞了,只是嘗嘗鮮,藍眸閃過猩紅。 明明是血腥的進食場景,卻并不可怕,反而看起來極為圣潔一般,周遭的范圍布滿.旖.旎。 啼竭無神渙散的眼睛聚焦一瞬,很快就渙散開,像是在與藥效抗爭。 白斕很快直起身體,這藥效對啼竭來說很快就會失效,他得快一點,這么想著,白斕伸手…… 門口忽然響起敲門聲:“啼竭大人?” 白斕身體一僵,猛地轉頭朝門看去,瞳孔微縮,眼睛睜大,反應跟貓一致。 “嘖?!?/br> 本來就沒有多少時間…… 白來想著,走向門,微微打開一條縫。 門口站著的人是安糜,一直致力于讓賴芝這個富二代養(yǎng)他的妖魔。 出來的人是白斕,白斕什么時候進去的?安糜眼里閃過一抹疑惑:“白斕大人,啼竭大人呢?” “他在睡覺,說很煩。”白斕道。 這很符合啼竭的性格,剛剛就一副大魔王的樣子,安糜完全沒有懷疑。 “找他什么事?” “阿誕姐說這周收益很好,讓啼竭大人跟黎虞大人多要點生氣?!卑裁诱f起這個,眼睛都亮了。 “待會我跟他說。”白斕一邊擔心藥效,一邊做戲應付安糜,心里有些不耐煩。 “謝謝白斕大人,我那邊還有事,得去忙了?!?/br> “嗯?!卑讛趟闪丝跉?,剛關上門,背后忽然一股壓力迅速逼近,白斕瞳孔驟縮,轉頭迎上一個壓迫力強的陰影。 一只手掌直直摁上來,從下巴到額頭,最長的中指壓在額頭上,尖銳的黑色指甲抵在發(fā)際線附近。 另一只手抓住白斕要做出反應的右手,捏得死緊,低沉嗓音傳出惱怒的話:“你這喪心病狂的saocao作可真一點沒變啊?!?/br> “疼……”啼竭握得很死,生怕白斕抽回手,聽到白斕這話,他稍稍松了些力道。 白斕抬眸:“開個玩笑而已?!贝笠饬?,啼竭這身體的抗藥性好強。 “玩笑?”啼竭眼里翻滾著風暴,“我昨天晚上才夢見你那一個月的saocao作,我被你坑得好慘。” “不要這么激動,喝點酒放松一下,”白斕另一只手拍了拍啼竭的肩膀,“放松,有問題的是杯子,酒沒問題?!辈殴帧?/br> 房間里充斥著濃厚的酒香,刺激著人的味蕾,也刺激著某些東西。 啼竭眼睛瞥向白斕拍著的自己的肩膀,看著那只白皙修長的手,他腦海里閃過那最屈辱的一天,惱怒的同時,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視線從自己的肩膀移動到白斕臉上,啼竭咧開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陰惻惻地說:“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白斕:“?” 啼竭的頭猛地低下來,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疼痛讓白斕下意識反擊,原本輕拍啼竭肩膀的手瞬間指甲暴漲,深深刺入對方的肩膀里,血留了出來,啼竭上半.身.沒有衣服,那血從他寬厚的肩膀流下去。 一種血.腥的暴.力美學感迎面而來。 不是過量的攝取,白斕暫時沒有做出其他反應,眼里平靜,頭微側揚,臉側能感覺到啼竭那略有些硬的頭發(fā)…… 白斕瞳孔一縮,啼竭原本摁著他臉的手忽然摸.上.他的腰。 啼竭咬牙切齒地講:“你那時候不是說心悅我嗎?還想讓我rou償?!?/br> 白斕眨了眨眼睛,覺得事情的走向好像…… “唔……” 背后的手,讓他泛起激靈感。 安糜疑惑地瞥向小休息室的方向,那里怎么好像有血的味道? “一號桌的客人在催了!安糜你怎么還站在那里!”今天客人格外多,阿誕脾氣本就火爆,看到有妖魔偷懶立刻開罵。 安糜一激靈:“我馬上去!”阿誕今天好恐怖。 等一天的事情忙完,安糜想去找啼竭開小灶多分點生氣,敲門沒人應,大膽推門進去卻發(fā)現,里面沒人只有兩只貓。 黑色的貓與金色的貓挨在一起,黑貓的一只爪子攏著金色.貓咪的脖子,金色.貓咪的一只爪子按著黑貓的那只爪,姿勢親密正睡著。 安糜:“……” 猛地關上門,安糜心撲通直跳,他好像看到了什么會被殺貓滅口的畫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