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戲精附體
書迷正在閱讀:萬界仙王、天道戰(zhàn)尊、帝古禁天、暴君的小良藥、絕對占有 NP、催情、陰商、[清穿]三朝太妃、楊花落盡 1V1、我很好哄的[娛樂圈]
小狐貍連忙拈起一塊咬了一口,眼睛瞬間亮起來。 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美味的食物?簡直比冰淇淋還要好吃!不不,也不是更好吃,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但絕對是她狐婉兮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食物之一! 狐婉兮剛到地球就被人追著跑,肚子餓得嘰里咕嚕,她狼吞虎咽地將一個漢堡吃完,意猶未盡地又打開其他包裝,將雞翅、雞腿通通消滅。每一個味道都好的不得了,不一會兒她的小肚子就圓鼓鼓的了。 她甚至還研究明白了可樂的喝法,雖然第一口喝時似乎有點中藥的味道,但越喝越好喝,尤其是里邊還加了冰塊……地球人真是太會享受了,難怪她的狐人族祖先們明知道老是被人類當(dāng)成妖怪捕殺,還是前仆后繼地來地球探險。 狐婉兮飽得差不多了,這才有精神注意到前方的電視。這是個里面有小人兒活動的的怪盒子,狐婉兮剛剛在醫(yī)院里就看到過,那時這東西是懸在房頂?shù)?,這個看起來明顯更大、更薄。 狐婉兮試探著用油膩膩地小爪子摸了一下,沒弄明白這究竟是什么,便又坐了回去。里邊正在播放一個法制節(jié)目,那個遍體鱗傷地少女哭的真?zhèn)难?,狐婉兮很想幫助她,可惜卻沒有辦法鉆進(jìn)盒子里去。 法制節(jié)目結(jié)束以后,廣告播放起來。那些畫面絢麗的廣告,一下子更吸引了初次見到電視的小婉的注意。因為太過專注,一向耳力超靈敏的她,竟然忽略了此間的男主人,渾然不覺危險正悄然靠近…… 浴室中,白駒關(guān)了水龍頭,擦著身體走到浴室鏡前。鏡子上霧靄蒙蒙,他用手擦了擦,鏡中出現(xiàn)一張俊美無儔地面孔。被水浸潤的頭發(fā)全部推至腦后,露出了光潔地額頭,頭發(fā)烏黑,奶奶灰已全然不見。 他的五官很精致,身體肌理分明,與一身休閑打扮時的儒雅相比,此時顯得健美壯碩。白駒向境中的自已擺了個臭美的pose,這才拉過一條浴巾,裹住了身體。 白駒裹著浴巾,得意洋洋地扭著屁股,哼著不成調(diào)的小曲兒走出浴室。麥當(dāng)勞的味道彌漫整個客廳,似乎比以往的都要香。白駒的肚子咕嚕作響,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朝茶幾走去,然而還沒等他靠近,便嚇住了。 “??!你……是誰?”浴巾似乎也受到了驚嚇,一下子滑下來,白駒手忙腳亂地扯住浴巾,擋住自已的身體,指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小護(hù)士:“你干嘛的,為什么跑到我家來了?” 狐婉兮嘴里還叼著雞腿,白駒受到驚嚇地同時,她也被嚇了一跳,雞腿都掉到地上了。不過她已經(jīng)顧不上撿起來,張著油汪汪地小嘴,目瞪口呆地望著飯桌旁的赤膊男子。 要說狐族幻化成人的美男子,狐婉兮也見多了,可眼前的男人還是讓她掩不住驚艷。不同于狐族男子可以媲美女人的楊柳細(xì)腰,面前的男人雖然并不顯魁梧,卻極具陽剛氣的有力感。 看著他那強壯的胸肌,狐婉兮甚至有一種壓迫感。那裸露在外面的肌rou輪廓分明,結(jié)實緊致。燈光下還帶著水珠的肌膚閃閃發(fā)亮……好想摸一摸誒。 驚嚇過后的白駒已經(jīng)冷靜下來,確定房間沒有其他人,他緩步朝著少女逼近,“你到底是誰?說話!” 高大的身影在頭頂遮出一片陰影,狐婉兮抬眼望去,“咕咚”吞了一口口水,連忙把油膩膩地小手在護(hù)士服上蹭了蹭,努力回憶著地球人的禮節(jié),站起身,很文雅地向他福了福身:“奴奴名喚狐婉兮,年方十九,今日誤闖公子府邸,實因餓得緊,不告而取,討些吃食,還請公子莫怪?!?/br> 什么亂七八糟的,這姑娘別是個神經(jīng)病吧?白駒仔細(xì)看了看,面前這女人,穿著一件護(hù)士服,亂糟糟的頭發(fā)依稀還能看出原本盤著發(fā)髻。臉上油漬麻花的,還真像神經(jīng)病。 白駒馬上撥通了物業(yè),“喂?我每年交那么多物業(yè)費,你們就是這么管理的?你們小區(qū)這是什么治安?怎么連神經(jīng)病都能放進(jìn)來了?趕緊叫幾個保安來,什么?我?guī)滋枠??我……?/br> 白駒惱火地講著電話,狐婉兮一聽‘保安’倆字,頓時想到手拿黑色棍棒追趕她的那些人。 “不要啊公子……” 狐婉兮戲精附體,馬上一個箭步撲了上去! “啪”,吃她一撞,那位公子手中的傳音法器摔到地上,一下子摔花了屏,這法器太不經(jīng)造了吧? 狐婉兮想著白駒剛才的說話,難不成人類日常說話也和我們一樣是這么自然的,不像他們的文章里那樣咬文嚼字?狐婉兮從善如流,馬上換了語氣,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地把剛剛看的法制節(jié)目中那位可憐少女的遭遇說了出來。 狐婉兮掩面而哭,“公子這是要將人家往火坑里推嗎啊!人家好不容易才逃出來……” 白駒惱火地道:“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 什么叫精神病院?狐婉兮不懂,只管哀哀戚戚,回憶著電視里那名少女的悲慘遭遇,哭訴道:“人家自幼喪父,母親改嫁后,繼父人面獸心,一直對人家不懷好意,為了逼我就范,他打得我……” 狐婉兮亮出逃跑時磕碰的臂上淤青,哭的好不凄慘。 白駒面色一凜,這才發(fā)現(xiàn)少女身上果然有多處傷痕。 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后,白駒的語氣馬上溫和了許多,“這種事你應(yīng)該找警察的,要用法律保護(hù)你自已,拿起法律武器保護(hù)自己,我?guī)湍銏缶摇謾C……” 警察?報警?法律武器?那就是衙門吧?可不能報官,我沒有“路引”啊,聽說朱皇帝規(guī)定了,只有考上秀才的人才允許四處游走,不然抓住了會流放的。 狐婉兮順勢一滑,一把抱住了白駒的大腿,慘叫道:“不要啊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