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不白之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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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釗嘿嘿笑了幾聲,便抱著小星排隊去了。 鄭憂陪著小嬸坐在下面的長椅子上休息。 自知道小嬸在沈家做幫傭之后,她們倆還沒有時間好好地談一談。 “老夫人……她身體還好嗎?”鄭憂不是笑不出來,而是心里擱著太多心事。 “恩,如果不好些的話,我哪能請假出來?老爺年紀(jì)也大了,阿英一個人有些忙不過來?!毙鹱プ∷氖郑靶n,你不會怪小嬸瞞著你吧?其實我也沒其他意思,只是想替你多為沈家做點事。” “我不怪你,小嬸,謝謝你。”鄭憂那夜就想明白了,她知道小嬸很希望自己有一天能認祖歸宗。 小嬸充滿歉意地笑了笑,目光落在海盜船上的“父子”身上,感嘆道:“小憂,你跟楚先生發(fā)展得還好吧?今天的事他會不會生氣?如果你跟小釗在一起,雖然條件沒那么好,但是會不會感覺輕松快樂一些?” 鄭憂微微蹙眉:“阿睿對我很好,也很尊重我。只不過感情的事,順其自然,我不會刻意強求什么?,F(xiàn)在只要小星覺得快樂,我就開心,我是真心感謝小釗的出現(xiàn),沒有他,小星也沒有這么多笑聲?!?/br> 小嬸點點頭:“剛才看楚先生離開時,好像是生氣了呢!小釗真是個很不錯的男人,只是將來小星懂事了,發(fā)現(xiàn)真相可能會失望……” 鄭憂遠遠看著小星綻放的臉蛋,堅定道:“小星也必須學(xué)著長大,即便是將來失望也應(yīng)該去勇敢面對,我只能盡量給他多一點快樂?!?/br> 聊著聊著,電話響了。 鄭憂一看來電,秀眉不禁鎖了起來,她握緊電話走到一處相對僻靜的地方。 “鄭小姐,憶豐集團的間諜案結(jié)果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來,請你馬上來警局一趟?!本炀值娜耸止交卣f道。 “調(diào)查出來了?跟我有關(guān)系嗎?為什么我還要去警局?” “具體情況,鄭小姐來了就知道了?!?/br> “等一下,警察先生……”鄭憂在對方掛電話之前飛快地阻止,然后小聲道,“我可以晚一點再過去嗎?” “鄭小姐最好能快點過來,否則警察可能會馬上過去有請?!?/br> “哦,知道了,我會盡快過去的?!?/br> 接完電話,鄭憂的心突地沉重起來,不祥的預(yù)感籠罩全身。警察說話的態(tài)度讓她莫名心驚,可是那案子明明不關(guān)自己的事,為什么會感覺到心驚呢? 回到原位,小嬸疑惑地打量她:“你怎么了?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鄭憂望著小星在司徒釗的帶領(lǐng)下正開心地奔過來,她急促地說:“咖啡店的同事出了點事,我恐怕一會得趕回去看看?!?/br> 小嬸道:“恩,那你放心去就是,我看有小釗在,小星也挺開心的?!?/br> 司徒釗邊走邊朝鄭憂笑道:“怎么樣?膽小鬼,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沒?現(xiàn)在要跟我一起去玩過山車么?” 小星拍著手道:“好棒也!媽咪啊,你真的敢去玩嗎?過山車看起來很恐怖哦!” 鄭憂蹲下去親親他,揚揚眉:“你還小瞧媽咪?。慨?dāng)然敢了!呵呵,你跟小嬸在這里等著,等著為媽咪吶喊助威?!?/br> 小星用力地點點頭:“一定一定!爸爸好勇敢,媽咪也要一樣。如果媽咪真的害怕,就讓爸爸保護你好了。” 司徒釗一把勾住鄭憂的腰,往自己懷里拉,咧嘴笑道:“走嘍!看兒子多么支持我們!” 鄭憂臉紅地朝他的手背捏了一把,道:“你還真會趁機占人便宜,不安好心!” 待他們兩人的身影坐上過山車后,小星伏在小嬸的懷里悄悄地笑道:“媽咪應(yīng)該不會害怕吧?爸爸一定會保護她的。要是爸爸和媽咪能多點時間在一起,那該多好啊!” 小嬸注視著孩子那張越來越英俊帥氣的面容,不禁想到,如果黑司靳知道自己還有這個親生兒子的存在,孩子又一心認別人做爸爸,不知道會不會瘋狂? ** 鄭憂走下過山車的座位時,雙腿有點發(fā)軟,頭也感覺暈暈的。 