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她重生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6
書迷正在閱讀:豪婿、蓋棺人、【黑籃】愛情狂現(xiàn)(簡體)、逢場入戲 完結(jié)+番外、《引路》(1v1 H)、逍遙農(nóng)民俏村花、想睡就睡(BL限)、被豢養(yǎng)的罌栗、蛇男 (H)、極品美女的貼身保安
連靜瑤第一次遇見王映秋,是在一個花燈鋪子前。她看中了一盞燈,可惜這燈鋪的老板并不是為了賣燈賺錢的,他賣燈就是為了湊一個熱鬧。換句話說,他鋪子上的燈并不直接賣,而是每一盞燈下都墜著燈謎,猜中了十文錢拿走,猜不中分文不取。 這鋪子里的花燈大多精致,十文錢買走絕對是賺的,再加上猜謎不要錢,所以鋪子里的客人尤其的多。有人猜中,拿著燈歡喜而去,有人猜不中,還在對著花燈死磕。 不巧,王映秋是前者,連靜瑤則是后者。 連靜瑤對著那盞花燈的燈謎死磕了一刻鐘,還是毫無頭緒,一抬頭就見個小姑娘取了花燈去向老板答題。她不過看了兩眼,就猜中了謎題,簡直聰明得不像話。 相比之下不太聰明的連靜瑤,最后也沒能拿到那盞燈。她沒猜中那盞花燈的燈謎,提出加錢購買老板也沒答應(yīng),于是只好放下看中的花燈遺憾離去。 當(dāng)時的連靜瑤只是多看了王映秋一眼,卻沒想到兩人之間還有后續(xù)。 連靜瑤第二次遇見王映秋,是在人流中不期而遇。彼時街上摩肩擦踵,因著前方不遠處剛擺出個雜耍攤子,不少人都往那邊趕去看熱鬧。連靜瑤也隨著人流走動,結(jié)果走著走著就被人撞了滿懷,香香軟軟的姑娘家撞入了懷里,她下意識扶了一把,然后就看見了對方手中有些眼熟的花燈。 王映秋自然也是無妄之災(zāi),她原本好端端走在路上,不知被誰撞了一下,腳下一個不穩(wěn)就撞在了路人身上。對方好心扶了她一把,她驚魂未定的抬頭一看,正對上了一張俊秀的臉。 “姑娘,你沒事吧?”連靜瑤問了一句,順手將她扶起。 因著同是女兒身的緣故,連靜瑤扶起王映秋時自然沒多少顧忌,她順手一扶就扶在了姑娘家的腰上。王映秋是被她扶著站穩(wěn)了,一張小臉卻是羞得通紅。 “登徒子!”王映秋說了一句,紅著臉跑開了,也沒與連靜瑤道謝。 連靜瑤被罵得莫名其妙,疑惑的眨眨眼,最后也沒怎么放在心上。正打算繼續(xù)去看雜耍,結(jié)果剛抬步就瞧見地上有個東西,她俯身撿了起來,卻是一只小小的香囊,上面的香氣跟之前那姑娘身上的一模一樣。她于是左右張望了一眼,沒尋見人,鬼使神差便將那只香囊收進了懷里。 然后連靜瑤買了花燈,看了雜耍,又湊熱鬧在街邊的小攤上買了個面具戴在臉上。黑漆漆的面具上繪著不知哪位鬼神,乍一眼看上去,還有些兇惡。 準(zhǔn)備去湖邊看煙火的當(dāng)口,連靜瑤戴著面具,又遇見了王映秋第三次。 只是這一次的相遇就沒前兩次那么愉快了。王映秋生得美貌,身邊還只跟著個小丫頭,上元燈會本是熱鬧又混亂的地方。她原本帶著丫鬟走在人群中還沒什么,結(jié)果偶然路過一個小巷巷口,就被人捂著嘴一把拖了進去。 連靜瑤恰巧看見了,她山賊出身本不是什么見義勇為的性子,偏一眼瞧見了掉在地上那只眼熟的花燈。最后摸了摸懷中那只香囊,還是趕了過去。 花燈會上拐子不少,偷了這家小孩兒,拐了那家姑娘都是常事。 王映秋的父親是平梁縣尉,這樣的故事聽過不少,卻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遭遇的一天。