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命白月光只想咸魚_分節(jié)閱讀_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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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軼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向了床邊,卻發(fā)現(xiàn)江似霰坐在那里,背對(duì)著她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江軼有些好奇地問:“不是說要我嗎?你在做什么?不過今晚不要的話,那我去睡了?!?/br> 江似霰偏頭看了她一眼,輕輕說:“要的,不過有些事要處理一下,我怕傷到你?!?/br> 江軼還有些迷惑,心想傷到她?江似霰能用什么傷到她?她想了想,和江似霰說:“只要你不夾我的話,應(yīng)該不會(huì)有什么問題的?!?/br> 江似霰的身體因?yàn)檫@句話迅速燙了起來,她放下了手中的指甲刀,輕輕上了床,壓在了江軼身上,聲音沙啞說:“那可不一定?!?/br> 江似霰說著,取過剛才去衣柜拿出來的領(lǐng)帶,綁住了江軼的手。 江軼也沒掙扎,有些好奇地看著她:“霰霰,你要做什么?” 江似霰一邊打著死結(jié),一邊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說:“我怕你用力起來會(huì)把我弄疼,所以稍微做一下限制?!?/br> “江軼,今晚全部都聽我的好不好?” 江軼已經(jīng)無法分心說不好了,因?yàn)榻砌焙芸炀臀亲×怂?/br> 昏沉的欲望在蘇醒,江軼整個(gè)人都覺得自己像是一葉在江中顛簸的扁舟,飄飄然得不行。 她感覺自己被咬了一下,不疼,甚至有些舒服。酒精讓她的感官十分麻木,就連疼痛也淡化了幾分。 被刺的時(shí)候,江軼只是皺眉哼唧了一下,但很快被江似霰帶入了欲望深淵里。 江似霰折騰她好一會(huì),哄著她翻身,江軼就乖乖的趴在了枕頭上。 有柔軟壓在了身上,就好像玫瑰花瓣一樣,滑膩動(dòng)人。但很快,玫瑰花的刺也一起來了。 江軼皺著眉頭,不滿地輕哼了一聲。她心想,江似霰送她花就算了,為什么還要用刺扎人啊。 江似霰聽到這個(gè)聲音,有些擔(dān)憂地趴在她耳邊輕輕問:“疼嗎?” 江軼搖搖頭,把臉埋在枕頭里,不想再說話。 江似霰看著她難受地扭動(dòng)身體,握著她輕輕安撫,輕輕地哄著她說:“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br> “再忍一忍就不疼了?!?/br> 一夜混沌,模模糊糊間,江軼感覺自己似乎被江似霰推在了床上,她仰頭看著天花板,落入視線中的最后一個(gè)影像是江似霰漂亮的臉。 第二天,江軼從宿醉中醒來,只覺得頭疼欲裂。 她撐著腦袋坐起身,忽然感覺到身體傳來一陣疼痛。 江軼低頭,看著自己身上好似被毆的打斑駁痕跡,愣了一下。她扭頭,看向身旁的江似霰,昨夜的情景隱約浮現(xiàn)。 江軼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等等,她一個(gè)Alpha還能被一個(gè)omega給壓了? 不是,這也不對(duì),剛重逢的時(shí)候,江似霰可不也是對(duì)壓了她。 江軼捂著腦袋,垂眸看向身側(cè)的江似霰,震驚得不想面對(duì)人生。 在她灼熱的目光注視下,江似霰翻了個(gè)身,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江似霰仰頭,睡眼朦朧地看著江軼,笑了一下,說了一句:“早?!?/br> 江軼臉色發(fā)白,強(qiáng)撐著和她打招呼:“早?!?/br> 江似霰挪了挪身體,靠近她腿邊,伸手揉了揉她的腹部,聲音沙啞地問:“還疼嗎?你昨晚一直哭著說很疼,但好像沒有受傷……” 江似霰仰頭,看著江軼有些關(guān)切地問:“我好像有些過分,今天要不要給你上點(diǎn)藥?” 江軼擠出了一個(gè)笑容,很艱難地反問了一句:“你說呢?” 她又不是omega,又沒有發(fā)情期,又被壓了那么多次,怎么可能會(huì)沒有事。 江似霰有些抱歉地看著她,輕輕說:“對(duì)不起啊,下回不會(huì)這么久了?!?/br> 江軼聽到這里,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完蛋了,她這輩子估計(jì)都要被江似霰壓著翻不了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