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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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他開槍的動作總是那么迅速,全然一副要置人于死地的架勢,可是,他失誤了! 司徒釗不但飛快地翻身躲開,同時強忍著劇痛也猛力朝他反擊了一槍。 “不要!不要……” 悲呼聲發(fā)自影兒的口中,江弈卻扶著撲向自己的她,發(fā)出一聲肝膽俱裂的驚吼:“影兒!” “你說……必要時,我是個連性命都該奉上的女人……求你放過他……” “別說了!”江弈震驚到不能自已,冷酷的心頭一次為個女人而糾成一團。 “子涵!”另一個名字從司徒釗的嘴里吼出。 影兒轉(zhuǎn)頭看他,飽含著淚水,嘴角顫抖著動了動:“對……不起……”然后,身子軟軟地一點點一點點倒了下去。 “影兒!”江弈一面抱緊孩子,一面想去扶她。 “子涵!” 剎時間,與狂風暴雨一同呼嘯而過的是數(shù)道槍聲。十幾個黑衣人都圍了上來,而司徒釗一人難得眾力,走投無路時,他朝漫無邊際的灰色大??戳艘谎?,突然縱身躍下。 ** 山林,空曠無人,別墅里的燈光顯得格外孤寂。 大雨未曾停歇,天色黑成一片。 不過五六點鐘,卻已是夜幕降臨。 鄭憂的心如同這大雨一樣,驚恐擔憂片刻不停。她又回到了這里,陪同回來的自然是黑司靳,雖然他因手傷不能開車,但專用司機的技術卻很好,聽從他的指揮很快趕到了這里。 可惜,他們來得再早也沒用,因為干等了幾個小時,要等的人卻連個影子都沒出現(xiàn)。 “他……不會是騙我的吧?”鄭憂不知道是第幾次朝黑司靳發(fā)問。 “不會,他若是那樣說話不算話的家伙,我就跟他絕交!”黑司靳道。 “可是,天已經(jīng)黑了,為什么還沒來?是因為雨下得太大了么?還是因為根本沒有找到小星?” “你別亂想?!焙谒窘送麅A盆而降的大雨,擰眉道,“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一直陪著你?!?/br> 突然一陣沉默,鄭憂低下頭,良久,她憂郁而抱歉地說:“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你跟沈小姐應該有一個圓滿的訂婚典禮,是我破壞了這些……” 此時此刻,如果說小星的安危是她最憂心的事,那么今日的訂婚典禮就是他深覺愧疚的無奈。 黑司靳抓住她的手:“不準你這么想,這是天意!我跟凝凝之間……并不是你想的那樣,今天發(fā)生這場意外,也正好讓我明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br> “什么事?”鄭憂仍是低頭,目光落在他裹著紗布的雙手上。 “我明白了自己的真正感情,也知道自己后面該怎么做!”黑司靳將她雙手合在寬大的掌心里。 “不,別說了……”鄭憂別開頭,記起給他消毒時,他的十指上什么都沒戴,“你的訂婚戒指呢?” 黑司靳眉心緊蹙,不悅道:“說了是天意,連讓我跟凝凝戴上戒指的機會都不給。我不像某個人,明明心里不愛他,卻還要戴上他送的戒指?!?/br> 鄭憂想抽回手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將她戴著戒指的手拉到自己胸口,眼中隱隱燃燒著嫉妒的火焰。 “放開我,你這樣拉著我,不怕手要流血嗎?”她被迫抬頭,懊惱地瞪著他。 “不怕?!彼纱嗟鼗卮稹?/br> “好,就算你的手不會流血不會痛,也請別跟我開玩笑。別告訴我你拋下沈小姐是因為我,你的真正感情也是為了我,這樣的感情和罪名我背不起!我不像你那樣可以輕易拋棄一個人,除非他不要我,否則我會堅守我的承諾?!?/br> 黑司靳的眸光飛快地黯淡下去:“我沒有開玩笑,你難道都不敢面對自己的真實感情嗎?你真的愛楚子睿嗎?” 鄭憂指尖冰涼起來,道:“這不關你的事!你說這話的時候,應該想想自己正在傷害一個全心全意愛你的女人,難道你要讓小央的悲劇再一次演繹在沈小姐身上嗎?你難道不怕自己后悔一生嗎?” 黑司靳剎那間似被人狠狠揍了一拳,他眼角直抽搐,聲音沙?。骸凹词故悄菢印乙膊荒芷垓_她的愛情,因為我已經(jīng)沒有把握可以在婚后去愛上她。除了你,這個世界再沒有哪個女人能讓我產(chǎn)生對小央一樣的渴望……” 鄭憂聞言,怔愣地無法言語。 “那夜你扔掉了我跟小央的結(jié)婚戒指,我真要瘋了,是被氣瘋的!我真想掐死你……”他的眼中有著深沉的傷痛,苦澀地輕笑了一下。 感情的事情誰能說得明白呢?誰能控制得住呢?有時候你想讓它這樣發(fā)展,它卻偏要那樣發(fā)展,好似一切都讓月老所掌控。那夜黑司靳氣憤地想掐死她,但一顆心卻硬生生地疼,陷入天人交戰(zhàn)的矛盾之中。 他不忍苛責鄭憂一分一毫,寧可掐死自己算了。 他深夜在三樓的健身房里發(fā)泄到筋疲力盡,簡直要把玉嫂嚇壞了。 最后,是沈凝一個電話將他的意識拉回現(xiàn)實,他告訴自己一定要做最后一次努力,如果可以,從此以后只能對凝凝一個人關心疼愛。于是,他在反復的掙扎之中堅持參加了訂婚典禮。 哪知道,卻是真正地錯了!早該取消的…… “別說了!什么都別說!”鄭憂失聲對他吼道,“就算我已經(jīng)成為了罪人,對不起小央,對不起沈小姐,也請你住口!我現(xiàn)在只關心我的孩子在哪里!” 關于感情的話題,她一句也不敢聽。 否則,就像同時有好幾座無形的大山一齊向她壓來,人的忍耐力和承受力都是有限度的,她快要崩潰,就要瘋狂了。 黑司靳仿佛可以看穿她眼底的煩惱和脆弱,決心不再逼她。 他突然話題一轉(zhuǎn):“餓了沒?廚房里好像有面條,可以做著吃?!?/br> 虧他這時候還能想到吃的! 鄭憂抽回手轉(zhuǎn)過身:“我沒心情,也吃不下。” “可是我很餓,司機也餓?!焙谒窘现母觳渤瘡N房走去。他當然也擔心小星,可擔心有用嗎?他選擇信任江弈,但必須先安撫好這個女人。至于剛才差點如火山巖漿爆發(fā)一樣的感情,只能狠狠地壓下去。 如果真愛她,就什么都不能說! “你再打個電話找找他,好么?”鄭憂請求。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他不下十次了,可能雨太大,山里沒有信號。我想,他可能正帶著小星趕過來。”黑司靳說完,將她拉進廚房,果然在灶臺下的柜子里找到了一包面。 鄭憂靠在門邊,見他受傷包著紗布,每個動作都很不方便,嘆了口氣:“還是我來吧!” 黑司靳挑挑眉:“你這樣心不在焉的,確定你能行?不會等一下把廚房都燒起來吧?” 鄭憂聽他輕蔑的語氣,微微皺眉,沒有反駁,只是不客氣地將他推開,自己站在灶臺前動作利索地忙碌起來。 “我想……我應該幫你做點什么?!焙谒窘娝秊橹竺娑β?,心思分散了不少,不覺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