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庶妹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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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是有些驕縱,但在侯府長大,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二哥哥以后是要繼承侯府的,她一個外嫁女總不可能與娘家鬧掰,更別說他如今又要尚主,他們侯府門庭又會更上一層樓。 等終于到了侯府,秦業(yè)媛是滿臉高興,一下車與大夫人說了聲,便回了自己院子。 大夫人雖然心情復(fù)雜,但同樣也是很急迫,一入了府她便將張嬤嬤喚來了。 一聽說夫人回來了,張嬤嬤立馬便趕了過去,將昨晚在秦明瑜那發(fā)生的事一一說了出來。 大夫人一聽完臉色便落了下來,問道:“你是說四丫頭昨晚突然去了瑜哥兒的院子?還把你送去的甜湯打碎了?” 張嬤嬤連連點頭道:“的確如此,昨日奴婢也是被驚到了,不知四小姐怎么突然會過來?” “那丫頭果然不安分!”大夫人也是沒想到她竟然會栽在一秦業(yè)鸞那個賤丫頭手上。 她想著張嬤嬤說的事,忍不住問道:“她去瑜哥兒那干嘛?難道她知道了咱們的事?” 張嬤嬤思索了一會兒,這才搖了搖頭道:“老奴做事時候特意看過,并沒有人看見,而且瞧著四小姐昨晚上那模樣,應(yīng)該是不知的?!?/br> “那她去瑜哥兒那做什么?難不成真是巧合?”大夫人自然是相信張嬤嬤的為人的,她身邊的大小事基本都是她打理的,就連當(dāng)初那事都是她經(jīng)手的,這點子事她不至于會失手。 “這個老奴就不知了,后來沒多久四小姐就將老奴趕走了,老奴也不知道她與二少爺說了什么?!睆垕邒哒f道。 她雖如此說,但不知為何,心中總有些不安,這才趕著來將事情都告訴夫人的。 大夫人沉吟了半晌,這才起身說道:“今日你繼續(xù)去燉湯,我去四丫頭那一趟,探探她的底!” 她雖然相信張嬤嬤,但昨晚之事實在是太巧合了,而且秦業(yè)鸞的舉動也有些反常,事關(guān)重大,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她得去瞧瞧那丫頭知道多少。 她若是真的知道,那就別怪她心狠了! 大夫人眼中閃過一絲狠決。 秦業(yè)鸞最近一直在關(guān)注大夫人那邊,她知道若是大夫人知曉她擾亂了張嬤嬤的事,肯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只是她沒想到她會這么快上門,而且一過來便是氣勢洶洶的模樣。 “跪下!”大夫人一進門便朝著她喝了一聲,給了她一個下馬威。 秦業(yè)鸞原本正坐在桌前,聽到這話,也沒反抗,起身站到一旁乖乖跪了下來,她腦中飛快地閃過無數(shù)想法,卻什么都沒說,只一臉疑惑地問道:“不知女兒犯了何錯,惹得母親生這么大的氣?” “你不知道?我瞧你膽子大得很!”大夫人原本正想問昨晚的事,話剛出口便咽了下去,不行,昨晚之事乃是絕密,不能就這么直接問。 她腦中一動,便打算另尋個借口旁敲側(cè)擊一番。 “聽說你昨天晚上還跑去了外院,之前不是還吐血暈死過去了嗎?這才幾天怎么就好了?當(dāng)初莫不是在誆騙我?”大夫人擺出一副發(fā)怒的模樣質(zhì)問道。 “女兒不知母親何出此言?前些日子女兒的確是身體不適,在床上躺了好幾日,幸得閻王仁慈,這才沒收了女兒去,女兒不敢欺瞞母親?!鼻貥I(yè)鸞做出一副懵懂的樣子,說道,“至于昨晚,女兒的確是有事去尋二哥哥,也怪女兒身體不好,昨晚突然腹痛,這大晚上的也不好叫大夫,聽說二哥哥那似是有藥,便想去借一借,哪知到了二哥哥那卻又好了,還望母親明鑒?!?/br> 她隨手拈了一個借口,反正這種事若是當(dāng)時沒有喊大夫來拆穿,過后便是尋證據(jù)也尋不到的。 不管大夫人怎么問,反正她就咬死了自己是真的病了,再不濟,她就喊冤便是了。 大夫人的確沒有證據(jù),她咬死了不承認(rèn),她的確也沒有辦法,但她原本的目的也并不是要追究這事,她只是想借機詐一詐她,見她似是真的不知道,也有些狐疑了起來。 