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想要你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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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曼想了一想,便冷笑起來:“不錯!她不是喜歡演戲,喜歡加戲么?呵呵,那我就讓她演個夠!” 江一曼放下電話:“小貓?” 何小貓馬上從電腦前抬起頭:“老板?” 江一曼招招手,何小貓馬上湊過來,江一曼對她竊竊私語了一番,何小貓心領神會,連忙回到電腦前開始工作起來。 江一曼盯著正在碼字的何小貓,晦暗不明的眼神中漸漸閃過一絲怨恚之色,仿佛一條浸在毒汁中的惡蟒吞吐的舌信~ 當然,狐婉兮對此是一無所知的。她并沒有想當演員的想法,只是覺得好玩,而且是配合她的偶像演出,所以才興致頗高。其實在表演過程中,她覺得挺板人的,要戴假發(fā)套,同一段戲要就著攝像機從不同角度取景反復表演幾次,感覺挺乏味的。 不過,總算嘗試過一次了,好奇心得到了滿足,這時狐婉兮終于想到了管她吃管她穿的貼心大老板白駒。狐婉兮馬上跑過去,甜甜地說:“老板,我們走吧?!?/br> 白駒有點好笑,這個丫頭,總給他一種貓兒般的感覺,她想膩人了,就貼到你身上黏糊一陣,等她心滿意足了,就不知道溜到哪兒舔著自已的小爪子自得其樂去了,這時你想摸摸她,她還不樂意呢,不高興了撓你兩下都說不定。 可是,為什么還是覺得很高興?和這樣的她在一起,心一點也不累大概是最主要的原因吧? “難得呀,你老人家還能想起我來!”白駒悻悻地白了狐婉兮一眼,舉步向外走。 “咦?老板,你怎么了?”狐婉兮本來一如既往地跟在后面,可她忽然發(fā)現(xiàn)白駒的步態(tài)有些不自然。被她遺忘的一幕倏然閃過心頭,白駒搶過來抱起來,避開鐵球的時候,似乎是踢出了一腳,那鐵球才轉了向。 那可是實心的大鐵球啊,好幾十斤重,難道…… 少根筋的某狐終于意識到不對勁兒了,連忙追上去:“老板,你是不是不舒服?” “死不了!”白駒語氣臭臭的。 “矮油,干嘛那么生氣啦,我又沒想真的去拍戲,就是丁貍jiejie拉著我,所以隨便嘗試一下而已,喂!你腳剛才是不是被砸到了?” “說了沒事,你怎么這么煩?”已經(jīng)走到路邊了,白駒站住,瞪著狐婉兮。 狐婉兮說:“真的沒事呀?”說完抬起腳,小白鞋就向外大力踩去。 “?。∧闵窠?jīng)病??!”白駒嚇了一跳,急忙撤腳,牽動傷處,忍不住又哎喲一聲。 狐婉兮腳停在空中:“看,我就說吧,你還嘴硬。” 狐婉兮伸出手,打了一個帥氣的響指:“taxi!” 這里不只一處拍攝棚,所以有很多出租車停在這里待客,一輛出租車馬上駛到近前,狐婉兮一拉車門兒,白駒瞪眼道:“干什么?” “進去!”狐婉兮霸氣地一推,白駒就栽進了出租車,他剛想抗議一下,狐婉兮蠻腰一扭,已經(jīng)擠了進來,只好往里挪了挪。 “呵,你能耐了???”白駒還是頭一回看到狐婉兮這么霸氣的模樣。 狐婉兮沒理他,對著出租車司機甜甜笑道:“師傅,麻煩去這里最好的醫(yī)院,謝謝?!?/br> 白駒大皺眉頭:“我只是碰了一下,稍微有點疼,不用去醫(yī)院了?!?/br> “哎呀,又不打針,你怕什么,去看看才放心,別鬧,你要乖喔?!?