正驚慌失措的當(dāng)口,沒想到轉(zhuǎn)眼就被人救下了,簡直像是話本中的英雄救美。 連靜瑤山寨出身,又是寨主獨女,被她爹教導(dǎo)出一身功夫,等閑三五個壯漢都不是她對手。眼下這些弱雞一般的拐子,就更不被她放在眼里了,十個八個也是順手就揍趴下的事。末了她身邊躺了一地人,回頭問王映秋道:“姑娘,你沒事吧?” 又是這句,王映秋聽得耳 熟,再看她雖然戴著面具,衣著也是眼熟的。于是王映秋壯著膽子走上前去,抬手揭開了她臉上的面具。 連靜瑤沒阻攔,疑惑看來的模樣,一下子撞入了王映秋還怦怦亂跳的心里。 上元節(jié)三次偶遇,外加一場英雄救美,成就了兩人的相識。連靜瑤帶走了撿到的香囊,王映秋則拿走了揭下來的面具,最后王映秋也是被連靜瑤送回家的。 再后來兩人便有了更多的接觸,連靜瑤偶爾會從山寨跑來城里,就會去找王映秋。她每次都能躲過旁人耳目,爬上王映秋閨房隔壁的圍墻,然后撿顆小石子往王映秋窗戶里一扔,王映秋便知道是她來了,配合的出門來找她。 兩人一起飲過茶,聽過雨,從春花看到了秋月,不知不覺間似乎便有情愫暗生。 轉(zhuǎn)眼一年時間過去,王映秋年紀(jì)也不小,該議親了。 李縣令家的郎君看中了王映秋,王縣尉自來與李縣令交好,于是這樁婚事幾乎是一拍即合。事情定下了,只差交換庚帖,王縣尉才回家與女兒說起。 王映秋自然是不愿意的,也不敢讓王縣尉知道她與人私相授受,于是只好私下去尋連靜瑤。費了一番功夫才尋到人,見面時她開口便道:“你去我家提親吧?!?/br> 連靜瑤當(dāng)時就傻眼了,支支吾吾不敢答應(yīng),兩人最后鬧了個不歡而散。 王映秋哭著回家,最后到底還是被王縣尉知道了這事。老父親氣得不輕,可到底沒舍得將王映秋如何,反倒是讓人查起了連靜瑤來。他到底是掌管一縣治安的縣尉,真要去查不說查出連靜瑤的具體身份,至少也能知道個大概,于是連靜瑤山匪出身的身份就被揭穿了。 如此一來,王縣尉認定了連靜瑤不懷好意,自然不可能同意這樁婚事。倒是王映秋知道這些后想了許久,下定決心后再次找到了連靜瑤。 然而她沒想到,連靜瑤身上除了山賊的身份,還有更大的坑在等著她。 唐昭帶著好奇心旁敲側(cè)擊了許久,才將事情問出了個大概,問完之后沉默了許久:“我見你平日也不愛穿男裝啊,怎么竟會扮做男兒,騙了人家姑娘足足一年?!” 連靜瑤捂著臉,不知怎么說:“大概就是一時的鬼迷心竅吧?!?/br> 明達托腮聽夠了八卦,知道連靜瑤心有所屬也不那么醋了,這時候涼涼說了一句:“我覺得王姑娘她爹說得沒錯,你根本就是不懷好意?!?/br> 這話連靜瑤沒法反駁。兩人初遇是偶然,再后來穿男裝見王映秋或許是方便,也或許是習(xí)慣。但等到兩人感情轉(zhuǎn)變,開始為彼此心動后,她再藏著掖著根本就是怕失去而選擇欺騙。 明達說話挺扎心的,但唐昭想到前世種種,多多少少能有些感同身受。她拍拍連靜瑤肩膀,安慰她道:“好了,別難過了,我看王姑娘對你多少還存著舊情呢,說不定哪日你們就和好了。別看她今日與你撇得干凈,說到底不過是怕連累了你?!?/br> 連靜瑤當(dāng)然知道:“她怕我真的帶著人去劫獄?!闭f完又抬頭去看唐昭:“我請你們幫我替王縣尉求情,原本不過是信了你的片面之詞。你也與我說句實話,這事到底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