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嗑了和經(jīng)紀人的cp后_分節(jié)閱讀_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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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樂笑著點點頭,其實心里是挺心疼的。 四月底他們從日本返回國內(nèi),回國前一天還看了一場洞爺湖的花火大會。 洞爺湖花火大會是日本三大花火大會之一,他們有幸在回國的前一夜觀賞到了這場盛大的煙火大會。那個夜晚很熱鬧,湖岸邊的空地上人聲鼎沸。穆羽煬對那晚的記憶很深刻,因為風(fēng)很輕,煙花很美,戀人的吻很溫柔。 夜空深沉,寧靜的湖面倒映出煙火燦爛。那場景確實很美很賞心悅目,卻仍是不及五彩繽紛的煙火在空中綻放時,火光映襯出的付清樂嘴角揚起的淺淺弧度,以及那雙清潤長眸中倒映出的被煙火籠罩著的自己。于是他拉著他跑到了角落里,在光線昏暗的屋檐下,在燦爛花火之下,忘情的擁吻。溫柔又綿長的一吻結(jié)束,花火盛會還沒結(jié)束,他們便手牽手偷偷溜回了酒店,在水汽氤氳的露天溫泉中肆意纏綿,入目所及的依然是絢爛的火光。 第二天,穆羽煬動作略顯不自然地上了飛機,招來一群知情人士曖昧的眼神打趣。 回到國內(nèi)后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穆羽煬和付清樂又回到了錄節(jié)目的臨時別墅住了一個星期。至此,歷時兩個月的拍攝徹底結(jié)束。 錄完節(jié)目,付清樂并沒有急著給他安排新的工作。于是在家里躺尸。柳湘晗最近也沒有工作,待在家里陪他。許肆白和楚驕陽在一檔少兒音樂節(jié)目里做導(dǎo)師,每周都有兩天時間要去電視臺錄節(jié)目。而陳勵自從回國之后則瘋狂上節(jié)目,一星期連著上了八檔綜藝,每天早出晚歸,整個人忙得腳打后腦勺,根本沒有休息的機會。 這天陳勵難得睡到了十點還沒起,許肆白和楚驕陽被席欣榮接去錄節(jié)目了,穆羽煬和柳湘晗作為宿舍里唯二的閑人早早起來,窩在客廳沙發(fā)上邊吃零食邊看電視。因為怕吵醒樓上睡覺的陳勵,電視聲音還不敢開太大聲,全靠字幕讀劇情。 他們看的正是陳勵前幾天參加的一檔綜藝。這是一檔體育競技類節(jié)目,是圈里出了名的要人命的節(jié)目,錢少活累,還有可能會受到節(jié)目組的惡意整蠱,反正是個對藝人很不友好的節(jié)目,所以很多藝人都不愿意參加。 陳勵參加的這期是跑酷主題。嘉賓們要進行比賽。這期的嘉賓除了陳勵比較有知名度,其他幾位都是各家公司準備推出的三四線小新人,都是十八九歲的年紀,沒什么代表作,認識的觀眾也不多。陳勵無論是資歷還是名氣都是其中最高的,所以全程都站在C位。跑酷是項危險性很高的運動,他們之前都沒有接觸過這項運動,雖然有專業(yè)的教練指導(dǎo),但是想立即就能上手也不可能。偏偏節(jié)目組喪心病狂,每隔兩小時就要布置一次任務(wù),如果完成不了,就要增加最終比賽的難度。節(jié)目組布置的任務(wù)基本都是在多少時間里完成幾個跑酷里經(jīng)典的高難度動作,因為是團隊協(xié)作任務(wù),只要有一個人完成就算任務(wù)通過。陳勵是其中年紀最大,從一開始就自覺擔(dān)起了大哥的責(zé)任,凡事沖在最前面,所以四個任務(wù)里他一個人包攬了三個,雖然最后都完美完成了任務(wù),但也受了很多次傷。 跑酷并不是一朝一夕能練成的,更別說節(jié)目組只給了他們十個小時的練習(xí)時間,從白天一直練到晚上,等到正式比賽的時候所有人的身上都是一塊青一塊紫,沒有衣服包裹的地方都是傷痕。