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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圣母病師尊的徒弟后在線閱讀 - 第7頁

第7頁

    南珩摸向自己腰間,也取下一塊木牌。

    這木牌就是飛清令,不過弟子等階不同,令牌的材質(zhì)也不同,外門弟子的是桃木,內(nèi)門弟子是白玉,親傳弟子是血玉。

    飛清令上雕刻著獨屬于長清派的流云紋飾,正面刻著持有弟子的名字,背面刻著長清二字。

    在長清派,飛清令就相當(dāng)于門派弟子的身份證,進(jìn)入山門、出入派內(nèi)幾處重地,都需要飛清令認(rèn)證。

    南珩手中紫檀木雕刻的飛清令上,裂紋從一頭貫穿另一頭,隨著他拎起的動作,咔嚓,碎成了兩半。

    第4章 偷著吃會被逐出師門么?

    薄彥臉上的表情一僵,很快笑開:“沒事,你跟我一起,能進(jìn)去的?!?/br>
    “多謝師兄?!?/br>
    薄彥拿出自己的佩劍,用劍柄在修木峰入口處,憑空叩擊了兩下,面前很快浮現(xiàn)出一個守門法陣,他用自己的玉牌放進(jìn)陣中心那塊長方形的凹槽,那法陣突然散發(fā)出刺眼的藍(lán)光,然后咔噠一聲,破解了。

    “師弟,走吧?!北┑?,“你的長清令碎了就碎了,反正也要換。等會吃過飯,我送你回去,記得跟玉清長老說,讓他去掌門那里領(lǐng)一塊新的給你?!?/br>
    “好,多謝師兄提醒?!蹦乡窕氐?。

    他發(fā)現(xiàn),薄彥真的是個媽系師兄,太體貼入微了。

    兩人一路上了修木峰,沒去峰頂殷舊的藥爐,而是直奔旁邊一座青瓦白墻的小屋而去。

    “這個時候,掌門和幾個長老應(yīng)該是在一起商討門派大事,我們直接去找祁師弟就好。”薄彥說道。

    南珩看著他那事事都了如指掌的樣子,扶額??磥硭@師兄不光媽系,還是個百事通。

    天色已漸漸暗了,那小屋的窗戶氳出暖黃色的燭光。

    薄彥率先上前,叩響了門:“祁師弟,你在嗎?”

    里面很快傳來祁燼的聲音:“我在,師兄自己推門進(jìn)來吧,我不大方便。”

    他的聲音悶悶的,像是剛睡醒,又像是病了。

    南珩有些奇怪,不久之前他揍自己的時候,不是還中氣十足的?

    思索間,薄彥已推開了門。

    南珩站在他身后,由他肩膀上的空隙往里看去,就見祁燼光裸著上身,趴在床上,背上橫七豎八的鞭傷,還滲著血,一張小臉皺成了包子。

    眉頭皺了皺,南珩心下一怔。

    沒想到殷舊看起來溫溫柔柔的,下手這么狠。祁燼背上幾乎沒有一處好地方,皮rou翻卷著,血rou模糊,也難怪師尊要讓他過來送藥。

    “薄師兄……”祁燼道,但他看見站在薄彥身后的南珩,臉色頓時變了,“是你?你來干什么?!來看我笑話嗎?!”

    南珩:……

    要不是師尊的命令,他還真不想來。

    祁燼緊咬著牙,一雙眼睛瞪的圓圓的,還有些紅,顯然是剛剛哭過。

    他怒瞪著南珩,從床上掙扎著爬起來,就朝南珩、薄彥兩人沖了過來:“出去!我不歡迎你!

    滾!”

    “祁師弟,南師弟是來給你送藥的!”薄彥攔在祁燼和南珩之間,雙手扶住了祁燼的肩膀。

    “嘶……”不知是不是碰到了他背上的傷,祁燼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滾!我不用他假好心!”

    南珩頭又疼了,怎么這一個兩個的,不是圣母病,就是腦子不好。

    這話說的,好像之前是他逼著祁燼暴揍他自己似的。

    自己打人在先,被罰了還要責(zé)怪被害者,這孩子三觀有點不大正啊。

    “祁師弟!你還有傷在身,先回床上去?!北┊?dāng)真像個男mama,拉著祁燼的胳膊,連拉帶拽把他往床上拖,臉上的擔(dān)憂關(guān)切溢于言表。

    但祁燼怎么會聽話,他一雙眼睛灼的通紅,竟然對著薄彥也連踢帶踹起來:“師兄你別攔我!這沒你的事!南珩,出去!你給我出去!”

    南珩抱臂站在門口,嘆了口氣。

    還好他現(xiàn)在雖是十七八歲的容貌,卻不是十七八歲的心智。否則,恐怕真就一氣之下扭頭走了。

    “薄師兄,你放開他吧?!?/br>
    薄彥一愣:“南師弟?”

    南珩解釋道:“祁師兄說的沒錯,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勞煩師兄在外面等我就好。”

    薄彥也反應(yīng)過來了,一把將祁燼按在床上坐下,然后轉(zhuǎn)身走過來,和南珩擦肩而過的瞬間,他壓低了聲音,無不擔(dān)憂道:“師弟,師兄知道是祁燼打你在先,但他現(xiàn)在也被二長老罰過了,你看就不要再難為他了吧。”

    南珩:……

    他看起來像是要秋后算賬么?

    “師兄放心,我就是跟他把話說開而已?!蹦乡駸o奈。

    “好,那師兄就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你就叫我。”薄彥重重拍了一下南珩的肩膀,邁出了門檻,還體貼的帶上了門。

    祁燼坐在床上喘著粗氣,牙關(guān)緊咬,死死瞪著他,就像一只怒氣勃勃的獒犬,時刻準(zhǔn)備將對面的人撕碎。

    “南珩!你到底想干什么?先告狀再送藥,好人都讓你一個人做了!”

    南珩往前走了幾步,從袖中取出那瓶冰肌丸,放在旁邊的桌上:“師兄別激動,我可沒有告狀,這藥也是我?guī)熥痍P(guān)心你,讓我給你送來的。如今藥送到了,你是用還是丟,就不關(guān)我的事了。”

    他說完,不做片刻停留,轉(zhuǎn)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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