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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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怎么了?”姑媽也察覺了不對,本來閉目養(yǎng)神的她一睜眼就看到車子正高速撞向前方的大貨,越追越近,而白駒卻歪著頭靠在椅背上,一動不動,登時大驚失色。 “嗖!”姑媽面前只是人影一閃,狐婉兮就已躍到了駕駛位上。她從解開安全帶,在狹小的空間內團身輕跳,再從白駒和方向盤中間那極狹的空間吸氣收腹落下去,與此同時把住方向盤,幾乎是一氣呵成。 狐婉兮坐在白駒腿上,一打方向盤,從前方大貨左側呼嘯而過,只差毫厘就要懟上,驚得姑媽面如土色。狐婉兮旋即撥開白駒的腿,控制住油門。幸虧前方車輛不多,狐婉兮把著方向盤緊張地行駛了一陣,漸漸有了車位感。 “豆子怎么了,豆子怎么了啊?”姑媽焦急地拍拍白駒,失聲喊了起來。 “別吵!”狐婉兮一聲大喝,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把姑媽嚇了一跳,抬頭看看正緊張把握方向盤的狐婉兮,真的不敢再出聲了。 狐婉兮來不及去想白駒遇到了什么問題,她緊張地思索著,這東西要怎么開?憑著她驚人的記憶力,迅速回想曾經(jīng)見過的白駒開車的所有細微動作,再結合當時的外部環(huán)境,車子隨之做出的反應,竟而如超級電腦一般,迅速總結出了一些規(guī)律性的東西。 加油、剎車、方向盤、該輕點還是長踩,該旋轉多大幅度,甚而連轉向、超車時要開啟轉向燈都迅速了解了,最難的應該是人在車中,對車體大小和周圍距離的掌握感,狐婉兮雖然沒有長期開車才能掌握的這種距離感,但是高速上車子距離都不會太近,反比市里好開,而在這過程中,她結合自已之前坐車的種種記憶,也漸漸了如指掌了。 姑媽眼看她從緊張到平靜,車子控制得也越來越熟練,可不知道在今日之前她根本就沒學過開車,要不然更要嚇個半死。眼見她已平靜下來,車子也穩(wěn)定了,這才問道:“我家豆子怎么了啊?” 婉兮帶著哭音兒說:“我也不知道啊,我馬上送他去醫(yī)院?!?/br> “好,好?!毖垡娭蹲踊杳圆恍?,姑媽的聲音哆嗦起來,眼淚汪汪地答應著。 得知婉兮對城中道路不熟,她要去醫(yī)院得直接開回家,再從家去醫(yī)院,這條道兒她才記得住,姑媽忙打開了導航,車子開到高速出口,直接走的etc,狐婉兮其實不太明白其中原理,反正見這一排車上,她就開過去了。也幸好如此,不然讓收費員看到一對男女疊坐著開車,只怕這又是一個大新聞。 進了城時,狐婉兮的駕駛技術已經(jīng)極其熟練,不過驚險場面倒也沒斷過,留下一路“傻逼,會不會開車”的咆哮聲,車子一直駛進醫(yī)院急診大廳前的雨檐下邊,一腳油門下去,戛然而止。 兩個穿著病號服,站在柱子下邊抽煙的病號就見車子一停,從駕駛座上蹦下一個年輕俊俏的小姑娘,滿頭大汗。這時他們才發(fā)現(xiàn)駕駛座上還坐著一個男人,還沒等他們弄明白怎么回事兒,那個小姑娘已經(jīng)解開這男人的安全帶,一個公主抱,就抱起一米八多的白駒健步如飛地直奔急診。 “小狐,等等我呀,等等我吧?!惫脣尶捱筮蟮刈妨松先?,車門都忘了關。 兩個病號瞪大了眼睛,其中一個病號說:“哥們,那姑娘抱的是活人吧?” “死人也不該抱得起來啊。” “不是,我是說,不是個人偶吧?” “不會吧,栩栩如生的,難不成還是個硅膠充氣男朋友?那也不該送醫(yī)院來啊,該送廠返修?!?/br> …… “當當當。”叩門聲響起,韓盧馬上拉開了門,丁貍娉娉婷婷地站在門口,一襲黑色連衣裙,曲線玲瓏,腰間系著金屬細鏈兒,鏈頭兒垂下一截,在胯間輕輕擺蕩著,風情萬種。 “我來了!”丁貍傲嬌地說了一句,款款地走進去,在沙發(fā)上坐下來,長腿一翹,疊架到另一條腿上,雖然坐著,卻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兒睇著韓盧:“有什么話,說吧。” 韓盧趕緊關了門,走到丁貍對面的椅子旁坐下,雙手交叉緊張的扭動著手指,嘴唇兒抿著。 丁貍看到他唇上結疤的傷口,想起自已咬他那一下,心中不禁一軟。再瞧他緊張的樣子,忽然也有些莫名的心慌,難不成……他想要對我表白了?這樣一想,丁貍的心跳也突然加快了。 她放下了長腿,坐直了身子,態(tài)度也變得溫柔起來:“說啊,這里只有你和我,有什么不能說的?!?/br> “嗯,這種話,著實很難啟齒。不過我思來想去,不管我有沒有那個資格說吧,我還是想對你說出來。” “嗯!”丁貍的眼神兒更溫柔了,期待地凝視著他,微笑地說:“你說。” 韓盧鼓起了勇氣,抬起眼睛,迎上了丁貍的目光,一臉嚴肅:“你有大好的前程,你的事業(yè)正如日中天,你可以擁有無比幸福的未來,為什么不珍惜?” “嗯?”丁貍蛾眉輕挑,有些疑惑。 “為什么?究竟是為什么?”韓盧痛心疾首。 丁貍的眸波蕩漾了一下,試探地問:“你是說……” “你不用掩飾了,至少在我面前不用,我不會說出去,可你這么下去,總有一天會暴露。” 丁貍的心嗵地一跳,雙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了,他知道了?他什么時候知道了我身份的,怎么會被他發(fā)現(xiàn)的?我該怎么辦? 韓盧激動的臉都紅了:“你真當我傻么?我看不出來?你那是正常喝醉后該有的表現(xiàn)么?” “嗄?” 韓盧的眼中露出了激動的淚光,痛心地說:“你,為什么要磕藥?” 丁貍瞪著韓盧,一雙蛾眉漸漸地豎了起來。 片刻之后,噼啪的響聲從韓盧的房間里響了起來,沒有慘叫聲,只有拖鞋噼啪地抽在人身上的聲音,又過了片刻,韓盧穿著一只拖鞋逃出了門外,門從里邊關上了,韓盧摸著火辣辣的屁股,站在那兒好不委屈。 “我一番好心,她為什么打我,這么暴力……” 丁貍氣喘吁吁地坐在沙發(fā)上,看看手里的拖鞋,隨手撇在一邊,從桌上韓盧的煙盒里抽出一支煙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這個混賬王八蛋,我去釣個魚吧,他說我耍大牌。我來了月事,他懷疑我早產(chǎn)。我吸個貓薄荷,他認為我磕藥,這日子沒法過了?!?/br> 丁貍越想越氣,抓起拖鞋“砰”地一聲狠狠抽在茶幾上,韓盧在外邊聽到聲音,嚇得又是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