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四十八章這是要抽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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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劍在叉子上擊出一道火花。 魏延感覺虎口一陣發(fā)麻,心中暗暗吃驚,張純這老東西竟然有這么大的力氣。 其實,魏延還是小看古人了。 冷兵器世代,將領(lǐng)對身體素質(zhì)的要求非常高,因為都是近身搏斗,所以,力量都不小,何況是張純這樣手握重兵的大將。 這樣的近身rou搏,每一拳,每一腳都夾雜著凌厲的罡風(fēng),就算不小心被輕輕,擦了一下,也有可能帶起一片rou。 其他人像是有默契一般,都不約而同的停手了,他們把當(dāng)中的兩個人圍在中間。 在這些人看來,這就像是最后的揭牌,這兩人的輸贏就代表了他們的輸贏,同時也是對魏延和張純的尊重。 戰(zhàn)場之上強者為尊,強者主宰一切。 兩人都是走剛猛的路子,每一次碰撞都是硬剛。 魏延的獵叉斷了,張純的寶劍也崩了口。 魏延雖然年富力強,但是張純卻久經(jīng)戰(zhàn)陣,經(jīng)驗老道。 后來兩人的武器都丟了,變成了真正的近身rou搏。 這是真正的rou搏戰(zhàn),雖然沒有了武器,但是兇險程度一點也不比之前弱,甚至還要更加兇險。 因為像他們這個級別的高手,沒一招每一式都帶著暗勁。 有時候從外表上看不出來,其實已經(jīng)受了內(nèi)傷。 魏延額頭漸漸有了汗水,原本他應(yīng)該比張純氣脈更長,但是由于他經(jīng)驗不足,沒一次都下足了力氣,反倒是他先有點支持不住了。 張純得意不饒人,眼看魏延有點氣短,速度陡然加快,出招更猛,如同疾風(fēng)驟雨一般。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心跟著替到了嗓子眼。 “小子,我看你還能撐到什么時候?!睆埣兛裢男ζ饋怼?/br> 魏延憋的叫通紅,但是他不敢說話,他怕一開口,最后一口氣就xiele。 突然,一顆汗珠流進魏延的眼睛里,汗珠刺激了他的眼部神經(jīng),魏延使勁一閉眼,想要把汗珠擠出去。 “小子,死吧!”這時,張純抓住機會,一張雙峰貫耳,從兩側(cè)擊打魏延的太陽xue。 魏延感覺眼前一花,暗道不好,身體往后仰,同時一腳踢出。 張純也真是不簡單,這種時候竟然也留了力,及時撤回雙手,同時也是一腳踢出。 “澎~”他們雙腿相交,魏延退了好幾步。 張純腳底連踏,雙手不斷變換,緊緊跟隨著魏延。 一時間魏延只能被動防守。 跟隨魏延來的那十幾個人都按住了武器,想要上去幫魏延,倒是典韋攔住了他們。 “為什么攔我們,我們要去幫助魏兄弟?!?/br> 典韋搖搖頭,“要想成長,這是他必須經(jīng)歷的,這對他來說也是個機遇,渡過了就更上一層樓?!?/br> 典韋皺著眉頭,他顯然也很擔(dān)心,但是他沒有輕易出手。 他是武道高手,他一早就看出魏延極有天賦,但是缺少磨練。 俗話說,玉不磨不成器,張純正是一塊磨刀石。 兩人你來我往連續(xù)交手五六十回合。 突然,魏延一個后撤,竟然脫離了戰(zhàn)場。 其他人都以為魏延這是害怕了,想逃走。 可是,這時候魏延卻雙手一前一后放在頭部,腳下輕輕跳躍。 他突然使出了后世的散打動作。 張純哪見過這個呀,一下子就有點懵了,咋滴,這是要抽瘋?。?/br> 魏延腳上動作不停,一下子吸引了張純的目光,他正看的眼花繚亂。 突然,風(fēng)聲響起,張純一抬頭,一個黑影已經(jīng)到了眼前。 “澎!”張純被打的臉往后仰。 這一拳給張純留下一個熊貓眼。 “混蛋!”張純悲憤。 魏延心里那個美啊,:“老小子,不服你打我呀!” 魏延向張純勾勾手指頭。 張純向魏延一拳揮出,魏延閃開,腳下左右變換…… 張純又不自覺的去看他的腳。 破風(fēng)聲響起,張純慘叫一聲,鼻血飛濺…… 這一次魏延來了一套組合拳。 左勾拳,右勾拳……打的張純變成了豬頭,變成了血人。 張純發(fā)瘋一樣沖過來,冒著被打的危險撲向魏延,想要跟他換命。 魏延一拳把他打到在地,拳如雨下,張純只能不停的哀嚎…… “上……給我殺了他……”張純慘叫道。 這時的張純骨頭都被魏延打斷了,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地上,但是這一點也不妨礙他對魏延的仇視。 “誰敢來!”魏延大喝一聲。 他渾身血跡,既有張純的,也有自己的,他站在那里自然生出一股睥睨天下的豪氣。 每人敢觸這個眉頭,所有人都害怕了,張純的慘狀看在所有人的眼里,這些人里沒有一個敢說自己比張純強。 “當(dāng)啷~” 有人扔下了手里的武器。 “當(dāng)啷~當(dāng)啷~” 接著,其他人一個接一個的把武器扔在地上。 “哈哈哈~”魏延仰天大笑。 “張純,讓老子送你上路吧。”魏延從地上撿起一把刀,向走到張純身邊。 “是好漢就給我來個疼快的?!睆埣兛粗貉記]有畏懼。 “好?!?/br> 好字出口,銀光一閃,一顆頭顱飛向半空,熱血灑滿天空。 “過來!”這是典韋揪著一個人的脖子走過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張純的同伙張舉,他可沒有張純那樣的膽氣,此刻已經(jīng)嚇尿了,哆哆嗦嗦的縮成一團。 看到魏延向他看過來,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好漢饒命,好漢饒命……都是張純脅迫我的……好漢饒命啊……” “張舉,你也算是個人物,事到如今當(dāng)學(xué)張純,若是有點骨氣就自裁吧。”魏延可不會可憐他。 因為張純和張舉的個人野心,幽州、冀州等地,不知多少人流離失所,不知多少人沒了生命。 “不……不不,我要見劉公……我要見劉公啊……”張舉嚇破了膽,比之市混混還不如。 “魏延兄弟,你看這個人怎么處置?”典韋問道。 “把那個什么……那什么咸魚給我弄過來。”魏延突然想起了鮮于銀。 鮮于銀明顯是漢軍將領(lǐng),剛才著急追趕張純這才怠慢,現(xiàn)在張純也死了,鮮于銀就成了他們立功的見證,必須要小心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