んǎоdеsん.#269;ом 攻略假癡傻王爺二十四
殿外,早已被蕭璟鈺拉著跑出去老遠的簡悅雖然沒有看到后續(xù)的情況,但她心里對于那里面會發(fā)生什么卻是門兒清的。 先前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說明她便已經(jīng)了解到,新皇派人交給茹娘的白玉膏里是被蕭璟鈺的人加了“料”的,那“料”平時看不出任何問題,但是一旦遇上新皇慣用的龍涎香便會產(chǎn)生嚴重的反應(yīng),不僅會讓涂抹之人涂抹過白玉膏的地方長滿青青紫紫的丑陋斑點,還會讓涂抹之人的皮膚隨著時間的流逝發(fā)爛發(fā)臭! 顯而易見的,本就不受新皇待見的茹娘臉上再發(fā)生這樣的情況,只會讓她更遭新皇厭棄。 而一個遭到皇帝厭棄又在宮里毫無根基的小小婢女,除了悲慘死去,哪還能有什么好下場呢? 間接讓茹娘得到這種下場的簡悅對此卻是半點不帶愧疚的,且不說茹娘在簡悅來到這個世界后便一直心懷不軌甚至還幫助新皇謀害她和蕭璟鈺,就說在原劇情里,季小雅能那么輕易地成為新皇的女人最后還落得那么悲慘的下場,作為陪嫁丫鬟的茹娘在其中就是起著不可磨滅的作用的。 更何況,茹娘在尚書府里可沒少變著法子欺負季小雅,現(xiàn)在她落得這種下場,也不過是自食惡果罷了。 至于挑釁新皇會不會帶來嚴重的后果,這就不在簡悅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了,反正現(xiàn)今新皇可是沒有任何證據(jù)指證蕭璟鈺是裝傻的,更沒有證據(jù)證明蕭璟鈺對皇位有所圖謀,加上那半塊虎符還在蕭璟鈺手里,新皇就是想做什么他也不敢把事情做得太過明目張膽! 因此,遇上今天這種能夠反將新皇一軍的好事,簡悅當然不會放過,看到新皇受挫她不僅自己通身舒暢了,甚至從偏殿出來后還因此而讓蕭璟鈺對她的好感度又漲了5%,簡直是一箭雙雕! “娘子,我……我們停下來吧,璟鈺跑不動了?!迸苤苤?,跑到一處陰涼之地時,蕭璟鈺一邊放緩了速度,一邊大口喘著氣,一副累極了的模樣。?χ五1.Ⅴì?(wx51.vip) 但其實,真正累的人不是他,而是他注意到了簡悅已經(jīng)體力不支,所以才故意這樣說的。 簡悅當然明白這一點,她心中微暖,從袖中拿出一塊干凈的帕子后,她便唇角含笑著踮起腳,細心地擦拭蕭璟鈺額上的細汗。 她的眼里心里都是他,愛意與柔情仿佛化作了實質(zhì)一般,光是看一眼她的神情便知道蕭璟鈺在她心里的分量有多重。 蕭璟鈺對上她這樣一雙笑意盈盈而又不失柔情的雙眸,不禁微微愣神,回想起她自嫁給他后的種種作為,他心里忽然軟了一塊下來,好感度不知不覺又上漲了2%。 自兩人從偏殿里跑出來后便跟在他們身后追出來的兩個小太監(jiān)見到這種場景也不由愣了愣,他們早就聽到消息說六王妃非常袒護六王爺,但在他們心里也只是認為六王妃只是為了自己的面子和權(quán)勢這才如此強勢,現(xiàn)在看來,似乎六王妃是真心愛慕這個傻子一樣的六王爺?shù)模?/br> 而在兩個小太監(jiān)發(fā)怔間,簡悅也已經(jīng)細細的將蕭璟鈺臉上的汗?jié)n和臟了的地方盡數(shù)擦干凈,繼而她便自然而然地用這塊帕子擦起了自己臉上的汗液,竟然絲毫不介意那塊帕子上已然有了黑色的污漬! 蕭璟鈺眸光一沉,好感度無聲無息地又上漲了1%。 簡悅只當沒有聽到系統(tǒng)的提示音,擦好后,她將帕子收進來,柔聲對蕭璟鈺說:“既然累了,那我們就休息一會兒吧,養(yǎng)足精力,待會還要去拜見太后呢。” 蕭璟鈺是“傻”的,她這個王妃可不是傻的,既然皇家新婚后的第二天便要進宮面見皇帝和太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自然還是要走好程序,免得給新皇留下拿捏她的把柄。 兩人稍作休息后,便在追出來的兩個小太監(jiān)的引領(lǐng)下前往太后所住的慈安宮。 到達慈安宮外后,不多時,便有進去通報的宮女出來說太后身體抱恙,不便見蕭璟鈺,只讓簡悅進去為她奉一杯茶即可。 蕭璟鈺一聽只有簡悅能進去頓時急了,嚷嚷著他也要進去,簡悅好一番安撫才讓他止住了喧囂并且答應(yīng)乖乖在外面等她出來。 繼而,她便再宮女的指引下往里走——她知道這其間必定會有貓膩,但不進虎xue,又焉得虎子? 甫一進去,太后沒見到,簡悅反倒先見到了一個坐在宮內(nèi)的檀香木凳上,還用巾帕壓著眼角無聲啜泣的女子。 這女子一見到她進來,頓時又驚又喜地從木凳上站了起來,親親切切地快步走到簡悅面前,伸手就將簡悅的兩只手握到了手心,語帶哭腔道:“小雅meimei,是我對不起你,jiejie不該不顧你的意愿下藥都要讓你替我嫁入六王府,是jiejie讓你受了委屈?,F(xiàn)在jiejie也嫁入宮中了,過得頗為不錯,可是想到你在王府里千難萬難,不僅要面對癡傻如孩童到連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六王爺,還要讓你面對王府里的一眾欺上瞞下、為人勢利的惡仆,一想到這,jiejie便覺得對你不住……” 說到這,她哽咽了一下,用巾帕又壓了壓眼角。 