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在座的都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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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李原拿出手機,翻出之前謝雨文給自己留下的電話打了過去。 “我是李原,之前你不是想讓我給你做個雕塑嗎?你木材找來了沒有?” 電話那頭的謝雨文嘆了口氣: “找了幾天沒找到,之后我又忙著學(xué)業(yè)沒顧上找,對不起啊李先生……” “我發(fā)現(xiàn)一個合適的,金絲楠烏木,你要不要?” 一聽這話,謝雨文頓時喜出望外: “我當(dāng)然要了,在哪里?” “山川莊園拍賣會?!?/br> “明白了,我現(xiàn)在就過去。” 說完,謝雨文便掛斷了電話。 幾分鐘之后,會場的準(zhǔn)備工作完成,拍賣會正式開始。 第一件拍品是一件官窯元青花, 當(dāng)拍賣師介紹完拍品,宣布競拍開始之后,價格便一路狂飆,從起拍價的一百萬元一路狂飆到了三千萬。 最終,這個元青花被人以七千萬的高價拍下。 而之后的幾件拍品也以類似的方式低開高走,被人全部拿下。 轉(zhuǎn)眼過了一個小時,拍賣師將倒數(shù)第二件拍品,一支清朝金簪請上臺。 就在李原覺得謝雨文有可能是趕不及過來,金絲楠木得拱手讓人的時候,會場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著大門被推開,謝雨文氣喘吁吁地沖了進來。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對準(zhǔn)了她,就連拍賣師都停了下來。 面對這一幕,謝雨文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對不起……打擾大家了……” 說完,她便咬著牙在人群里尋找了起來。 看到這,李原忍不住一笑,沖她揮了揮手: “這里?!?/br> 謝雨文立刻弓著腰跑了過來,坐在了馬誠旁邊的一個空位上: “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稍微耽擱了一點時間……” 說到這,謝雨文看見了一旁的馬誠。 這讓她一愣: “馬誠?” 馬誠卻顯得有些緊張: “雨文……你怎么來了?” “李先生讓我來的……” 說到這,謝雨文看向戴著面具的李原: “李先生,你和馬誠認(rèn)識?” “當(dāng)然。” 李原點點頭: “我老婆是他父親的合作伙伴,之前簽約你不也在現(xiàn)場嗎?我們兩個認(rèn)識很正常。倒是你們兩個怎么認(rèn)識的?” 聽到這,謝雨文笑了起來: “我們當(dāng)然認(rèn)識了,因為我們就是同班同學(xué),今年一起從高中畢業(yè)的嘛!” “這么巧?” 李原有些意外。 朝著一旁的馬誠看去,他發(fā)現(xiàn)馬誠有些坐立不安。 看到這,他突然一愣: 等等?! 馬誠喜歡的是清新脫俗才華橫溢,出淤泥而不染的大家閨秀。 謝雨文不就剛好符合這個標(biāo)準(zhǔn)嗎? 難道馬誠之前說他單相思的的對象就是謝雨文? 想到這,李原笑著拍了拍馬誠: “你小子剛才說的不會就是她吧?” 馬誠羞得滿臉通紅,小聲說道: “少爺,沒必要說出來吧?” “有什么不能說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而此時謝雨文則是神情專注地看著拍品目錄上的那根金絲楠烏木的介紹。 “嗯,真是個好寶貝,今天來值了。” 放下目錄之后,謝雨文一臉開心地看著李原: “李先生,這一次真是太謝謝你了?!?/br> “用不著謝我,我只是還你一個人情罷了,畢竟之前在簽約儀式的時候你幫我說過話。不過這一次你能不能買到還是一個問題,帶了多少錢?” 謝雨文從兜里掏出了一張卡: “正常來說,一根烏木的行情也就是三百萬左右,我這張卡里有五百萬,不管怎么說也應(yīng)該夠了。” 就在此時,臺上那根清朝金簪被人以八百萬的高價拍下。 接著幾名員工便利用小推車,將那根半米粗,三米長的金絲楠烏木給送上了臺。 看到這,現(xiàn)場眾人嘖嘖稱贊。 在場的富二代大多都對文玩有些了解。 就連普通的金絲楠如今都已經(jīng)成為了國家二級保護植物,不能輕易砍伐。 而只有在水中或者是土中經(jīng)過上千年的掩埋深藏的金絲楠木,才能夠被稱之為金絲楠烏木。 所以這根金絲楠烏木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貝。 知道眾人都清楚這根金絲楠烏木的價值,因此拍賣師在簡單介紹之后便開始了競拍。 起拍價是五十萬,而每次叫價最少要增加二十萬。 