電視外的人看得心疼,參加節(jié)目的嘉賓也是筋疲力竭,到最后誰都沒力氣說話了。 比賽最后是陳勵贏得了比賽,但是穆羽煬和柳湘晗看著他身上青青紫紫的一身傷根本開心不起來,又心疼又氣憤。 “槽!”柳湘晗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這節(jié)目組有病吧,能不能去舉報他虐待藝人?。】吹梦覛馑懒?!他們這哪是錄節(jié)目啊,分明是玩命嘛!” 穆羽煬摸摸他的后腦勺,也是氣憤不已。 “陸哥也真是的,為什么要給栗子接這么變態(tài)的節(jié)目,也不知道是不是栗子得罪他了。”柳湘晗氣呼呼地塞了一大口的爆米花。 穆羽煬沉默不語。柳湘晗不知道真相,但是他能猜到,陳勵這段時間這么拼命地接通告十有八九是為了錢。他其實很想幫他,但是陳勵不開口他甚至連這錢都送不出去。每天看他為了通告早出晚歸,四處奔波的,他心里急得要命。 兩人都被那個節(jié)目氣到了,不想再看綜藝,所以重新挑了部喜劇電影平復(fù)憤怒的心情。 陳勵一直睡到中午十一點都沒有起來。柳湘晗仰著腦袋看向二樓,感嘆道:“這家伙可真能睡啊,都十二個小時了?!?/br> “栗子這段時間累了,讓他睡吧,中飯等他醒來再吃吧?!蹦掠馃衙繕硬硕挤殖鰜硪恍┝艚o了陳勵。 中午只有兩個人吃飯,柳湘晗也懶得動手做,就點了一份干鍋蝦的外賣,直接坐在客廳的茶幾邊吃了起來。 吃到一半,陸新宇推門進來:“在吃飯啊。” “陸哥,”兩人舉著筷子跟陸新宇打招呼。穆羽煬說:“我們點了干鍋蝦,要不要一起吃點?” “不了,來之前我已經(jīng)吃過了,”陸新宇看了眼二樓,“栗子呢?還在睡?” “嗯,這幾天估計是累狠了,這會兒都還沒起呢?!蹦掠馃婈懶掠钚蓄^齊整,問道,“栗子今天還有通告?” “是啊,下午還有個脫口秀節(jié)目邀請了栗子去演講?!标懶掠羁戳搜凼直恚碱^皺了起來,“錄制兩點開始,再不過去就要遲到了,我上去叫他吧?!?/br> 柳湘晗掉這塊蝦rou半真半假地抱怨了一句:“陸哥,你這是把栗子當(dāng)牲畜在用啊,七天趕八檔節(jié)目,國家總統(tǒng)都沒他忙,再這樣下去栗子的身體非垮不可,你不心疼啊?!?/br> 陸新宇苦笑道:“我怎么會不心疼,我又不是周扒皮。這都是栗子自己的意思,栗子最近好像經(jīng)濟出了些問題,急需用錢,所以請求我多給他接一些通告?!?/br> 柳湘晗愣住了:“缺錢?怎么沒聽他說過?” “大概是不知道怎么開口吧,”陸新宇嘆了口氣,“我也想過給他減少幾個通告,不過栗子不肯,堅持說自己可以,我犟不過他,只能也由著他去了。不說這些了,我上樓叫栗子起床。這個節(jié)目動動嘴皮子就行,挺輕松的,沒那么累,你們也別太擔(dān)心?!?/br> 柳湘晗目光擔(dān)憂地看著二樓的方向,擔(dān)心地問道:“栗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難事了?” 穆羽煬搖搖頭,異常沉默。 柳湘晗又道:“他為什么不問我們借?” 穆羽煬說:“栗子一口氣接這么多通告掙錢,需要的錢的數(shù)目應(yīng)該不小?!?/br> 柳湘晗聽他這么一分析更加擔(dān)心了:“我就說栗子這次回來好像心事重重的,都沒以前活潑了?!?/br> 兩人四目相對,都是一臉憂色,瞬間沒了胃口。 這時,陸新宇突然從陳勵的房里出來,神情慌亂,對這樓下的兩人大喊:“快快快!陳勵發(fā)高燒了,我叫不醒他,咱們必須送他去醫(yī)院?!?/br> 樓下的兩人聞言皆是臉色瞬變,扔下筷子就往樓上跑。 五分鐘后,三人背著已經(jīng)陷入昏迷的陳勵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