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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南珩不知他所想的,彎起眼睛笑了,“被我說中了?” 他現(xiàn)在還是渾身燥熱的難受,不是因為封印破裂的原因,而是別的,或許是那個女人說的什么花。 他長嘆了口氣,把頭枕在蕭聽尋肩膀上,有些發(fā)狠的抱了懷里的人一下,“沒關系,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br> 又是一陣翻涌的浴火襲來。 “唔,”南珩悶哼了一聲,“師尊……你幫幫我好不好?” 蕭聽尋耳尖殷紅,臉頰熱燙的厲害,但是臉頰卻依舊冷淡白皙,沒有半點變化,只耳尖通紅的似要滴血。 他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只是任由南珩抓住了他的手,去做那種事,心臟在胸腔里幾乎要跳出來。 “媽的!我就知道你這娘們嘴里沒有一句實話!” 外面男人又在罵了:“再找不到人,咱們就得空手回去!” “不可能!”女人也急了,“我探探!” 她說著,凝聚靈力在掌心,朝南珩他們藏身的縫隙打來。 蕭聽尋的陡然懸了起來,但南珩仿若不覺,甚至低頭吻上了他的眼睛。 而這時,外面突然一道略顯年輕的聲音:“奇怪,雪寒天的封印怎么給打開了?” 聽到這話,女人頓時停了手,十分不甘道:“先走!” “媽了個巴子!成事不足敗事他媽的有余!”男人罵了一聲,很不情愿,但還是跟在女人身后,兩人迅速離去。 腳步聲漸遠,南珩松了口氣,蕭聽尋卻要掙開他的手,卻被握的更緊了,繼續(xù)著。 “他們已經走了?!笔捖爩げ粣?。 南珩下巴枕在他肩上,瞇著眼睛,聲音有點慵懶:“師尊還真是什么都不懂,這種事是說停就能停的嗎?” 蕭聽尋不知道,在他人生僅有的二十幾年時光里,他清心寡欲,將這方面控制的很好。 外面長清派不知道哪個弟子還在探頭探腦的朝里面喊:“有人嗎?里面有沒有人在?” 但是冰雪覆蓋的洞xue內傳來陣陣回聲,不曾有人答言。 他便自己嘟囔著:“奇怪了,難道是我上次沒有將封印布好?” 他嘟囔著,腳步聲也逐漸遠去。 洞內終于徹底安靜下來。 蕭聽尋使勁瞪著南珩,南珩才不情不愿的松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再幫他清理。 但這之后他依舊沒有起身,將蕭聽尋壓在山壁上,眼瞳里赤色未褪。 他呼出一口灼熱的氣息,但理智已經漸漸尋回。 “師尊,對不起,我好像又做了些荒唐事?!豹q豫了一會兒,他還是開口。 “但是,我這次很清醒。我和你說的這些話,不是因為魔血,也不是因為那破花,我……就是喜歡你,從拜師禮那天,你親自來找我,我見你的第一面就喜歡?!?/br> “剛才對你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那是因為我怕你臉皮薄,不好意,這才故意激你的,你不要生氣?!?/br> 他突然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即便是在現(xiàn)代,也從不曾有過表白的經歷。 喜歡的人就在面前,冷冰冰的眸子審視著他,南珩在開始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垂下了眼睛。 不行,看著蕭聽尋的眼睛他就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一片死寂。 南珩突然覺得害怕和后悔,就這么說了? 憋了這么久,如今頭腦一熱,就說了? 但好歹也挑個唯美一點的地方啊,他在現(xiàn)代看的那些純愛漫畫小說,怕不是都看到狗肚子里去了。 可是,都這么久了,蕭聽尋為什么不說話,他在想什么? 腦子里亂糟糟的,南珩有些煩躁的用力揉了揉額角,手腕卻被人抓住了。 他有些驚喜的抬起頭,蕭聽尋古井無波的眸子淡淡望著他。 “師尊?” 蕭聽尋拉開他的手,扒開他的衣襟,不動聲色的重新將封印加固,純澈的靈力源源不斷輸送進去,南珩額上的一雙麟角也漸漸退去,眸色逐漸恢復正常。 他嘆了口氣,抬手揮開隱身屏障,冷聲道:“你該記得自己的身份,和你一心想要做的事情。今天的事,我會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br> “但是我不能,”南珩站在他身后,突然固執(zhí)起來,“你不肯給我答復,那我會一直等。” 蕭聽尋頭也沒回,身影消失在縫隙的入口。 沒拒絕,那就是有希望。 南珩唇角卷起一道弧度,抬步跟上。 外面已是一片狼藉,螭龍和那兩人纏斗了半天,似乎是累慘了,盤在冰樹下,見兩人一前一后出來,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地上到處是刀劍劈砍過的痕跡,南珩環(huán)顧四周,只看見地上一片已經委頓的褐紅色小花,還有一片黑色的衣角,上面是萬字紋,魂祭門的標志。 第36章 他們都不對勁 自新晉弟子考核那時候起,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都指向了魂祭門。 蕭聽尋蹲下身,手指拂過地上的劍痕,那上面還有很稀薄的靈力殘留,他舉起十指對著洞頂泄露下來的天光端詳了一會兒,指尖的靈力很純粹,并不像是魂祭門的人。 魂祭門,因為這個門派修煉縛靈術,雖不是每個弟子都有資格,但大都是自入門就開始做準備的。 以自己的血溫養(yǎng)靈脈,所修煉出的靈核,亦用心血滋養(yǎng),所以施用的靈力不會這么純澈,會帶著一絲血氣纏繞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