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被解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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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說什么?”黑司靳不答反問。 “鄭領(lǐng)班是個很勢利的女人,作風(fēng)上也有點(diǎn)問題?!睆埧捎瘜偛旁谕饷嫦牒玫恼f辭慢慢地敘述,大膽地抬起了頭,“我聽說她為了錢連自己的堂妹都可以出賣……” “你說什么?”黑司靳幾個大步踏到她面前,一雙剔銳的黑眸緊緊瞇起。 果然,打探的消息沒錯。只要一提到鄭憂的堂妹,這位千年寒冰似的黑先生立刻會變了臉色。張可盈一見他的反應(yīng),如受到鼓勵一般更是大膽了,但她表現(xiàn)出一副慚愧的樣子。 “黑先生……背后說人家是非實(shí)在不好,但是我是黑先生的私人管家,不希望黑先生也被她騙了。鄭憂是我相處一年多的同事,以前關(guān)系還算不錯,但自從知道她貪婪的本性之后……”?“說重點(diǎn)!你說她為了錢出賣堂妹?”黑司靳一臉鐵青,太陽xue的青筋劇烈地跳動。 “是的。聽說她有個堂妹和爸爸剛搬到了b市,生活很清苦,鄭憂對他們這對從來沒相處過的親戚沒什么好感,所以就把這個堂妹騙到夜總會賣身……”張可盈暗中吸了口氣,努力將謊言說得流暢合理。 可是她一個字也說不下去了,因為黑司靳已經(jīng)一把捏住了她的雙肩。 “后來呢?”黑司靳的聲音從牙縫里蹦出來。 “后來……后來我也不知道。這事還是從鄭憂的一個老相好那里聽來的……她生活作風(fēng)那么亂,連孩子的爸爸都不知道是誰呢!” 黑司靳霍然放開她,眼角忍不住連連抽搐起來。 小央竟然被騙去過夜總會?那個欺騙她的女人真是該死! 黑司靳閉了閉眼,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待張可盈一出房門,他立刻找到調(diào)查到的資料細(xì)細(xì)翻閱,英挺的眉頭越擰越深。 末了,他疑惑地看了一下房門,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中。 第二天,鄭憂在領(lǐng)班工作室稍做休息時,黑司靳推門進(jìn)入。她吃了一驚,不僅因為他隨意闖入酒店員工的地方,還因為他深沉陰暗的表情。 “有什么指教嗎?黑先生?!编崙n站起身戒備地盯著他。 “有件事想問你?!焙谒窘穆曇羰掷淠?/br> 鄭憂抿抿唇:“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能讓黑先生如此大駕光臨。” 黑司靳緊緊地盯著她:“小央在b市時,都做過些什么工作?” 他為什么突然這么問?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鄭憂渾身緊繃起來,在她沒開口之前,黑司靳上前一步直逼向她柔弱的身軀。他寒著眼,道:“別以你跟她不是很熟的借口來搪塞我,我不會相信?!?/br> 鄭憂咬了咬牙,讓自己看上去非常平靜:“我的確跟小央不是很熟,而并非有意不想回答黑先生。我自己每天要辛苦工作養(yǎng)家糊口,哪有時間去管她的事呢?” 黑司靳的雙眸更加陰暗,道:“有人告訴我,小央曾去過夜總會工作?!?/br> 鄭憂倒抽了口氣,搖頭堅定地否決:“怎么可能?她不可能去那種地方工作?!?/br> “真的沒有?”黑司靳犀利的黑眸尖銳而直接地剖析著她,想看出她是不是在撒謊! “當(dāng)然沒有。就算我再不了解她,也知道一個女人不會跑那種地方的,何況我……我伯伯不會允許的?!编崙n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這樣問,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如果有人為了自己的貪婪而故意將她騙去了呢?”黑司靳還沒放棄繼續(xù)追問。 “黑先生。”鄭憂控制住自己逐漸上升的火氣,冷聲道,“你這樣質(zhì)問我,是什么意思?