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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青玄聞言一頓,嵐吾君此話當(dāng)真刁鉆,簡直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給玉無歡難堪,忍了忍氣正欲反駁,忽聽一旁的玉無歡道:“青玄出關(guān)后身體一直不大好,我二人商量著待其身體康愈再行婚儀?!?/br> “哦?是嗎?”嵐吾君譏誚一笑,“容峰主身體這么弱?。坎贿^是被誅邪劍的余威劈了一下,六年都沒緩過來?這得叫玉峰主等到啥時候去?十年以后?百年以后?” 除了給容青玄醫(yī)治的鐘厭九與白錦年,世人皆以為他之所以閉關(guān)六年,是不慎遭遇誅邪劍反噬,容青玄自然不會多說什么,難得的是白錦年與鐘厭九也選擇了沉默,從來沒有盤問過他什么。 事實(shí)上,即便他當(dāng)時計劃周詳,若是白錦年派人去查,一定能查出蛛絲馬跡。 而如今…… 容青玄想想已然露出廬山真面路的龍籬,心道有些事只怕瞞不住了。 “容某的事,容某自有考量,便不勞嵐吾君費(fèi)心了。” 容青玄一點(diǎn)也不想和這貨浪費(fèi)時間,直接將煉妖壺召出捧在掌心,鄭重道,“回稟掌門師兄與嵐吾君,煉妖壺已經(jīng)找到了?!?/br> 嵐吾君的注意力立刻從容玉二人的婚事上轉(zhuǎn)移到煉妖壺上來,他好奇而驚訝地望著容青玄手中的煉妖壺:“你們動作還真快,前些日子拿到了東皇鐘,這便又找到了煉妖壺,看來誅殺邪魔封印百獸谷的日子指日可待了?!?/br> 容青玄的目光在聽到那句“誅殺邪魔”時閃了閃,捧著煉妖壺送到白錦年面前,然而白錦年卻沒有要接過去的意思,冷漠地望著容青玄手中的煉妖壺,仿佛在看自己情敵生下來的孩子。 “給我吧,給我吧,我去將煉妖壺收起來?!辩妳捑趴觳阶叩饺萸嘈媲?,主動請纓,想要接過容青玄手中的煉妖壺,容青玄見白錦年沒有異議,便轉(zhuǎn)身將煉妖壺放在了鐘厭九的手上,原本笑盈盈地鐘厭九莫名面色一肅,接過容青玄手中的煉妖壺,二話不說快步走出了閣樓。 容青玄虛抬著捧過煉妖壺的雙手,隱隱覺得哪里有些不對。 不過不等他多想,便聽嵐吾君道:“現(xiàn)下就差崆峒印和神農(nóng)鼎了,白掌門,神鷹教和縹緲宗如何了?“ 白錦年終年無血色的面龐拂過一絲憂愁:“神鷹教依舊沒有尋找到神農(nóng)鼎的下落,縹緲宗亦是如此?!?/br> “怎么這么慢?!睄刮峋訔壍?,“讓他們動作快些,仙帝交代下來的事,萬不能倦怠?!?/br> “是?!卑族\年應(yīng)了聲。 耍夠了威風(fēng)的嵐吾君含笑而去。 嵐吾君前腳一走,藍(lán)束心后腳便罵:“仙帝交代下來的事?明明是掌門師兄想出的主意怎的搖身一變成了他盤龍谷的法令了!說是會派盤龍谷的弟子來助咱們奪取神器,結(jié)果派來的都是些酒囊飯袋,蛀蟲似得在各大門派吃吃喝喝玩玩樂樂,簡直不要臉!” “束心?!卑族\年微微皺了眉頭,“稍安勿躁些吧?!?/br> 藍(lán)束心氣鼓鼓地閉了嘴,猛然間想起了什么,大聲道:“掌門師兄,你那誅邪劍可有失誤的時候?!?/br> “失誤?”白錦年下意識地看向容青玄,容青玄則已是愣在原地。 玉無歡的臉面同樣變得很難看,龍籬便是鬼面,鬼面即為鬼市之主,鬼市之主將容青玄困了那么久,期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想都不敢想…… 玉無歡覺得臉上脹脹得疼,僵硬地走到容青玄身旁,抬手按了按他的肩膀。 容青玄轉(zhuǎn)眸望住玉無歡,望著玉無歡那雙柔情似水秀美非常的桃花眸,心中陡然升出一股愧疚之感。 “你們說話???”便是萬如之都察覺到了空氣中的古怪氣息選擇了閉嘴,與容青玄等同出一門的藍(lán)束心卻大喇喇地問,“就沒人說說龍籬重生這件事嗎?掌門,你知道嗎?那孽畜便是鬼面!便是將華陽宮等收于囊中的鬼面!” 白錦年平靜地聽著藍(lán)束心的話,見其說完了,這才道:“容師弟,你怎么樣?” 容青玄被問得一臉莫名:“我很好啊。” “你拿到煉妖壺,未受傷?” 容青玄尷尬地輕眨了幾下眼睛,白錦年并不知道他進(jìn)階金丹的事,故而不敢相信一個筑基廢柴可以順利的拿到煉妖壺。 事實(shí)上,便是金丹期的容青玄無法順利地從九目妖的手上拿走煉妖壺,究其緣由……應(yīng)是龍籬助了他一臂之力。 容青玄不可控制地想起了龍籬指尖流淌的血,臉色瞬間就白了,玉無歡察覺有異,忙問:“青玄,你怎么樣?” “我沒事,就是有點(diǎn)累了。”容青玄揉了揉太陽xue。 “既是沒事,便隨我過來吧。” 白錦年起身踏上木階上了二樓,容青玄不敢猶豫,忙跟了過去。 萬如之給白錦年準(zhǔn)備的房間清新素雅,與白錦年十分相稱。 容青玄走進(jìn)房間的瞬間,白錦年輕揮衣袖將房門緊緊帶住,繼而冷冰冰地問:“容師弟,事到如今,你有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br> 容青玄怔立在地,心中已然有了計較。 他慢慢走到白錦年身前,一掀衣袍跪了下去。 白錦年橫了容青玄一眼:“你這是在干什么?” 容青玄低著頭,慚愧而平靜地說:“掌門師兄,青玄一時糊涂鑄成大錯,還請掌門師兄責(zé)罰?!?/br> 說罷,沖白錦年重重磕了個頭。 他有千般理由也好,萬般理由也好,如今在修真界挑起腥風(fēng)血雨的大魔頭,確實(shí)是他設(shè)計從誅邪劍的劍下救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