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小良藥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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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茵癟嘴:“我也不知道啊,哪吒生下來不也是個球嗎?”她捂住臉,又開始嗚哇:“九哥,你是不是嫌棄我們母子了?我生了兩只兔子,你就不喜歡他們了嗎?” 肖乾緩慢將胖兔子的腿擼上來,一手摟過夏如茵,熟練拍了兩下:“喜歡,九哥就是一時有些吃驚。兔子多可愛啊,又胖,皮毛又滑……” rou又肥美……編不下去了。 夏如茵便破涕為笑:“我就知道九哥會喜歡!九哥,你給我們的孩子取個名吧!” 肖乾將試圖逃跑的兔子撈回來:“……就叫肖大和肖二吧。” 夏如茵便摸著兩只兔子頭:“肖大肖二,還不快喊爹爹!” 夏如茵督促肖乾,帶著“孩子們”出去逛一逛。肖乾一手托著兩只胖兔子,一手牽著孩子他娘,在花園中慢慢走著。遇到的人都躬身喚一句九爺,并且對兩只胖兔子側(cè)目。 肖乾以為這就是最糟糕的情況了,結(jié)果第二天醒來,夏如茵又換劇本了。這回是凡人與仙君。夏如茵將太子拉到樓臺邊:“殿下,這里是太子府最高處,整個太子府都盡收眼底。你之前住在天上,一定最喜歡高處的風景吧?” 仙人住在高處,小情人便帶著仙人到高處看風景。如果忽略夏如茵這記憶混亂之癥,還是件挺浪漫的事。肖乾便摟住夏如茵,一并看向遠方:“茵茵有心了,孤喜歡?!?/br> 夏如茵任他抱了一會,仰頭期待看他:“殿下,我們從這里跳下去吧!你不是會飛嗎,跳到一半,你可以帶著我飛起來!” 肖乾:“……” 殿下是不會飛的,跳下去是只有摔死一條路的。肖乾不能跳,夏如茵自然又嗚哇了一場。肖乾哄人哄得身心俱疲,原本還覺得這“酒毒”不傷害身體,記憶混亂幾天也不算什么??涩F(xiàn)下看來,夏如茵實在太能折騰了! 肖乾決定明日便領夏如茵入宮一趟,找御醫(yī)看看。是夜,他泡在浴池中,難得有了片刻放松,忽然感覺脖頸后有些癢。肖乾抬手一抹,摸到了一道細小的傷痕。 他脖頸后,怎會有這么一道傷痕?肖乾仔細回想,終于記起了那天晚上,他以為夏如茵解了毒能做些什么了,便扯了人衣裳四下吻她,不料夏如茵身體還虛著,又暈了過去。 肖乾隱約記得,他親她時,她是不知輕重抓了他幾下的。但當時他血正熱著,根本不將那點疼痛放在心上。后來夏如茵昏迷了,他給她穿衣裳找大夫,忙忙亂亂,便將這傷痕忘去了腦后?,F(xiàn)下再回憶起,似乎夏如茵這記憶混亂之癥,便是那夜過后第二天的事…… 第二天上午,他坐在書桌旁批奏折,她站起身準備去吃加餐??伤]有馬上離開,而是湊近了些,他抬頭詢問,她便有些驚慌。然后她說自己喝了酒,抱著他喚九哥,他以為她醉著,便沒有糾正。再之后,她便開始記憶混亂…… 肖乾忽然站起,水流發(fā)出嘩啦啦聲響。這些日夏如茵的種種折騰忽然有了個全新的可能,肖乾想,夏如茵會不會已經(jīng)知道了,太子殿下其實就是她的九哥? 