因此一開始現(xiàn)場便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叫價聲,不一會價格便突破到二百萬。 眼看著距離理想價越來越近,一直沉默的謝雨文也做好了準(zhǔn)備。 終于,當(dāng)有人喊出了二百六十萬的價格之后,原本熱鬧的競價開始冷清下來。 畢竟這木頭值多少錢大家都心里有數(shù)。 更何況這種東西本身用途就是制作家具器具,放在現(xiàn)代社會來說,可用性實在是太低,就算是投其所好拿去送禮也不方便。 就在眾人覺得可能要以這個價格成交的時候,等待已久的謝雨文舉起了手: “三百萬?!?/br> 眾人紛紛朝著她這邊看了過來。 “這不是謝家的大小姐謝雨文嘛?” “是啊,謝家可是專門做古玩生意的,看來人家就是為了這根金絲楠烏木來的,勢在必得啊。” 正當(dāng)眾人以為大局已定,拍賣會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另一個聲音卻突然在李原身旁響起: “四百萬?!?/br> ??? 話音剛落,全場一片寂靜。 三百萬不就已經(jīng)是市場價了嗎?再多加錢買一根木頭有什么用? 更何況就算要加錢,也沒必要一次性加一百萬,難道是覺得自家錢多得花不完? 想到這,眾人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喊價的人正是那個省城來的沈崇義。 “沈公子?” 看到這,陪他來的鄭飛也有些意外: “您這是要干什么?” 沈崇義依舊是面無表情: “這東西不錯,我要了?!?/br> 聽到這話,一旁的謝雨文眉頭一皺。 四百萬已經(jīng)是超過市場價了。 如果換做正常情況,自己絕對不會再叫價了。 畢竟商人的首要準(zhǔn)則就是不做虧本生意! 但爺爺之前對那尊木雕觀音念念不忘,如果能夠買下這根金絲楠陰沉木讓李原雕刻出一尊相同的木觀音滿足爺爺心愿的話,多花一些錢倒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這,她一咬牙又舉起了手: “四百四十萬?!?/br> 現(xiàn)場眾人立刻議論了起來: “謝家大小姐居然又加了四十萬,這是要跟那家伙硬剛?。俊?/br> “嘿嘿,看來接下來有熱鬧可看了!” 面對謝雨文的叫價,沈崇義并未在意,甚至都沒有看她一眼便又開口道: “五百萬?!?/br> 這下謝雨文有些急了。 自己出門就帶了一張五百萬的卡,再想叫價也沒錢了。 更何況這根金絲楠烏木的價值也就是三百萬左右,這家伙何必非要跟自己硬搶呢? 于是她看著沈崇義說道: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真的很想要這個木頭,但我手上也只有五百萬。要不然這樣吧?這一次算咱們兩個人合伙拍下這木頭,之后一人一半,您看如何?” 結(jié)果沈崇義眼神冷漠地看著她: “天海謝家?就憑你們也配和我談合伙?” 一聽這話,謝雨文心里頓時有些不舒服。 就算自己平時性格溫和,也不可能忍受別人如此侮辱自己的家族! 謝家可是天海的一流家族,古玩的生意更是做到了全國各地,這家伙就算是不愿意也沒必要說出這種話吧? 不僅是謝雨文,在場的其他人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面對一個女孩子的請求,正常人都會答應(yīng)的吧? 就算不答應(yīng)也沒必要說這么難聽的話吧? “沈少爺……” 鄭飛想要從中斡旋一下,結(jié)果剛一開口,沈崇義就將孤高的眼神對準(zhǔn)了他: “我決定的事情,從來不會改變,如果不想讓你們天海市的投資黃了的話,就少說話。” 鄭飛頓時不敢再言語了。 而謝雨文還想再爭取一下: “先生,是這樣的,我爺爺想要一尊木雕觀音,我需要這木頭做材料。您要是不能平分的話我可以給您出一半的錢,只要您把木頭給我四分之一就行,您看可以嗎?” 可沈崇義臉上卻依舊是那不可一世的冷漠: “你如果想要,就繼續(xù)競價,如果沒有錢,那就閉上你的嘴。” 這下其他人忍不住了: “靠,這家伙過分了啊!” “就是,對一個女孩子說這種話,還是不是男人?” “人家都說了給你一半的錢,只要四分之一的木頭,你又不虧,何不成人之美呢?” 坐在椅子上的沈崇義掃了眾人一眼,一臉不屑地開口道: “我并不是要針對誰,我只是想說一句,在座的都是垃圾,而垃圾就應(yīng)該乖乖的閉上嘴?!?/br> “臥槽,你他媽說什么呢?” “靠,還裝逼呢?” “老子忍不了了,削他!” 這下子眾人徹底怒了,一個個站起身來指著沈崇義怒罵道,更有人似乎已經(jīng)要準(zhǔn)備動手。 面對這群情激奮的場面,拍賣師頓時慌了。 這可是山川莊園,能來這里的都是身家過億豪門子弟,非富即貴。 真要是動起來手來,后果不堪設(shè)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