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帶球跑文的學霸寶寶 第159節(jié)
“您真是貴人多忘事?!笔淌陉庩柟謿?。 “……哦?”蘇如伊禮貌性回應。 眼見石教授怒氣值又增加了一波,周教授輕輕咳嗽一聲,打了個圓場。 “……稍后是小太陽能的能源啟動測試,這次實驗的關鍵之一,我們不如早點進會場去看看如何?” 石竹教授輕哼了一聲:“我本來也要去?!?/br> “走吧。這種人國內(nèi)還不少?!敝芙淌诶K如伊往里面走,“不喜歡就少接觸,別多說話,別因為這種人生氣。” 蘇如伊一臉懵,不就隨口說了兩句嘛,她有啥好生氣的。 周教授帶著蘇如伊一路來到攻堅地基內(nèi)。 說是內(nèi)部,其實也算是一個半露天的大敞篷,不是基建隊不想整個圍起來,實在是這個占地面積太大,一旦全部圍起來再開工的話,會影響效率。 周教授一邊給蘇如伊介紹情況,一邊開口道:“自從源源不斷的基建隊伍進來。天上圍著我們轉(zhuǎn)的攝像頭就越來越多。我有時候覺得m有點病,這么喜歡監(jiān)控?!?/br> “他們是有病。”蘇如伊微微頜首,“他們連自己盟友國都監(jiān)控。” “是吧……什么?”周教授愕然,不過片刻后又恢復平靜道,“你說的是棱鏡門事件嗎?對對對,雖然過去這么久了但依舊令人惡心啊……” “不是啊?!碧K如伊很平靜地丟下一個大雷,“他們這回聰明了,利用f國的情報部門做監(jiān)聽。” “哦,原來是……什么!”周教授停下走路的步伐,聲音都拔高了,“真的?m國又出……” 周教授還是很警覺的,沒有什么都放在明面上說,他看向蘇如伊,很認真道:“消息渠道屬實嗎?” “當然?!?/br> “我明白了。這件事暫時別和其他人說?!?/br> “嗯?!?/br> 再之后,周教授也沒有說會怎么處理,不過接下來他帶蘇如伊參觀的時候稍顯沉默,時不時低頭撥弄手機。 直到當把蘇如伊帶到新太陽能源中心時,他才恢復了正常的表情。 而在這里,溫玉恒、陳院士、石竹教授,還有另外一名陌生男子正等在門口。 這其中,溫玉恒和陳老互相聊天,陌生男子時不時插上一句話,石竹教授則努力在和陌生男子插話。 這四人看到蘇如伊過來后幾乎是同時閉嘴,上前一步。 陳老笑瞇瞇地拿出一份文件遞給蘇如伊,連身夸贊:“不錯不錯。植物多樣性這個想法很棒。另外你做得生態(tài)循環(huán)的策劃也規(guī)劃得很完善,尤其這個小太陽,我看了一下相關測試數(shù)據(jù),能夠讓植物進行光合等作用,很成功。” “有接下來也辛苦陳老了。”蘇如伊笑著開口道。 溫玉恒也走過來,一旦論及專業(yè),他又變成了話癆模式:“我看了你一下你劃分的關于倍化植物的實驗場地,簡直太棒了!重力區(qū)、感染區(qū)、高溫炎熱區(qū)、還有潮濕區(qū)。 啊對,尤其那個凍土區(qū)做得最妙……這也是我最沒想到的,倍化植物居然特別適應冰凍環(huán)境?!?/br> 蘇如伊聽到這里也忍不住笑出聲,開玩笑道:“你忘了我們在做寵物頸環(huán)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事嗎?植物之間也是可以交流的,他們有獨特的交流暗碼。你完全可以這么想,倍化植物等于給普通小狗穿上了北極熊的皮革,自然會更怕熱,喜涼一些?!?/br> 溫玉恒卻仿佛一點開玩笑的細胞也沒有,非常嚴肅地開口道:“這不一樣。倍化植物是整體成長,既不會增加它的保溫性,也不會……” 就在溫玉恒要滔滔不絕的時候,那位陌生的男士忽然笑著打斷他的話,開口道:“小溫,不是說好要和師兄我介紹介紹的嗎?” 溫玉恒只敷衍地“嗯”了一聲,直到他將自己的專業(yè)輸出理論說完,才抱歉地看了對方一眼。