肖乾在浴室中踱了幾步,隨意穿上衣裳,喚來了趙老大夫。他問:“這些日給茵茵把脈,她的身體可有什么變化?” 趙老大夫答話:“夏姑娘身體在緩慢好轉(zhuǎn),但完全恢復還需要時間?!?/br> 肖乾確認道:“在好轉(zhuǎn)?那為何她的記憶混亂之癥,反而愈發(fā)嚴重了?她今天逼孤和她跳樓?!?/br> 趙老大夫謹慎回答:“她的身體的確是在好轉(zhuǎn)的。記憶混亂之癥為何嚴重了,這老夫卻是不清楚。” 肖乾沉默片刻,問:“有沒有可能,她在騙人?” 趙老大夫愕然:“這怎么可能?!茵茵那般乖巧的姑娘,怎么可能騙人?” 確實,茵茵那般乖巧的姑娘,肖乾也從來沒想到她也會騙人。可是現(xiàn)下這情形……真的不是她在發(fā)脾氣騙他嗎? 肖乾擺擺手:“孤知道了,下去吧?!?/br> 趙老大夫退下,肖乾穿好衣裳戴上面具,去了夏如茵屋中。 夏如茵剛洗完澡,正在擺弄一盆枯死的盆栽,看見肖乾過來,歡喜迎上前:“殿下!你來得正好,這盆花不知怎么死了,你快幫我給它施個法術(shù),讓它活過來吧!” 又是個不可能實現(xiàn)的要求。肖乾看著夏如茵,女子期待看著他,已經(jīng)不似最初那幾日,說幾句話就要埋在他懷中了。肖乾讓蘭青退下,關上房門。然后他拉住夏如茵雙手:“茵茵,孤有話想對你說?!?/br> 肖乾張了張嘴,一時也不知這話該從何說起。于是他拿了夏如茵的手,覆在了自己的面具上。 夏如茵被肖乾抓著手,被迫將那張金色面具取了下來。金色面具之下,是九哥那張熟悉的臉。肖乾打量她神色,見她并不驚訝,只是有些意外,便確認了自己的猜測。他盡量溫和道:“茵茵,你沒猜錯,孤就是你的九哥。很抱歉一直沒有和你說實話,孤可以解釋。” 夏如茵眨了眨眼,慢吞吞道:“殿下,你在說什么???九哥是誰?解釋什么???” 作者有話說: 夏如茵(冷酷臉):抱歉,這個劇本里沒有九哥。 幾天前的夏如茵:玩得好開心吧?逗弄她欺負她好有趣吧? 現(xiàn)在的夏如茵:玩得好開心!逗弄人欺負人果然好有趣! 第67章 肖乾被噎住。他一聲輕咳:“孤并非存心欺瞞你, ‘九爺’這個身份,是認識你之前便存在的。孤因為能感受到旁人情緒,時常厭煩暴躁, 那時孤便會丟掉太子身份,以‘九爺’面目示人。真正的暗九是存在的,你曾經(jīng)見過幾次,他易容成了孤的模樣,但并不常出現(xiàn)在人前?!?/br> “孤剛發(fā)現(xiàn)你能屏蔽情緒時, 的確沒想過要告訴你孤的秘密, 畢竟孤沒被毀容這事,也只有少數(shù)心腹才知道。等到孤與你確定了相好關系, 想要告訴你真相時,卻發(fā)現(xiàn)孤用雙重身份做了很多……”他頓了頓, 看著低頭撥弄花枝的夏如茵:“做了很多不地道的事,一時又不知該怎么坦白了。” “上回你發(fā)覺不對逼問孤瞞了你什么, 孤本來是想說實話的。可你說孤若敢騙你, 你就不和孤好了, 孤便又沒敢說了?!毙で绞?,將夏如茵摟過來:“茵茵, 是孤的錯,你別生氣了, 好嗎?” 做了很多不地道的事,不知道如何坦白,于是繼續(xù)瞞著她,做更多不地道的事嗎?夏如茵憤憤將人推開:“殿下,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根本不知道九爺是誰!