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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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鐘。 天海羅氏安保公司的大樓下,兩個保安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打開了公司的門。 吱?—— 就在此時,伴隨著一陣發(fā)動機(jī)的轟鳴聲,三十多輛汽車疾駛而來,迅速停在了公司大樓的四周。 剛看到這一幕,兩個保安還沒太在意。 可等到這些車門被打開,上百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地朝著公司走來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 “你們是什么人……” 走在最前面的龍九一招手,立刻有四個男人快步上前,直接將兩個保安控制,拖著他們進(jìn)了公司。 而一進(jìn)門,這一百多人便伸手從腰間掏出了棍棒,氣勢洶洶地開始控制一樓大廳。 此時正好有十幾個下了夜班的人從電梯里出來。 雖說他們平時干的就是燒殺擄掠,打架斗毆的活。 但冷不丁地看到這一幕,他們還是懵了。 不等他們再反應(yīng)過來,龍九二話不說,直接走上去掄起手中的棍子就將其中一人干翻在地。 “臥槽!” 看到這一幕,剩下的人才回過神來,打算朝著龍九進(jìn)行反擊。 可還沒等他們動手,龍九身后的幾十人便如潮水一般,直接將他們幾個按在地上,一頓胖揍。 一時間,在這一樓大廳里除了能看到黑壓壓地一片人之外,還能聽到此起彼伏的凄厲慘叫聲…… 與此同時,羅旭正在公司頂樓的辦公室里和一個前凸后翹的妙齡女子在辦公桌上纏綿。 就在他打算再來一次沖鋒,打破自己“一夜七次郎”的記錄,為一夜風(fēng)流畫上一個完美句號的時候,辦公室房門卻突然“嗵嗵嗵”地響起一陣拍門聲。 被攪了興致的羅旭眉頭一皺,只能在女子那十足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隨即穿上了襯衣和褲子,走到了門口。 開門之后,他一臉寒意道: “你最好給我一個不讓我從樓上丟出去的理由……” “老大,不好了!” 結(jié)果還沒等他說完,門口的這個手下便臉色蒼白,表情驚恐地說道: “有一大幫人沖進(jìn)咱們公司了……” “什么?” 聽到這話,羅旭一愣。 “那幫人沖進(jìn)咱們公司二話不說一通打砸,樓下的兄弟們都已經(jīng)被控制,現(xiàn)在他們正在往這邊趕來呢!” 羅旭面色一冷: “你不是在騙我吧?” “老大,這都什么時候了?我哪還有閑心騙您啊……” 看到他這渾身顫抖,面如死灰的樣子,羅旭這才意識到他不是在開玩笑。 于是他面色一冷: “對方有多人?” “幾十人……哦不,上百人,總之有很多……” 話音未落,遠(yuǎn)處的樓梯間突然傳來一陣sao亂的動靜。 于是羅旭立刻掏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耗子?趕緊集中兄弟,把人都帶到公司來,快!” 就在他掛斷電話的時候,樓梯間的門突然被推開。 緊接著二十多個手下就像是打了敗仗落荒而逃的烏合之眾一般,慌慌張張地從里面跑了出來。 “啊——” 僅僅幾秒之后,樓梯間里便傳來一陣慘叫聲。 只見兩個手下撞爛木門,摔在了地上,滿臉痛苦地哼哼了起來。 隨即一大幫手持棍棒的人便從樓梯間里走了出來,朝著羅旭和那逃跑的二十多人逼近。 面對這一幕,那二十多個手下只能是朝著羅旭這邊后退。 “媽的,一群廢物!” 羅旭怒罵一聲,隨即走到了人群最前面。 他這才看到帶隊的人是天騰集團(tuán)的安保部部長龍九。 于是他眉頭一皺,臉色頓時一冷: “龍九,你這么興師動眾地帶人來砸我公司到底是想干什么?” 龍九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并沒有回答。 就在羅旭要再次開口的時候,另一個人的聲音卻突然在人群后面響起: “羅老板,不應(yīng)該是你問我們想干什么,而是我們要問你想干什么吧?” 話音剛落,手持棍棒的人開始不約而同地向走廊兩側(cè)退去,在中間空出了一條路。 緊接著馬嘉騰和謝元帶著各自的手下走到了隊伍最前面。 “馬嘉騰,謝元?我好像和你們之間沒什么往來吧?” “本來的確如此?!?/br> 馬嘉騰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幾年前你只不過是天海街頭的一個混混罷了,而這些年你靠什么發(fā)家我們也心知肚明,只不過我們對你做的事情并不感興趣,所以就想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擾。可你如今卻跨過了這條線!” 羅旭冷笑一聲: “聽你這語氣,我似乎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姓羅的,你少在這里裝傻!” 謝元一臉寒意道: “昨天我孫女和馬老板家的公子在商業(yè)街停車場上被你的人打了,這件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哦?” 聽到這,羅旭一臉驚愕: “居然會有這種事?我怎么不知道?。渴钦娴膯??我的人居然敢動你們謝家的小姐和馬家的公子?” 