雖然簡悅不認識她,但從她的話里就聽得出來了,這人是季小雅的嫡姐季寒香,也就是原本應(yīng)該嫁給蕭璟鈺的人。 簡悅也沒抽出手,只微微笑道:“jiejie不必自責,王爺對我很好,我很歡喜。倒是jiejie,宮中不如在府里來得自在,jiejie在宮中可要萬般小心,顧好身體才是?!?/br> 季寒香面色一凝,她這庶妹說的話乍一聽是在關(guān)心她,再一聽卻是哪哪都在往她心窩上戳刀子!她在府內(nèi)時本已挑好了一個良辰吉日,只待家人將她送入宮中,結(jié)果昨夜不知怎的,她在夢中睡得正香,卻被人撈了起來強行梳妝打扮送入皇宮,接著便經(jīng)歷了那男女之事,皇上還一點兒都不憐惜她是初次,徑直在她身上發(fā)泄,痛得她死去活來,就連今早醒來時身下還是極痛極痛的,她本欲休息,卻是一早便被一個妃嬪上門欺負了一通,之后太后又傳召她來慈安宮中演一出戲,而為的居然還是陷害她以前最瞧不起的庶妹!現(xiàn)在又聽簡悅這么說,她怎能氣順! 可有太后的傳令在先,季寒香心中再怒她也不敢造次,她扯開嘴角強顏歡笑了一下:“meimei放心,jiejie曉得的。說到底還是jiejie對不起你的,如果你肯原諒jiejie的話,那就喝了jiejie親手沏的這杯茶吧?!?/br> 說著,她將身旁宮女手中端著的茶沏了一杯拿到了手上,而后遞向簡悅。 簡悅微微挑眉,看來,重頭戲是要來了。 她伸手,正要接過季寒香手中的茶,就在那茶觸碰到了簡悅的手指之時,忽然,茶杯一傾,杯中頗有一些燙人的茶水頓時倒向了季寒香,將她一雙白嫩的小手和腕旁的衣袖打得通濕! 季寒香微微一愣。 手中傳來陣陣被水燙到之后灼燒般的痛感,茶杯徑直從手中滾落,砸到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直到這時季寒香才反應(yīng)過來,她痛呼一聲,仿佛受到重大打擊一般,身體軟軟地倒向地上,掌心正好壓到地上的茶杯碎片,嫩白的手心頓時便見了血,還有細小的瓷片插入了半截在手心之上! 劇痛之下,季寒香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她看了看站在她身前的簡悅,又看了看滿地的茶水和自己掌心的碎片還有溢出來的鮮血,啞聲控訴道:“小雅,你若不肯原諒我,直說便是,jiejie不會怪罪于你,可為什么你要將茶水潑到j(luò)iejie身上……這茶好燙啊,jiejie被燙得好痛,碎片刺入jiejie手心,也好痛啊……” 慈安宮內(nèi)的宮女們見此,看向簡悅的目光立即變得不對勁了起來,其中幫季寒香端來茶水的宮女顯得尤為激動,她甚至直接向簡悅罵出了聲! 見此,季寒香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 其實,她在茶水傾倒之時微微一愣是因為雖然自己將茶倒到自己身上再陷害給簡悅本就是計劃中的一環(huán),但是在茶杯真的放到了簡悅手上時,她根本還沒發(fā)力使得茶水傾倒,簡悅便動手弄倒茶杯! 好在,這茶雖然真的是簡悅故意潑的,但她的目的也還是達到了,太后應(yīng)當不會再怪罪于她。 正在這時,忽然,季寒香看到了簡悅偷偷地朝她眨了一下眼睛! 季寒香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預(yù)感,但還沒等她做出反應(yīng),站在她面前的簡悅便猛地捂住了胸口,像是渾身失了力氣一般搖搖欲墜地后退了幾步。 她一臉痛苦的表情,面色煞白到嚇人,就連聲音都在發(fā)顫,聲聲泣血般地道:“嫡姐,我知你自小受盡萬般寵愛,故而刁蠻任性了一些,你在府中欺負我,我不怪你,即便你下藥讓我坐上花轎嫁給六王爺,我也還是沒有怪過你,只將你當作我心中最敬愛的jiejie。今日聽到j(luò)iejie向我道歉,還給我遞來了一杯茶水,我還以為jiejie當真是要與我摒棄前嫌和好如初,卻沒想到,原來jiejie只是想陷害于我……” 簡悅說著又踉踉蹌蹌地后退了兩步:“我真傻……真的……” 季寒香心中警鈴大作,急忙想要開口制止簡悅接下來的話,然則這時簡悅好像悲痛到了極致一般,她忽然張開了嘴,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繼而整個人便直接砸倒向了地上! 首發(fā):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