對方很溫和地露出不在意的微笑。 然后溫玉恒才對蘇如伊介紹道:“這一位是我同校的師兄錢文君,不但已經(jīng)有了個人研究所,而且在植物上面的造詣很高,且在國際上斬獲了不少獎項,很厲害?!?/br> “哦?文化的文?君子的君嗎?”蘇如伊道。 溫玉恒一愣,點點頭:“原來你也認識?” 蘇如伊瞥了對方一眼,又看了錢文君一眼,也說不上認識,畢竟21世紀和30世紀之間曾爆發(fā)過一次大災難,很多事跡資料要么消失,要么只留下一點沒有照片的文本名字。 蘇如伊確實看到過錢文君這三個字,且和倍化植物相關,但她也不能蓋頭認定就是眼前的人。 “不認識,就是稍微聽說過?!碧K如伊敷衍道。 沒想到錢文君倒是順桿子向上爬地開口道:“也許是我之前投資過一些學生做實驗,所以蘇如伊同志聽z大的學生提過我的名?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真的是我的榮幸?!?/br> 石竹教授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要舔的人,卻對蘇如伊這么恭敬。 但石竹這個人能混到這個位置,不光專業(yè)技術過得去,還有他見風使舵的說話風格。 說真的,要不是他實在是太過于嫉妒蘇如伊,嫉妒到心態(tài)穩(wěn)不住,只怕早就向蘇如伊展現(xiàn)他三百十六度近乎完美的拍馬屁技術。 錢文君也不介意蘇如伊不理他,畢竟和研究員打得交道多,比蘇如伊脾氣更怪的也不是沒碰到過。 錢文君很自覺地開口道:“蘇總,我的研究所多是做一些金屬類的項目。是這樣的,原本送過來的新型材料沒被采納,我就打算回家。 但前天研究所的研究員特意給我打了個電話,說那個重點超輕薄抗壓抗火的新型金屬材料出成品了,還郵寄過來,我特意來嘮叨兩句,就是想問問蘇如伊您還有沒有時間看看?” 蘇如伊詫異地抬眉:“你的研究所多是做金屬類研究?那溫玉恒這……” “說來慚愧,我的資歷和資本是沒辦法獨立將研究所開起來,金屬研究所也算是子承父業(yè)?!卞X文君說得很坦蕩,“但我對植物方面的研究一直很感興趣,也非常看好學弟的天賦才能,恰好學弟也比較滿意我這邊的實驗環(huán)境,就一起研究。” “哦。”那她可能記錯人了。 錢文君又與蘇如伊熱情地聊了幾句研發(fā)項目,等蘇如伊同意看后,便識趣地離開。 蘇如伊扭頭,發(fā)現(xiàn)周教授一臉神色莫名地看著錢文君離開的背影,半天沒有回神。 “周老師?”蘇如伊疑惑道,“你認識他嗎?” “……不?!敝芙淌谵D(zhuǎn)回視線,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露出慈祥的笑容,“只是有些眼熟?!?/br> “哦?!?/br> 這時,有一行人從外面走過來。 周教授注意到蘇如伊正在看前段的攝像頭,他開口道:“官方對這個項目很看重,所以所以安排了幾個官方媒體記者過來。正好給你做一個簡短的采訪。” “嗯?辛苦周老師了。”蘇如伊稍微深思一下就明白了。 這是官方不想讓士氣下降,同時也是對她一種無限支持的表態(tài)。 官方媒體記者眼睛都很尖,他們在采訪完總設計師后,原本是走向笑容滿面的石竹教授。 但在看到蘇如伊后,四個人的步伐集體一轉(zhuǎn),立馬朝著蘇如伊過來。 石竹教授氣得鼻子都歪了。 當然,這些記者過來的時候也很有分寸,在具體得到許可前,他們的攝像機是臨時關閉狀態(tài),也盡量避免拍攝任何敏感鏡頭。 “蘇如伊同志,好久不見。請問您愿意接受簡短的采訪嗎?”也是趕巧,這位女記者正是曾經(jīng)唯一一位成功采訪到蘇如伊的人。 蘇如伊見她滿頭大汗,態(tài)度謙遜,便答道:“簡單回答幾個問題還是可以。” 