冰涼的手心還冒著冷汗,發(fā)白的臉色還沒有恢復(fù)。 司徒釗扣住她的腰,笑嘻嘻地為她理好凌亂的發(fā)絲,道:“怎樣?還要逞能么?” 鄭憂深深地呼吸了幾口,心跳逐漸回歸正常后,她推開他,大聲道:“感覺很好很痛快!人生就需要這樣的刺激!” 當(dāng)一個人有心事有壓力的時候,也需要這樣的發(fā)泄和釋放! 鄭憂告訴自己,現(xiàn)在該去警局了,無論面對什么,只要不做虧心事,就可以什么都不畏懼。 “小釗,我兒子就交給你了,我有急事要趕著去處理。我不在的時候,你也一定要讓小星開開心心。”她嚴(yán)肅地對他說。 司徒釗握住她的手:“突然怎么了?” 鄭憂對他燦爛一笑,轉(zhuǎn)身朝小星走過去,她只能先跟兒子告別了,因為從接完電話到現(xiàn)在,心中涌出一股越來越強烈的不安,她不能拖延,勢必要去警局問個明白。 原來真有那么回事,怪不得人們都說,警察局進去容易出來難。 鄭憂萬萬沒想到自己一進警察局,等待的是一臉義正言辭的警官和一對冰涼的手銬。狹小的審訊房里,她吃驚地縮回手,拒絕那象征犯罪和恥辱的東西往自己身上套。 可是警察的力量豈容她反抗? 警察冷著眼嚴(yán)厲地威脅道:“鄭小姐剛才應(yīng)該都聽清楚了?如今證據(jù)確鑿,每一項證據(jù)都指明你就是此次憶豐集團的商業(yè)間諜。你不要再抗拒了!”說完,兩個高大的警察一左一右沖上去,僵硬而冰涼的手銬迅速扣上她纖細的手腕。 鄭憂不停地替自己辯解:“你們是警察,怎么可以不查清楚就隨便冤枉人?那個什么證人……我根本不認識??!更別說那些個什么證據(jù),完全是栽贓啊……” 嚴(yán)厲的警察押著她拖出審訊室,似乎看多了這樣的狡辯,表現(xiàn)出一臉的冷漠:“有什么話,鄭小姐可以留著在法庭上說?!?/br> 鄭憂拼命扭動著身軀,她不能就這樣承受不白之冤,到底是誰在陷害她?難道憶豐的案子是有人要找替死鬼,然后好死不死地找到了自己? “警察先生,我拜托你……真的不是我做的!這件案子真的跟我無關(guān)!”鄭憂雙手被栲在一起,十分不方便,她沖過去抓住一個警察的衣服,不斷地請求,“我是被冤枉的,真的!” 警察面無表情地扯開她的手,將她用力地推向一間房。 房子很小,最多五平米,四周空蕩蕩的,只有一扇平時在電視里才能看到的大鐵門。 鐵門一條條粗大的鋼條,將人與外面自由的世界殘酷隔離。 鄭憂不愿意踏進這里,她站在門口,雙手緊緊抓住門邊的鋼柱,咬牙道:“我是清白的!你們沒查清楚真相之前,怎么可以隨便押人?” 警察不耐煩的瞪了她一眼:“鄭小姐,你不要再反抗了!每一個被抓進來的人都不想承認自己有罪,你再怎么說都沒用。警察只相信證據(jù),人證物證都有,你就等著法官審判吧!” 說完,他用力扳動她的手指,想將她推進囚室中。 “不!請警察先生一定要幫我查明真相,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啊……” “別說了!把手松開!”這名警察徹底失去了耐性,用力吼了她一句。 鄭憂一怔,委屈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她搖搖頭對警察道;“我可以見見那名證人么?還有其他人被抓了么?” 她曾經(jīng)聽說過各種發(fā)生在牢房里的事情,每一樣都讓人心驚到頭皮發(fā)麻不敢想象。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被關(guān)進來,而且還是被人莫名其妙地栽贓陷害,她怎么甘愿屈服? 很多人說警察局是有錢人開的,像她這樣沒錢沒勢的女人,一旦被冤枉關(guān)了進來,只怕翻身的機會就少得可憐。 這樣的時刻,她腦海里剎那間浮現(xiàn)出好幾個人影。 楚子?!匣厥撬麕妥约赫衣蓭煴a尦鋈ァ?/br> 黑司靳——他說他一定會幫自己,不讓自己受到不白之冤。 沈凝——她說她相信自己,商業(yè)間諜的事肯定跟自己無關(guān)…… 這三個人就可以代表b市巨大的勢力,可是,這個時候她可以求助于他們之中任何一個嗎?她可以見到嗎? 驕傲和尊嚴(yán)讓鄭憂陷入了矛盾掙扎中,說實話,她根本不想因為這個求助于誰,可是一看到這冰涼的囚室,她就感到悲憤! “還不放手!”警察沒有回答她,卻是不客氣地一棍子敲在她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