你下凡歷劫幾世, 莫不是把茵茵當成前世的情人了?” 夏如茵轉(zhuǎn)身, 背對著肖乾喊:“既然仙君對前世的情人念念不忘,那便去找那前世情人吧!茵茵□□凡胎,配不上仙君,這就回家去了!” 她果然蹬蹬蹬小跑出了房,朝著門外的蘭青一聲喊:“蘭青!走!回夏府去!” 蘭青傻愣愣“啊”了一聲,還是跟上了。她追在夏如茵身旁問:“茵茵,這都晚上了,怎么突然回夏府?” 夏如茵不答,直直朝太子府大門沖。府門有侍衛(wèi)值守,將她攔下了:“夏姑娘,你們這是要去哪里?” 夏如茵跑得累了,呼哧喘氣。蘭青便在旁道:“我家小姐說要回夏府……”她十分尷尬,小聲解釋道:“她現(xiàn)下腦子有點問題?!?/br> 侍衛(wèi)正要將人請回去,忽然抬頭看向不遠處,竟然就放了行。夏如茵回頭去看,見到肖乾立在不遠處,金色面具隱在樹冠陰影中,神情看不真切。 夏如茵與他對望,片刻扭頭收回目光,拎著裙擺跨過門檻。她在街道上沒走兩步,便有馬車在停在她身旁。趙老大夫掀開車簾,笑呵呵道:“茵茵,去哪???上車吧,趙伯跟你一道去?!?/br> 夏如茵正愁要怎么回夏府,聽言一喜,立時爬上了馬車。她順遂回到了夏府,又在自己的小院住下了。秋夜寒涼,夏如茵裹著披風坐在院中小榻上,還覺得有些冷。有人敲門,夏如茵看去,意外道:“芳雪jiejie?你怎么在這里?” 芳雪笑著朝她一禮:“夏姑娘,九爺說我與你有緣,把我安排來這里做個管事的。”她手中捧著氈毯,為夏如茵鋪在小榻上,夏如茵躺上去,果然感覺暖和了許多。夏如茵忍不住稱贊道:“還是芳雪jiejie周道?!?/br> 芳雪連忙道:“夏姑娘快別這么喚了,折煞我了。這氈毯其實是九爺帶來的,他吩咐我送來給你?!?/br> 夏如茵怔了怔:“九爺也來了嗎?” 芳雪應是。夏如茵垂下了頭:“現(xiàn)下夏府里,都是九爺安排的人嗎?” 芳雪理所應當?shù)溃骸跋墓媚锏恼?,自然都是九爺親自挑選的人?!?/br> 夏如茵便不說話了。無怪肖乾這般放心讓她過來,原來他自己也跟來了,還早就將這夏府仆役換成了他放心的人。九哥和殿下似乎總是這樣,在她毫無所知時,便為她安排好一切。解毒是這樣,揭穿李瑾蓉真面目是這樣,為她實現(xiàn)“遺愿”也是這樣…… 氈毯的毛又軟又多,夏如茵躺在上面,舒舒服服的,忽然便心氣平和了。肖乾在雙重身份這件事上,的確是對她有所隱瞞,可他隱瞞的并不只這一件事。他對她的種種呵護與付出,也是瞞著她的。九哥和殿下似乎習慣將所有問題都解決了,等到一切盡在掌握時,再將事情呈現(xiàn)給她看??娠@然,雙重身份這件事,他遲遲沒有等到這個“盡在掌握”的時機…… 弦月彎彎,好像兩人曬月亮的那晚。夏如茵忽然便想肖乾了。雖然九哥總愛欺負她逗弄她,但也是真對她很好。夏如茵想,她這些日也折騰夠了,還是與他和好吧。 她站起身,想要出門去找肖乾,卻聽見院墻上一陣響動。熟悉的方式,讓夏如茵頓住腳步,心中浮起期冀。她行到院墻下,等著那個人出現(xiàn)??蓻]有人出現(xiàn),只有一只胖兔子顫顫巍巍爬上了墻。 胖兔子在院墻上蹦了兩下,依稀露出了底下那只托著它的手。