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她重生了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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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昭聽了這話霎時出了一身的冷汗,覺得脖子上掛著的不僅僅是個燙手山芋,簡直就跟催命符沒什么兩樣——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人人都認識的玉佩,也敢給小孩兒戴脖子上,是怕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她,嫌她活得太長久嗎?! 許是見她臉色忽然難看,孟河小心問道:“少主,可有什么不妥?” 唐昭一臉的無言以對,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那我與長公主……” “呃……”孟河目光飄忽了下,說不出話來。因為正正經(jīng)經(jīng)按輩分算,明達與唐昭就是堂姑侄,而且是關系極近的堂姑侄,連五服都沒出。她們倆在一起,可以說是亂|倫了,然而當初賜婚的圣旨下達,他們這些人明知不妥,卻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反對。 這時候唐昭心中反而有些慶幸,慶幸自己和明達同為女子,也慶幸自己的靈魂是宋庭。否則指不定接受不了這打擊,或者連人命都搞出來了。 兩人面面相覷一陣,唐昭側過頭,裝模作樣揉了揉腦袋。不過也是這一緩神的功夫,讓唐昭終于注意到孟河之前的一句話——陛下唯一的子嗣。 難道延平帝真跟今上一般,子嗣艱難,因而才對“唐昭”看重?! 正好現(xiàn)在孟河還心虛著,唐昭便問道:“你說我是陛下唯一的子嗣,又是怎么回事?” 孟河正巴不得轉移話題,于是解釋道:“當初兵變叛亂,整個皇宮都亂做了一團,陛下被幾個老臣護著出宮,可惜宮門都被叛軍把持住了。最后是太傅當機立斷,領著眾人從宮中水道出宮的,只是當時天寒地凍,陛下與幾個老大人都被凍壞了身子。老大人們那幾年便相繼去世了,陛下后來于子嗣上便也有些艱難,許多年才得了少主這一個孩兒?!?/br> 唐昭聽罷眸光微閃,意識到自己如今這身份能做的事,或許比她自己想象的還要多。只不知為何,她心中隱隱約約又覺得有哪里不對,一時半會兒卻是說不上來。 想了想,唐昭問道:“那我的母親呢,真的是薛氏嗎?” 這個孟河就不清楚了,猶豫了一下答道:“許是吧?!闭f完還不忘替延平帝解釋一句:“陛下處境艱難,這些年不曾露面,也是不愿帶著少主冒險?!?/br> 唐昭于是又問:“那我能知道他在哪兒,或者見他一面嗎?” 孟河為難:“這……” 唐昭一看就知道沒戲了,也不強求,話音一轉問道:“好了,且不提你那些話我能信幾分。這許多年來你們一直將我蒙在鼓里,現(xiàn)在忽然找上門來,又有何事要求我?” 孟河當即一揖道:“少主,你是陛下子嗣,理當助陛下重登帝位。這許多年過去,朝中也不乏仁人志士,仍舊忠心于陛下。之前便是唐家居中調度,掌管著這一方勢力。如今唐家忽遭不測,眾人正是群龍無首的時候。還請少主出面,重新收攏眾人,鎮(zhèn)定人心?!?/br> 唐昭心說:三十年過去,哪還有什么仁人志士?不過是些做著春秋大夢的投機者罷了。僅剩的那些真正忠誠于延平帝的,或者是他這三十年培養(yǎng)出來的,又或者是孟河這樣讀書讀傻了的。 然而腹誹歸腹誹,孟河的這個提議卻是相當讓人心動的——明達為何至今沒有輕舉妄動?不正是因為沒把握將延平帝在朝中的勢力一舉拔除嗎?如果她聽孟河的話接手了這些勢力,知道了哪些人懷有二心,明達要收拾起來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了。 唐昭可是知道,明達這些年一直致力于收攏人才,而她向朝中舉薦亦或者征辟入公主府的,不過是其中相當少的一部分。 如果朝中出現(xiàn)大清洗,皇帝可以加開恩科,明達也能舉薦賢才,兄妹倆是不缺人用的。 想法都已經(jīng)飄到如何收拾殘局上去了,唐昭面對孟河卻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孟博士,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我也不知玉佩的事是不是你偶然見過?!?/br> 孟河聞言頓時急了:“少主,你相信我,我不會無緣無故編些謊話來騙你的。” 唐昭仍是一副將信將疑的模樣,孟河也無法找出更多的證據(jù)說服唐昭。于是后者聽了他一同說辭,還是毫不留戀的走了,急得孟河在身后直跺腳。 第118章我本自私 見過孟河之后,唐昭心里就穩(wěn)了,連回去平易庵時的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明達就站在庵門旁的竹林下等著唐昭,見她回來時腳步輕快,便知她如愿等到了人。于是主動迎了上去,笑問道:“怎樣,讓你等到了誰?” 唐昭唇角一彎,露出個笑來,拉著明達的手便往庵堂里走:“走,咱們進去說。” 明達自然隨她,一直到兩人進了庵堂廂房,唐昭這才開口道:“我方才在山上遇見了孟河?!?/br> 孟河是國子博士,在文人之中頗有名望,但在朝中卻實在稱不上什么人物。明達聞言還是想了想,才想起孟河是什么人,一時有些怔忪:“怎會是他?!” 說起孟河,如今也是快古稀之年的人了。當年太|祖還在時,孟河一心治學并沒有出仕,包括延平一朝他也沒有為官。還是后來先帝登位,因著得位不正想要經(jīng)營個好名聲,于是加倍善待文人,孟河才隨著那股風潮出仕做官,卻也是在國子監(jiān)混了小半輩子。 要說延平帝與孟河的淵源,明達實在不知,也是因為他并未在延平一朝為官,明達更想不到這樣一個人竟也是延平帝的擁躉。 唐昭自然看出明達因此事情緒不佳,她捏了捏明達的手:“殿下不必如此憂慮,如孟河這樣的人,約莫也只是個例。更何況他既被推出來見我,想來也是被人當了半個棄子的?!?/br> 孟河來見唐昭并不容易。一來他無憑無據(jù)跑來與人說那些話,若唐昭信了還好,若她不信暴露出去,孟河便是首當其沖要遭難。二來他跑來見唐昭本身也是冒險,畢竟如今唐昭的身份今非昔比,又總跟在長公主身邊,若被明達發(fā)現(xiàn)他的意圖,他同樣是在劫難逃。 抱團的人往往不會淪落到如此險境,孟河竟然被推出來了,那他多半便是孤家寡人。 明達不怕一個孟河,她怕的是更多文人的立場,聽了唐昭的話后神色果然緩和了許多:“那孟河與你說了些什么,阿昭可能與我說說?” 唐昭當然沒有拒絕,便將孟河如何單刀直入的都與明達說了一遍,末了才道:“我沒立刻答應他,否則便顯得太過急切了。而且回來的路上我也想過了,總覺得這事有些不對。按照孟河的說法,我既是延平帝唯一的子嗣,他便不該讓我置身險境的,又怎會讓我科舉出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