她不知道昨晚之事是不是巧合,但不管是不是,她都不準(zhǔn)備放過她,她不能讓任何人破壞她的計劃,所有的變故她都要摁死在搖籃里。 “不管怎么樣,身為女子,罔顧身份,獨自前往外院便是你之過錯,這幾日你便不要出門了,呆在屋內(nèi)好好反省反??!” 聽到這話,秦業(yè)鸞心中卻沒有任何驚慌,反而有種石頭終于落了地的感覺。 第22章 (含入v通知) 若說之前秦業(yè)鸞還只是有些懷疑張嬤嬤下藥之事是大夫人指使的,如今卻是已能肯定了。 這事果然與大夫人有關(guān)! 不然她不會如此著急,就像是急著想找出她的弱點來,或是想從她口中知道些什么。 見什么都沒挖到,又急著找了個由頭將她禁足在屋里,似乎是生怕她倒什么亂一樣。 這還是她第一次覺得自己這么受重視,秦業(yè)鸞忍不住哂笑。 她心中思緒萬千,有所猜測是一回事,但這會兒證實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禁足這種事對她來說倒是無關(guān)緊要,她一向想得開,沒有物理傷害的懲罰對她來說都不叫懲罰,一個人在屋里待著她也能自得其樂。 只是在這時候,這的確給她帶來了些困擾。 看著大夫人離去的背影,秦業(yè)鸞緩緩地站了起來,在心中長長地嘆了口氣,哎,也不知道二哥哥知道會是什么感受? 只可惜她出不去,也沒法知道他如今怎么樣了。 此時的秦明瑜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覺。 今日一早,一夜未睡的他天剛亮便讓人帶著那些碎碗片去尋了京中最好的大夫,隨后他便一直在書房等著。 原本他是想看會兒書的,但每每拿起又放下,后來他也便放棄了。 他知道他的心不靜。 正當(dāng)他胡思亂想的工夫,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他原以為是他派出去的人回來了,猛地抬起頭,有些緊張地喊了一聲:“進?!?/br> “二少爺,二小姐來了。”下人進來稟報道。 聽到這話,他心底驀地松了松,他抬頭看了看,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門口徘徊著,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進來。 被這么一打岔,他心底的那絲沉重倒是一時被掩蓋住了,他將這些暫時拋到了腦后,看著門口的秦業(yè)媛說道:“進來吧!” 秦業(yè)媛是個憋不住話的性子,她回來之后便想將尚主的事告訴秦明瑜,但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想起之前她讓二哥哥吃了許多閉門羹的事,腳步便有些躊躇了起來。 磨磨蹭蹭的,在門口待了好一會兒都沒進去,聽到他的話,這才慢慢地走進去,站在門口喊了一聲,眼神有些躲閃地問道:“二哥哥,你不生我氣了吧?” 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樣,秦明瑜嘆了嘆,朝她招招手,這都過了好幾天了,他再大的氣也不可能持續(xù)這么多天,畢竟他們是親兄妹,總不可能真的生分下去。 雖然他還是覺得之前她做的不太對,但他也明白欲速則不達的道理,既然她一時接受不了,那他以后便慢慢與她說。 所以聽見她的話,他并沒有說什么,搖搖頭道:“難道不一直都是你在生我的氣?之前我去尋了你多少次,你可一直都在躲著我?!?/br> 秦業(yè)媛原本還覺得有些不自在,但見秦明瑜神色如常,那絲不自在便也消了,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說道:“那我也不生二哥哥氣了,只要二哥哥你不再站在別人那邊,以后永遠只疼我一個就行?!?/br> 到底是小女孩心思,她最在意的永遠都是這個。 秦明瑜搖搖頭,只是如今他也沒空與她分說,也不想在這時候起爭執(zhí),便也沒有反駁,順著她的意說了一句,“我就你一個嫡親的meimei,不疼你疼誰?” 聽到這話,秦業(yè)媛才高興起來,將之前那事翻過了篇。 想起前來的目的,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周圍,然后湊近秦明瑜頗為神秘地說道:“我有一件大好事與二哥哥你說!” “什么事?”