/br> 司機師傅聽了“你要乖”這句話,笑著回頭說了一句:“你女朋友是川妹子???很溫柔啊?!?/br> “哈?她溫柔?哈哈……emmmmmm”,看著懸在自已受傷的那只腳上邊的鞋子,白駒識趣地收回了帶著嘲諷的笑聲。 到了醫(yī)院,狐婉兮居然架著他走,小狐女個子小小的,把他的胳膊架在自已肩上,為了盡可能地承擔他的重量,時不時還要惦起腳尖,白駒雖然嘴上沒說什么,但是一種莫名的暖意,已經(jīng)在他的心田里悄悄流動了。 藝華醫(yī)院里,狐婉兮忙里忙外的,幫白駒掛了骨科,拍了片,發(fā)現(xiàn)并未骨折,不過小趾淤血嚴重,醫(yī)生開了些內(nèi)服的活血止疼的藥,又開了些外敷的藥,詳細講明用法,囑咐他要盡量多靜養(yǎng),休息的時候這條腿抬高一些,又告訴狐婉兮在24小時內(nèi)給他多做些熱敷,過了24小時則做冷敷,狐婉兮點著頭,牢牢記在心中。 離開醫(yī)院的時候,狐婉兮真是徹底架起了白駒,白駒的腳掌包扎之后,行動本來就不便了,也只好由著她做,心中暗暗驚嘆:“這姑娘好大的力氣!” 狐婉兮扶著白駒走出電梯,向門診大廳外走時,剛剛辦了出院手續(xù)的張有馳恰好看到。 “是她!那只妖孽!”張有馳目芒一縮,連忙躲在柱子后邊。 “那只妖孽為什么纏住白總?嗯!一定是想采陽補陰,白總被她采補元氣之后,一定會喪盡精陽而死的,做為張家的后人,我張有馳豈能坐視不理,我要替天行道!我要斬妖除魔!” 張有馳想著,悄悄地躡了上去。 “來,小心些,你躺好!” 狐婉兮把白駒扶進客房,先把被子挪過來,讓他有個倚靠的地方,然后又把他的腳托上床,看著她小心翼翼的動作,白駒心里很暖,這丫頭,平時一副長不大的模樣,沒想到溫柔起來,還挺有若水的滋味。 她就在面前彎著腰,秀發(fā)之下,露出一截白皙優(yōu)雅的頸,白駒輕輕地吸了一口,有股淡淡的清香。那種味道,很好聞,白駒忍不住又凌近了去,望著雪白鵝頸上的幾綹發(fā)絲,忽然有種要化身吸血鬼的沖動,想要噬上去的沖動。 “嗯,包扎挺結實的,那就先這樣,等換藥……”狐婉兮檢查了一下包扎處,滿意地挺起腰,結果腰桿兒一挺,后腦勺一下子磕在了白駒的嘴唇上。 “嗯……”白駒一下子捂住了嘴。 夭壽??!誰叫你自已湊那么近,想輕薄人家來著?活該啊! 白駒在心里對自已說著,但狐婉兮可不知道他是對自已“意圖不軌”,還以為自已太莽撞,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太不小心了,我看看流血沒。” 白駒一手捂著嘴唇,一手擺了擺。 狐婉兮不耐煩地說:“哎呀,沒關系啦,讓我看看!” 她拿開白駒的手,食指輕輕抵在白駒的唇上,輕輕摁了摁,嘴唇上有點血絲,被她的頭磕破了。 “哎呀,磕破了呢,疼不疼?”狐婉兮嘟起小嘴兒,輕輕地吹了吹氣兒,白駒登時身子一僵。 狐婉兮自已小時候淘氣,磕了碰了的時候,長輩就是這么做的,所以很自然地就做了出來,卻忘了她已經(jīng)是一個大姑娘了,這樣的舉動,對一個成年的男性來說,是多么危險的動作。 狐婉兮專注地看著白駒的唇,長而整齊的眼睫毛輕輕翕扇著,白駒則凝視著狐婉兮微微撅起的紅嘟嘟的唇,忽然有種口干舌燥的感覺,在他心里,有個莫名的聲音在催促著他:“親上去!親上去!” 白駒的目光漸漸變得深邃而危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