對于他的反應(yīng),馬嘉騰并不意外: “羅旭,你用不著在這跟我們演戲,你是什么人我們都很清楚,我們既然能來你這,就必然是有絕對的證據(jù)?!?/br> 說完,他朝著龍九看去。 龍九立刻把一個手機(jī)朝著羅旭丟了過去。 羅旭接住手機(jī)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有一段視頻。 而視頻的內(nèi)容正是之前謝雨文和馬誠在停車場遇襲的經(jīng)過。 此時馬嘉騰依舊是一臉平靜。 但他雙眼當(dāng)中卻已經(jīng)散發(fā)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意: “帶頭的這個穿花襯衫的男人叫顧昊,道上人稱‘耗子’,是個混了十來年的打手,只要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他是你的人,你不會不承認(rèn)吧?” 羅旭點點頭: “沒錯,這個耗子是我的人,但他做什么事不見得都是受我指使吧?” “我承認(rèn),早年間我確實游離在法律邊緣做了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可最近幾年我也算是金盆洗手了,現(xiàn)在我可是正經(jīng)的生意人,我們公司承擔(dān)的是雇傭私人保鏢和會場維持秩序的安保業(yè)務(wù)。” 說到這,他皮笑rou不笑地笑了笑: “雖然我現(xiàn)在一心向善,但保不準(zhǔn)手下人懷念過去的日子,接一些私活……這個也能怪我?” 馬嘉騰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于是羅旭聳聳肩: “嗯,不過說起來我也確實有一點過錯,叫什么來著……哦,對了!叫用人失察,管教不嚴(yán)?!?/br> “看來我對你們兩家小姐和公子遇襲的事情多少有點責(zé)任。雖然不是我主觀故意的,但我這個人從來不推卸責(zé)任。這樣吧,你們醫(yī)藥費花了多少,我承擔(dān)了,順便再給他們買點牛奶水果之類的,你們看可以嗎?” 聽到這,被氣得渾身發(fā)抖的謝元實在是忍不住了: “馬老板,不用聽他在這廢話了,直接做了他……” “哈哈!” 他還沒說完,結(jié)果羅旭便哈哈笑了起來。 “不好意思啊,謝老……我實在是沒忍住,你剛才說什么?做了我?!我沒聽錯吧,你一個搗鼓文玩的老頭什么時候也干起殺人放火的勾當(dāng)了?” 謝元面色一沉: “的確,我們謝家主營文玩的生意,但你別忘了我們家是天海本地的一流家族,不是你這種外來的小癟三能相比的。是,我老了,兒女們也都不在本地,只有孫女陪著我,但就靠我這把老骨頭弄死你還是沒什么問題的?!?/br> 聽到這,原本滿臉笑容的羅旭突然眼神一冷,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還真不是我小瞧你,你搗鼓古玩確實在行,但要說殺人放火,你這老頭還真不是我的對手!” “你……” 謝元被氣得夠嗆。 正要上前和他再理論幾句,結(jié)果馬嘉騰給攔住了: “謝老,別中他的激將法,他這是故意氣您呢。” “我知道,但我要讓他明白,今天這一百七十人當(dāng)中我們謝家就有七十人,就憑這個,我今天就能讓他死!” 說完,謝元一招手: “謝家的人,出來?!?/br> “是!” 話音剛落,現(xiàn)場頓時響起了一陣震耳欲聾的洪亮聲響。 緊接著便有五十多人直接上前,站在謝元身后。 可是面對這一幕,羅旭卻并不慌張,反而又笑了起來: “謝老啊,所以我就說嘛,你還是個搞文玩的文化人!你知道你們這些文化人有什么毛病嗎?那就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太理所當(dāng)然了。誰跟你說打架時人多就能贏?這看得不是你人多不多,而是看你人狠不狠!” 話音剛落,羅旭眼神一冷。 掃了謝元身后的那些人一眼之后,他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陰森的冷笑: “假設(shè)現(xiàn)在我要真動起手來,就憑你這幾十個阿貓阿狗,還真保不住你這條老命!” 面對這一幕,龍九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作為一個退役的特種兵,他能夠清楚地感覺到羅旭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強(qiáng)大殺氣: 這家伙,很可能是個百人屠! 雖然謝元不是特種兵,但畢竟也是一個六七十歲,見慣了各種大風(fēng)大浪的人。 憑借著經(jīng)驗,他也能夠感覺出來此時羅旭身上那股危險的氣息。 不過自己畢竟也是黃土埋半截的人了,要說怕死還真不是那么怕。 最起碼今天自己要給孫女討回一個公道! 于是他冷哼一聲: “就算是死,我也要讓你陪葬,要不信你試試?” 此刻,劍拔弩張的雙方已經(jīng)是讓空氣當(dāng)中充滿了濃烈的火藥味。 就在一場慘烈的混戰(zhàn)要一觸即發(fā)之時,一個聲音突然在樓梯間響起: “老板,怎么了?” 眾人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回頭一看,頓時都愣住了: 因為此時顧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