肖乾的聲音捏得尖尖的:“哥哥,哥哥,快來!” 伴著這呼喚,院墻上又冒出了一只胖兔子:“meimei,我來啦!什么事?” 兔子meimei蹬著腿:“哥哥,娘親被白胡子老妖抓走啦!” 兔子哥哥抖了抖耳朵:“怎會這樣?!爹爹沒看護好娘親嗎?他干什么去了!” 兔子meimei掙動了下,差點從院墻上摔下來,又被那只手及時抓住了:“這事不能怪爹爹,起因還是我們倆!娘親不是一直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生兩只兔子嗎?她今天終于發(fā)現(xiàn)了,原來咱們的爹爹,她口中的仙君,其實是只兔子精飛升!” 兔子哥哥蹣跚行了兩步,又被拉了回來:“天啊,娘親終于發(fā)現(xiàn)這秘密了!她是不是很生氣?” 兔子meimei聲音變回了肖乾的原聲,大約是捏嗓子捏不下去了:“娘親可太生氣了!她一直以為仙君該是個天生地養(yǎng)的仙草精玉石精,再不濟也該是個老虎獅子啥的,哪知道爹爹竟然是只除了rou好吃,其余地方一無是處的兔子!她覺得爹爹故意騙她,生氣跑出了洞府!” 肖乾的聲音低沉舒緩,配上胖兔子,便莫名有了幾分可愛的溫柔。兔子哥哥挪了挪身體:“然后娘親就被白胡子老妖抓去了?” 兔子meimei繪聲繪色:“白胡子老妖今日帶著妖獸和寶物來的!那妖獸生得通體棕灰,四蹄釘鐵,跑起來生風。那寶物是個方方正正的大盒,足有兩人高,底下有四輪,一面拿簾遮住,白胡子老妖就坐在里面。他看見娘親,掀開那簾,娘親就被抓了進去!爹爹看見了,連忙沖過去搶,不料那老妖早有準備,使出了一招暴雨梨花針,將爹爹逼退!” 兔子哥哥:“可惡!那是我們的娘親!” 兔子meimei安慰道:“沒關系,爹爹現(xiàn)下已經(jīng)將白胡子老妖制服,就準備去接娘親呢!” 兩只胖兔子終于完成了表演任務,掙扎著逃下了院墻。不過片刻,一個戴著兔子面具的人露出了腦袋。月色之下,熟悉的綠色大兔子看著她,輕聲喚:“茵茵?!?/br> 夏如茵眉眼中的笑,便漸漸泛了開來。秋夜依舊寒涼,她心中卻開出了漫山的花:“九哥。” 兔子面具下,肖乾嘴角也翹了起來。他從院墻上消失:“等我。” 夏如茵期盼等待,便聽見院門一陣響動,肖乾撈著兩只胖兔子行了進來。他身上竟然披著白色裘衣,那裘衣也不知是什么制成,短短的毛,摸上去十分柔軟。肖乾將兩只胖兔子丟在腳邊:“茵茵,還生九哥的氣嗎?” 夏如茵便笑彎了眼。她摸了摸肖乾的兔子面具,又摸了摸他的裘衣:“兔子仙君,這是你的原形嗎?” 肖乾松一口氣,點頭。夏如茵便抱住了他,將臉埋在那短短的絨毛里:“你是白兔子,為什么我們的孩子是灰兔子呀?” 肖乾回摟住她,隨口胡扯:“毛色會隨著修為變化,他們修行還不夠?!?/br> 夏如茵便驚訝道:“仙君這白毛勝雪,修為一定很厲害吧!” 肖乾眸中有笑:“還行,也就是天上地下難逢敵手吧。” 夏如茵便眨巴眨巴眼睛問:“那敢把我搶走的白胡子老妖,他是誰???” 肖乾煞有介事:“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松樹精,特別壞一妖怪?!?/br> 夏如茵忍不住吃吃笑了:“我還以為,妖獸是拉馬車的大棕馬,寶物是紅木車廂,暴雨梨花針是趙伯的銀針,白胡子老妖是送我來夏府的趙伯呢。” 