女記者大喜,忙道:“請問您對于榮獲2016年國家青年科學技術獎的事,有什么想說的嗎?” 蘇如伊一愣,嗯?獲獎了? “就……很高興?” 女記者表情一僵,三年一次的國家青年科學技術獎分量很重。 可以說是40歲以下研究員能在國內(nèi)榮獲的最高規(guī)格的獎項之一。 蘇如伊的表情居然如此平淡? 女記者深吸一口氣,努力露出笑容:“請問能與我們稍微分享一下有關天空之城的設計理念嗎?” “節(jié)約地球用地面積?!?/br> 女記者繼續(xù)期待地看著蘇如伊,不光她,所有人都看著蘇如伊等下面一句。 然而蘇如伊卻閉嘴不言了。 眾人:“……?”就這?沒了? 女記者勉強收拾起表情,認真道:“……哈哈,有人聲稱蘇總是想把這個作為全國人民的新春禮物對嗎?” “對?!?/br> “能問問預計一期工程何時完工呢?” “……一個月?!?/br> 女記者內(nèi)心哀嚎,蘇總,您這說話的風格依舊是這么噎死人不償命??!您好歹也稍微展開說一說??! 她幾乎都能想象得到連線鏡頭的那邊,觀眾們將會發(fā)出怎樣的爆笑聲。 是的,女記者這邊正在和新聞大直播——焦點欄目做連線。 這個七點半的新聞專欄,也算華國收視率頂流之一,再加上難得的采訪到蘇如伊,所以這個節(jié)目的收視率瞬間飆升。 【啊啊啊啊啊啊??!好久沒看見我家女鵝了,沒想到獲獎了,好棒棒??!不過女鵝去哪里啊,感覺和c市的風貌不太一樣啊?!?/br> 【聽我導師說好像是要去搞什么大項目了。我現(xiàn)在滿滿的都是期待。】 【到底是什么項目??!居然在動工的時候就有官方爸爸的媒體采訪,這個牌面比虛擬世界還要充足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期待了?!?/br> 【哈哈哈哈哈哈……“節(jié)約地球用地面積”這個回答我真的要笑出豬叫了,看看女記者的表情,滿臉的黑人問號臉,我都能替她表演一個大寫的尷尬和痛苦面具。】 【樓上 1?。∨Z的回復簡直絕絕子,簡單幾個字,完美體現(xiàn)她獲獎的寵辱不驚以及淡定。整個采訪現(xiàn)場的氣氛rou眼可見的安靜下來。笑死了?!?/br> …… 網(wǎng)友們在網(wǎng)絡上沖浪嘻嘻哈哈,現(xiàn)實中卻有人因為看到蘇如伊的消息而夜不能寐。 b市的蘇家。 自從蘇楠透露了幾句,錢洲杏回歸,然后把周美玫整出集團公司后,整個大別墅就變得特別安靜。 “春姨。他今天回來吃飯?”剛剛進門的錢洲杏看到一大桌子豐盛的川菜后,原本還很高興,但突然想到了什么,皺起眉,“一大把年紀的人,還這么重口味,怪不得什么都能下嘴。” 跟在錢洲杏旁邊的是遠房侄女,替代的正是周美玫的位置,聽到這話趕緊低頭,生怕接觸到半點秘密。 春姨是蘇家的老管家,自然是說得上幾句話的。 她和菲傭們一起過來,替錢洲杏收拾好,然后笑道:“夫人,老爺?shù)降资悄钆f嘛。這也是個優(yōu)點不是。” “哼。念舊?”錢洲杏氣不順,她最近調(diào)查周美玫的事情的時候總覺得有些貓膩,如果真的只是堂侄,周美玫怎么可能調(diào)動集團內(nèi)這么大的能量。 這種事情就是不能深思,越是想,越是覺得有什么違背倫理的惡心事在發(fā)生。 尤其當錢洲杏看著蘇文生慢悠悠地從扶梯走下來,沒有半點啤酒肚,遠遠看著就像三十出頭的多金帥哥一樣。 錢洲杏眸光閃了閃,聲音壓抑地開口道:“我不是說了要斷了和周家的國際貿(mào)易線嗎?國內(nèi)做國際貿(mào)易的公司多得很,何必一直用周家的航線。” “用習慣了。懶得變動?!碧K文生喝了杯養(yǎng)生茶,然后坐在餐桌前,“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