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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厭九急得快哭了:“容容,你要是生病了需要心頭血,我也會給你挖的,照你的意思,我也喜歡你???” 容青玄冷哼一聲,心道今天非得給這只迷糊鳥點透了不可,誰知肚子里的小龍忽然動了一下,他瞬間有些惡心,張了張嘴,差點吐出來。 “容容?!”鐘厭九急忙扶住容青玄,“你怎么了?” 容青玄搖搖頭:“沒事,過一會就好了?!?/br> “怎么會沒事呢?”鐘厭九一卷袖子拉過容青玄的手腕,“我來給你看看。” 容青玄的表情立刻變得無比窘迫,正欲編個謊話攔下鐘厭九,龍籬帶著兩個宮人踏入了寢殿。 容青玄趁勢收回了手,望著龍籬道:“你來了?” 龍籬細(xì)細(xì)打量了容青玄兩眼,見容青玄神采奕奕,精神極好,面上綻放出笑容道:“是,阿籬忙完了,便趕著過來看看師尊?!?/br> 說著沖坐在容青玄身邊的鐘厭九點了下頭:“鐘師叔?!?/br> 鐘厭九面色一僵,頓聲道:“你如今都是仙帝了,這聲鐘師叔我可受不起,再說了,你也不算是暮蒼山的弟子了,你還是喚我鐘厭九吧?!?/br> 龍籬聞言一笑,和氣道:“暮蒼山對龍籬的養(yǎng)育之恩龍籬永遠(yuǎn)都不會忘,既然師尊還愿意認(rèn)我是徒弟,我自然也要喚鐘峰主一聲師叔?!?/br> 鐘厭九怔怔地看了龍籬一會兒,笑了笑,很是感慨道:“命運可真是奇妙啊,放六年前,我壓根不敢想總是跟在容容身后的乖乖的小徒弟有朝一日會變成一震八方的仙帝,當(dāng)真是我有眼無珠,小覷了你。” 龍籬笑而不語。 他輕輕搭上容青玄的肩:“師尊身子可還有不適,那小……” “咳咳咳!”容青玄忙裝模作樣地咳嗽起來,“嗓子癢,阿籬,水……” 龍籬恍然大悟,立刻閉了嘴,將茶水遞給容青玄。 鐘厭九一臉狐疑的看著咳紅了臉的容青玄以及努力忍著笑意的龍籬,飛快地眨了眨眼睛:“你們師徒兩個在唱什么雙簧?” 容青玄默默喝水,生怕被鐘厭九看出端倪,這小山雀一向喜歡嘰嘰喳喳,若被他知道他的肚子有了龍籬的孩子,指不定會咋呼成什么樣。 龍籬險些在鐘厭九面前說漏嘴,看到容青玄的反應(yīng),便知容青玄還不打算讓鐘厭九知道這件事,便遮掩道:“師尊前夜受了些風(fēng)寒,身子有些不適,不過鐘師叔放心,我已經(jīng)叫醫(yī)官看過了,也開了藥,過兩天便會好?!?/br> “哦?!辩妳捑乓桓辈淮笙嘈诺臉幼?,“著涼?我看著容容的臉這么紅,怕不是發(fā)燒了吧……” 說著將龍籬一瞪:“好端端的為什么會著涼呢?你搶容容的被子了?” 龍籬被問得一愣,干笑了兩聲道:“鐘師叔誤會了,我怎么敢搶師尊的被子……” 鐘厭九上下掃了龍籬幾眼,依舊是半信半疑,那兩個人也不說話,一個端著茶碗裝深沉,一個守在床邊扮淡定,鐘厭九倒吸一口冷氣:“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兩個了?” 容青玄又咳嗽了一聲。 龍籬尷尬地笑了一下:“哪里,鐘師叔與師尊許久不見,自然有說不完的話,是阿籬多余了。” 鐘厭九哼哼兩聲,心道知道多余你還不走,裝什么裝!便端著一副看破不說破的神秘表情站起來,理了理他玫粉色的衣袍道:“夜深了,我不打擾你們兩個休息了,有什么話明日繼續(xù)說便是,我走了,你們倆……” 鐘厭九詭異的停頓了一會,直教容青玄的臉又紅下去幾分:“你們倆早生……啊不,早點休息?!?/br> 說完當(dāng)著龍籬的面給容青玄拋了個媚眼,歡天喜地的出了寢殿,邊往宮外走邊嚷嚷:“你們家仙帝安排我住哪啦?什么?今宵宮?今宵宮是什么鬼地方?離容容這里近不近?風(fēng)景好不好?看過風(fēng)水沒……” 好一番嘰嘰喳喳后,這只山雀總算走人了。 容青玄如釋重負(fù),將茶碗遞給龍籬,后怕道:“你這缺心眼的,若是被你說破了,你猜咱們兩個今夜還睡不睡得成?” 龍籬苦笑道:“怕是睡不成,還好師尊睿智?!?/br> 還睿智!睿智個大頭鬼!容青玄嗔了龍籬一眼,拉了拉被子。 龍籬褪去外袍上了床榻,熟稔地攬住容青玄,親昵道:“師尊,阿籬走后身子可有不適?” 容青玄搖搖頭:“我很好,你呢?外面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龍籬道:“不過就是嵐吾身邊的幾個小雜碎在從中作梗,企圖生亂,已經(jīng)處理好了。”龍籬抱緊容青玄,“師尊別擔(dān)心外面的事了,有阿籬在,生不出亂子的,師尊只管將小玄龍養(yǎng)好?!?/br> 容青玄沉吟片刻,心覺龍籬給的解釋尚算合理,便放下心道:“知道了,瞧你緊張的,怎么?怕我虧待了你的小龍?” “怎會?!饼埢h笑著在容青玄臉上親了親,“師尊怎么還和小龍吃起醋來了,在阿籬的心中,師尊永遠(yuǎn)都是最重要的,便是小龍也比不了?!?/br> 這話聽得好生牙酸,容青玄干咳一聲:“少花言巧語的來哄騙你師尊。” 龍籬頓時笑得更燦爛了,他的里衣與外袍一樣皆是金線織成的,華貴逼人,沉穩(wěn)大氣,與龍籬身上越發(fā)迫人的王者之氣相得益彰,原本纏在發(fā)間的紅晶線亦換成了金絲,金燦燦埋于烏發(fā)之中,甚至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