肖乾便和她咬耳朵:“你那趙伯醫(yī)術(shù)不佳,胡說什么酒毒之癥,的確壞?!?/br> 夏如茵嗔怪瞪他:“不許說趙伯壞話!若不是他說酒毒之癥,我還騙不了你呢!”她撒嬌道:“九哥九哥,騙人太好玩了,我還沒玩夠!” 肖乾:“……還沒玩夠?” 夏如茵一癟嘴:“不行嗎?你總是欺負我,也該讓我欺負回來吧!我又不會做別的,只好騙騙人了。” 這理直氣壯……肖乾自愧不如:“行行行,茵茵想玩什么,九哥都陪你?!彼穆曇舻拖聛恚骸熬鸥珉S你欺負,但是,不可以再生九哥的氣,一跑了之了?!?/br> 夏如茵軟軟“嗯”了一聲,躬身抱起了地上的兩只胖兔子:“不生氣了,”她像模像樣嘆口氣:“孩子都有了,娘也只能嫁兔隨兔啦?!?/br> 她將兩只兔子一邊一只攤在肖乾肩上,湊近與他細語:“肖大肖二,你們什么時候才能化形,也變得像爹爹一樣好看啊?” 月光之下,女子眼中的情意直白,愛戀描摹他的五官。肖乾被看得心中發(fā)燙,忍耐片刻,到底俯身吻住了她。算來他都十多天沒親近她了,此時真是恨不能將人揉進身體里,卻偏偏卻還得克制著,及時撤離:“九哥還怕你不消氣,給你準備了其他好玩的。要不要去?” 夏如茵用力點頭:“要!” 肖乾便拿來了白胡子老妖的妖獸和寶物,趁著夜色出了城。夏如茵期待下了馬車,發(fā)現(xiàn)肖乾將她帶來了一間小莊子。莊子乍看沒什么特別,可很快,夏如茵便發(fā)現(xiàn)莊里的流水都泛著白霧。她忍不住在小橋邊站定,拉住肖乾的手,小心躬身去摸那溪水。水竟然是燙的,夏如茵訝然:“溫泉?” 肖乾小心牽著她離開水邊:“對,孤的溫泉莊子。茵茵喜歡嗎?” 夏如茵可太喜歡了!就算是貴女,也是難得有機會泡溫泉的。夏如茵以往只聽過宮中貴人泡溫泉的事,現(xiàn)下還沒來得及羨慕,就直接實現(xiàn)了,自然分外歡喜。她在侍女伺候下?lián)Q好了衣裳,急忙忙下了池子。水流溫暖包裹著身體,夏如茵感覺人都輕盈了,捧起水聞那硫磺味,又嘩啦啦在水里走動,半響才想起要找九哥。 她四下張望,便見到了坐在岸邊的肖乾:“九哥!快來陪我玩!” 肖乾已經(jīng)看了這小沒良心的許久了。夏如茵是穿了中衣下水的,但水一浸,穿了也像沒穿。肖乾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給她擺十八種姿勢了,表面還是正經(jīng)的:“你玩,九哥看你就好?!?/br> 夏如茵便撲騰撲騰行去了他身旁。她趴在岸邊石頭上,仰頭看肖乾,朝他伸出手:“陪陪我嘛,九哥陪我玩,我會翻倍開心啊?!?/br> 那濕淋淋的衣袖落在胳膊處,露出了半截白嫩嫩的小臂,肌膚吹彈可破。肖乾還能怎樣?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他脫了外衫隨意扔了,也下了水。夏如茵那小眼神便黏在了他身上,上上下下瞄他,比他一個男人還放肆。 肖乾只覺一陣燥熱。他捏住她的臉,舔了舔牙齒:“小壞蛋,這么喜歡看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