難道我會騙小央嗎?還是你覺得小央是個沒大腦的傻子,自己不會分辨是非?她有那么容易上當(dāng)受騙嗎?” 說到這里,她心底涌現(xiàn)出悲哀,是的,當(dāng)然的她就是那么傻,竟然一而再地上了他的當(dāng)!更可悲的是……她剛來b市時,的確在找工作時,無意中被人騙去過夜總會。不過,她一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就馬上逃跑了,絕對沒有在那里工作過。 黑司靳靜靜地注視著她,看到她隱隱閃爍緊張的眼眸,心底基本有了答案。 鄭憂忐忑不安地過了一天,她依舊想不明白為什么黑司靳突然找自己說起“夜總會”的話題,而楚子睿也將離開星環(huán)酒店。 早上八點(diǎn)。 她細(xì)心地為他端上最后一杯咖啡,微笑著靜立在沙發(fā)旁。 楚子睿的面容看上去那么溫柔俊雅,具有一種安定人心的力量。他真誠地對她說:“鄭小姐,謝謝你最近的的照顧?!?/br> 鄭憂望著他:“不,這是我該做的。” 無論是工作還是私人感情,她都欠他太多太多,不過是為他泡幾杯咖啡,收拾一下房間,又有什么值得感謝?而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昨天晚上一夜未回酒店。此刻,他的眼下有著淡淡的黑影,嘴角還有一抹明顯的淤青,這說明他不但一夜未睡,還跟人打架了…… “小央,你知道嗎?那位楚先生竟然在你的墓前守了一整夜,可是天剛亮的時候,姓黑的不知道怎么地也出現(xiàn)了,然后兩人打了一架……”這是小嬸在她上班前打電話說的。 鄭憂心臟不由自主地緊縮著,凝望著他的清眸不知不覺泛出了酸楚的淚水。 楚子睿的笑意悄然隱沒,望著她:“你怎么了?事實(shí)上我真的很感謝你,謝謝你陪我聊天,跟我說了不少小央的事。有時候,你跟我說話……會讓我感覺到小央并沒有真正地離開,就像還活在我的身邊一樣?!?/br> 難道人與人之間真的有所謂的心靈感應(yīng)么?阿睿又察覺了什么?鄭憂顫了顫唇瓣,除了對上他深不見底的黑眸,不知道該怎樣表達(dá)內(nèi)心的震驚。 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為什么不能忘記我? 就算你知道我還活著又如何……我不可能再接受任何感情。對不起,阿睿,這一生是我欠你的,你這樣的好男人,一定可以得到真正的幸福。 鄭憂沉痛地勸道:“黑先生,最后請允許我以朋友的身份建議你一句——小央最希望看到的就是你過得開心幸福?!?/br> 楚子睿的眼中驀然染上她的哀痛,但很快揚(yáng)起唇微笑起來。他站起身,然后緩緩握住她的手,道:“我答應(yīng)她,我會的?!?/br> 鄭憂忘記抽回自己的手,感動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楚子睿走了。 鄭憂沒想到自己的厄運(yùn)也來了,她在第二日就被賀董親自找去辦公室,以酒店老板的身份告訴她——對不起,鄭小姐,你被解雇了。 為什么?鄭憂明明知道被解雇的原因只有一個,但還是不死心地問了一句。 賀董遺憾地回答她,酒店要求的是服務(wù)質(zhì)量第一,盡量讓客人滿意,而她應(yīng)該好好反省自升為領(lǐng)班以來有做到這些嗎?尤其是像黑先生這樣尊貴重要的人物,她根本不該得罪他的。 這果然就是答案,她沒有力量爭取或反抗。 鄭憂回到領(lǐng)班休息室時,小靜已經(jīng)為她收拾好了個人物品,并裝作十分難過的樣子:“鄭姐……你一直都很幸運(yùn),想不到這一次會碰到這么沒道理的事!看來人這一輩子,還真不是經(jīng)常那么走運(yùn)的。鄭姐,現(xiàn)在你就這樣走了,誰來接替你的職位,誰來指導(dǎo)我的工作?。俊?/br> 鄭憂感激地拍拍她的手:“你說得對,人不可能一輩子都好運(yùn),但是做人做事,無愧于心就足夠了。工作的事……酒店自會有安排的,其實(shí)可盈也做得很好。” 她像一個大jiejie般真誠地說道,其實(shí)很佩服自己此時還能笑得出來。 “鄭姐……”小靜的聲音不禁低了下去,眼睛不敢直視她,“那個小孩子……是不是你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