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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手忙腳亂地從口袋里掏紙巾,但又怕對方嫌棄,便僵在原地,有些無措地看著她。 好在女人發(fā)xiele一通之后,漸漸轉(zhuǎn)為小聲的抽噎,慢慢講起她自己的故事。 她以前有個同性戀人。 兩人就是在這個屋子里確立了關(guān)系,并且在一起同居了幾個月的時間。 但是因為家庭、學(xué)業(yè)、工作的壓力,兩人漸漸開始出現(xiàn)爭吵。 女人本是更年長的一方,總是主動退讓一步。 可時間久了,她也覺得疲憊,終于有一天忍不住說了分手的話。 那只是一時氣話,她知道自己冷靜后還是會覺得后悔,再去挽留。 但她卻沒有機(jī)會了。 那天她并不知道她的女友被父母強(qiáng)行綁著去跟男人相親,并且在酒店里開好了房間。 年輕氣盛的小姑娘反應(yīng)過來之后,偷襲了男人跑出了房間,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跟年長的戀人求助,可說得含糊不清,戀人便以為她又在無理取鬧。 一句分手說出了口,后面是追上來的父母和相親對象,小姑娘頭也沒回地從樓上跳了下去。 那消息對于女人而言無異于晴天霹靂,更讓她覺得痛苦的是,當(dāng)她想去祭拜逝去的戀人的時候,卻被對方的父母擋在門外,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臟東西。 女人漸漸崩潰了,整日里精神恍惚,好幾次坐在窗臺上就要往下跳。 在某一日她突然驚醒過來,出于自救的本能去看了醫(yī)生,然后她就開始吃藥了。 她情緒漸漸平復(fù)下來,理智重新回到身體里,卻時不時出現(xiàn)幻覺,總覺得那個出租屋里會有戀人的亡魂回歸。 在搬出去之后,她時常午夜夢回,想起來就是那個小房子里的場景,她們在那里度過了在一起之后的大部分時光,能夠想起來的回憶幾乎也都是明媚而快樂的。 那也是她的戀人最后留給她的一點念想。 所以她開始絞盡腦汁,想要把那個房子買下來。 - 聽完故事,林見秋若有所思。 大胡子則有些唏噓,漸漸便心軟了。 他抬起手,想拍拍女人的肩安慰她,卻又在半道想起她的性別,又僵在原地,假裝不在意地?fù)]了揮。 “她肯定也喜歡你能好好生活下去的。”大胡子勸說道,“你的人生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br> 女人還在小聲抽泣著。 大胡子遲疑地看了林見秋一眼:“那……這件事不如算了?不鬧鬼就是好事了,她也確實可憐……” 林見秋打斷了他:“但她也確實差一點就嚇?biāo)廊肆??!?/br> 大胡子一時語塞,想要辯解卻也找不到合理的理由:“可是……” 林見秋接著說道:“那就告訴房東吧,畢竟他才是直接受害人之一……至于原不原諒,那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事。” 大胡子把剩下的話咽回去。 這也是事實,女人雖然經(jīng)歷很可憐,但她也確實做了錯事。 不能因為可憐就能當(dāng)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但大胡子還是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帶著十成的不解:“現(xiàn)在這個世道了,怎么還會有這樣的父母呢……” “時代發(fā)展得再快,也總會有這樣的人?!绷忠娗镎f著伸手摸摸口袋,摸出手機(jī)來不由怔了怔,“嗯?” 大胡子問道:“怎么了?” 林見秋看看手里的舊手機(jī),按了按眉心,有些無奈:“又沒電了。” 他起了身朝屋里走:“我先去充個電?!?/br> - 葉家。 葉臨云和齊越澤吃了一頓拘謹(jǐn)?shù)耐盹垺?/br> 拘謹(jǐn)?shù)闹饕蛟谟诖蟾缛~懷霜回來了,而且他表現(xiàn)得比平時還要沉默。 葉臨云不由地拼命回憶自己最近做了什么有可能會惹到大哥的事。 結(jié)論是沒有。 他哥壓根就不關(guān)心他的私事,今天葉父葉母不在,葉懷霜回來僅僅只是為了拿一份舊資料。 因為家里的阿姨正好做了晚飯,看到葉懷霜在,自然就熱情地招呼他留下來吃完晚飯再走。 葉懷霜暫時不忙,便留了下來。 但吃飯的時候,葉懷霜也明顯心不在焉。 他時不時盯著手機(jī)看兩眼。 等到吃完飯就更是抱著手機(jī)不撒手了,也沒有玩什么游戲,只是時不時抬起來看一眼時間和通知欄。 像是在等什么電話似的。 葉臨云老老實實地跟齊越澤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他們倒是想搞點其他的娛樂活動,但葉懷霜就是他們戀愛生活中一道濃重的陰影。 這人不解風(fēng)情,而且極度耿直,面無表情地掃視過來,瞬間就能在正打得火熱的兩人腦袋上兜頭澆下一盆冰水。 葉臨云最多只能跟齊越澤小聲咬耳朵:“也怪我哥從小到大沒談過戀愛,一心就奉獻(xiàn)科學(xué)了?!?/br> 齊越澤問道:“你很希望大哥談戀愛?” “那當(dāng)然?!比~臨云不假思索地答道,“他要是談戀愛了,肯定就沒時間管我了,而且,他現(xiàn)在這么不解風(fēng)情就是因為沒體會過戀愛的滋味,所以不能感同身受,說不定談戀愛之后也能對我寬容一點……” 齊越澤注意到葉懷霜在離開前,又遲疑著撥打了某個電話。 電話沒打通,忙音提示對面似乎關(guān)機(jī)了。 葉懷霜臉色是一貫的面無表情,倒也看不出來是生氣還是不高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