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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因為系統(tǒng)88又不厭其煩的在腦子里響了起來。 系統(tǒng)88:【恭喜宿主,蕭聽尋好感 50】 南珩緊蹙的眉心在聽到系統(tǒng)這極不情愿的聲音后,驀地舒展開了。 他冷笑了一聲,嘲諷道:“打臉么?這可是他主動答應的?!?/br> 系統(tǒng)88:【……】 蕭聽尋守在床邊,見南珩一直緊蹙的眉舒展開來,輕輕松了口氣。 還好沒事,南珩初開靈脈,他怕封印會受影響,所以靈力用的多了些,怕是相撞了。 他目光向下,望見自己被南珩握住的手,無奈嘆了口氣。 上一世,南珩可不會這么粘人,怎么就變得孩子氣起來了? 或許,還是自己對他太嚴厲,太苛刻了。 他想起自己上一世,幾乎從不會對南珩露出一絲柔軟的表情,不管是在課業(yè),還是在封印上,他都不敢有一絲放松。 他將南珩當做一個和尋常人不同的特例,處處小心謹慎,不敢有一絲差池。 而或許正是如此,南珩跟在他寒林峰修行期間,也和他并不十分親近,兩人之間保持著恭謹?shù)膸熗疥P系,外人看來倒是師慈徒孝,但他知道,南珩從未真正愿意與他交心過。 他那時候常常會覺得,這孩子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 月光皎潔,透過窗欞灑進屋內(nèi),映著房間內(nèi)一睡一醒兩道身影,靜謐無聲。 …… 南珩這一夜睡得格外安穩(wěn),第二日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了。 他伸了個懶腰,揉著眼睛自床上坐起來,一眼就望見端坐在窗前那道腰桿筆直的背影,頓時醒神了。 “師尊!”他一個翻身下床,“我,是不是睡過了?你怎么沒叫醒我?” 蕭聽尋似乎在寫什么東西,聞言停下筆,轉(zhuǎn)過身來:“無礙,我?guī)湍愫投L老告了假?!?/br> 南珩紅了臉:“這多不好,我才開始上課沒幾天呢。” “沒什么不好的,你落下的課,我單獨幫你補。”蕭聽尋道,“薄彥還在樓下等你一起去阿婆莊,你收拾一下就去吧?!?/br> 聽他這么一說,南珩才注意到已經(jīng)晌午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好吧,那我先跟薄師兄去飯?zhí)谩熥鹉??午飯吃什么??/br> “我已是元嬰境,不需食五谷飽腹。你去吧,不必管我?!笔捖爩ぢ曇舻?。 “嗯,那師尊,我去了?!蹦乡窈退鎰e,一路小跑下了樓。 薄彥果然就在一樓小雅廳的藤椅上坐著等他。 “薄師兄?!蹦乡襁^去喚了他一聲。 薄彥起身迎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真行,一覺睡到大中午。玉清長老也真慣著你,專門請假讓你睡覺?!?/br> 南珩:…… 這誤會有點不好解釋。 好在薄彥沒有在繼續(xù)追問,而是道:“走吧,去阿婆莊吃飯,下午是掌門的課?!?/br> “掌門也教課?”南珩有點驚訝,“那我?guī)熥鹉???/br> “玉清長老不教?!北┱Z氣頗有點惋惜,“所以說,南師弟你好福氣,你師尊只教你一個人。” 這樣么?南珩勾了勾嘴角,心中一陣暗喜。 兩人御劍離了寒林峰,在流云峰的登仙階上落下,往阿婆莊去。 不知是不是昨日被蕭聽尋加固封印折騰的,南珩現(xiàn)在特別餓,也特別想吃rou。 他跟在薄彥身后,想著阿婆莊那些清一色的素菜,就覺得自己臉都要吃綠了。 “哎,我聽說咱流云峰山腳下,有不少山雞和野兔?” 旁邊兩個外門弟子自兩人身邊行過,一邊走一邊閑聊。 另一個就道:“嗯,阿強師弟好像看見了。咱們長清派不是食素?山腳下怎么會有野物?” “不知道,也許是別處跑來的吧?!?/br>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南珩正饞著,聽見兩人的話,眼睛一亮,拉住了薄彥的袖子。 “師兄,我之前不是說請你吃飯么?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薄彥不知他打的什么鬼主意,笑道:“好啊,不知王阿婆今日的拿手菜是什么?!?/br> 南珩便笑笑,搖搖手:“今日我們不去阿婆莊了,師弟帶你去個好地方?!?/br> “去哪?”薄彥不解,長清派只有兩處飯?zhí)?,一處是外門弟子的清食堂,一處就是阿婆莊了,南珩是要請他去哪? 南珩不答,拉過他,一路往下山下跑。 薄彥一頭霧水,直到兩人出了長清派的守護結界,站在流云峰腳下的一片樹林里,他才回過味來。 一向循規(guī)蹈矩的薄彥師兄眼睛都瞪圓了:“南師弟……你,你這是,要開葷?” 南珩一張狩獵符甩出去,瞇起眼睛笑了笑:“對啊,師兄?!?/br> “你……可是,可是咱們門規(guī)里寫的很清楚,入了長清派,便只能吃素?!?/br> 南珩不以為意:“師兄你看,我們修習的道術又不用戒葷,吃了也沒什么影響。你入門多久了?還記得rou什么滋味么?” 他這么說,薄彥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的確,他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吃過了。 “況且,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了長清派,等會把校服一脫,先當一會兒普通人,吃完了在做長清派弟子,有何不可?” 薄彥皺緊了眉,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已經(jīng)被南珩這神邏輯驚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