秦明瑜不甚感興趣地問了一句。 “外祖父說宮里有可能招你尚主?!鼻貥I(yè)媛有些興奮地湊到他耳邊說道。 尚主? 這個消息的確讓秦明瑜有些意外,只是他對婚姻大事向來不怎么上心,對他來說,娶誰都無所謂,所以他的心緒并沒有什么波瀾。 他頓了頓,隨即看著秦業(yè)媛,問道:“所以母親帶你去外祖家便是為了這事?” 秦業(yè)媛點點頭,說道:“對,當(dāng)時外祖催的急,母親走的也匆忙,不過我一回來便過來告訴二哥哥你了!母親老就在考慮二哥哥你的婚事了,我覺得再沒有比這更好的婚事了!雖然外祖說如今宮里還沒定下,但放眼整個京城,誰能比得上二哥哥你,我覺得此事非二哥哥你莫屬?!?/br> 她說完便看向秦明瑜,卻見他臉色并無多少喜色,有些疑惑道:“二哥哥,你怎么了?你不高興嗎? ” 他正打算開口,忽然就見一個人影飛快地走了進來,站在門口朝他看了看。 是他派去鑒別那些碎碗片的人。 秦明瑜心一緊,頓時便站了起來,等他回過神來才看見秦業(yè)媛正一臉驚訝地看著他。 “二meimei,我有些事,先去處理一下?!鼻孛麒ひ矝]心思與她解釋,隨口說了一句,說完也不等她反應(yīng),便徑直離開了。 他直接去了隔壁,他派出去的那人很快也跟著進來了。 他站在那沉默了許久,這才開口問道:“怎么樣?” 興許是因為身體繃得太近,他的聲音都有些喑啞了。 “回二少爺,吳大夫說這甜湯里被下了令人絕育的藥,吳大夫說這藥很是難得,服用后不傷人身體,但效果卻非常好……” 秦明瑜聽著隨從回稟的那些話,整個人都有些恍惚了,那些詞他明明都能聽懂,但合在一起他卻是怎么也聽不明白。 第一次他深恨自己為什么不能愚鈍些! 他整個人都晃了一下,只覺得那聲音似乎離他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他只能伸手用力撐住桌子,這才勉強沒讓自己倒下去。 他只覺得心中一股鈍痛傳來,就像是有一把錘子在他的心上不停地敲,一下、一下…力道之重讓他甚至都透不過氣來。 這怎么可能呢?那湯里竟然真的被下了東西? 張嬤嬤……她為什么?她不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嗎? 他依稀還記得幼時尚未搬去外院的時候,他便是住在母親院子里的,那時候便是張嬤嬤在照顧他,從吃喝拉撒到衣食住行,無一不細無一不精。 她雖是下人,但他卻從未將他看成下人過,對她一直都很敬重,他不明白,為什么? 絕育藥…… 秦明瑜看著眼前的那堆碎碗片,只覺得一切就像一場夢一般。 他怔了許久,直到下人看著都害怕了,忍不住想上前提醒他的時候,他才猛然回過神來。 母親呢?母親與這事有沒有關(guān)系?她知道這事嗎? 秦明瑜忍不住想道。 這些念頭在他腦海里迅速閃過,他尚未來得及深思,便聽秦業(yè)媛在外面喊他。 他長呼了一口氣,花了很大的力氣讓自己平復(fù)下來,又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緒,這才心思沉重地走了出去。 看見他出來,秦業(yè)媛這才有些不滿地走了過去,問道:“二哥哥你去哪了?怎么這么久?” 秦明瑜雖然心頭有萬千情緒翻涌,但他知道這些與秦業(yè)媛卻是無關(guān),他暫時也不想讓二meimei知道,所以這會兒盡管他沒什么興致,他還是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神色如常地說道:“我突然有些事,二meimei你先回去行嗎?” 秦業(yè)媛難得主動過來,沒想到先是被秦明瑜晾了好一會,這會兒又要被趕走,她頓時便有些不高興了,原想說些什么,只是瞧著他難看的臉色,那些話又咽了下去。 也不知道二哥哥剛剛發(fā)生了何事,怎么出去了一趟,突然臉色就變得這么難看? “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彼洁炝艘宦暤?。 秦明瑜自然看出了她不虞的神色,只是如今他哪里還有心情去安慰她,他現(xiàn)在只想一個人冷靜一下,好好想想剛剛的事。 他也不再廢話,直接招了人過來欲將秦業(yè)媛送回去,只是還沒離開呢,就見外面大夫人已是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