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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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央沒有反駁,沉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黑司靳將她直接拽進衣物間,打開柜子的大門。果然,玉嫂將屬于她的衣物整齊地掛在柜里,大部分都是華麗的新衣,那是他們婚禮前添置的。 “給你五分鐘,馬上挑一件換上,然后來見我?!彼鏌o表情地命令道。 “為什么?”鄭央不明所以地問。 “問那么多做什么!叫你換就換。”黑司靳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鄭央站在巨大的衣柜前不由自主地發(fā)呆,這些衣服精致美麗,應該是參加社交宴會才適合。他要帶自己出去么?手指一一撫過衣服柔軟的布料,心底忐忑不安。 時間好像一閃而過,她還沒來得及挑好任何一件,玉嫂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太太,你好了么?先生請你馬上過去。” “啊……我很快就好?!边@才驚覺五分鐘已經過去,鄭央匆匆拿起手邊的一件黑色小禮服,連細看的時間都沒有就背過身去,匆匆套上。 沒機會再往鏡子里多看一眼,她剛打開門,只見黑司靳高大的身影直立在門口。 他動作十分利落,剛才那會時間已經換好了一套深色西裝,頭發(fā)也稍有整理。整個人顯得神采奕奕,容光煥發(fā),但他的眼神始終是陰鷙的,隱藏著許多抑郁。 上下掃了鄭央一眼,他銳利的眼眸瞇了起來。 “你是故意的!”他冰冷地指控道,目光落在她白皙的頸子和裸/露的肩頭。 “什么故意的?我沒有……”鄭央察覺到他的視線,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挑選的竟然是一件低胸的晚裝,雪白的肌膚清涼地露在外面一大半。 “你就知道我要帶你去見什么人?所以才這么費心挑選出這一件?” 其實這件禮服并沒有其他不妥,黑色顯得端莊高雅,低胸露肩設計并不張揚,尤其穿在她的身上頗有種神秘性/感之美。但黑司靳擺明了故意挑刺,怎么都看她不順眼。 鄭央用手擋了擋自己的胸口,不想與他爭辯:“你等我一下,我再去換一件?!?/br> 黑司靳卻一手扯住她的胳膊:“不用了,我就要看看你這模樣,到底能勾/引到多少男人!” 話里的嘲弄和羞辱十分明顯,鄭央的手臂掙脫不得,只好隨著他步下樓梯。 他到底要帶自己去哪里呢?見什么人? 為什么他的話要這樣嘲弄? 鄭央努力挺直著脊梁,強迫自己忽略掉他的話,其實她真想大聲反駁。這些衣服都是他買來送她的,每一件都是出自名匠設計,隨便穿哪件都不該是她的錯! “太太,外面風大,你加個披肩?!本驮谧叱龃髲d的前一分鐘,玉嫂快步追上來,遞上一條白色的針織披肩。 “謝謝你,玉嫂?!编嵮脍s緊接過披肩,罩住微微發(fā)寒的肩頭,頓時感覺增添了不少安全感,她實在太感謝玉嫂了。 玉嫂小心地看了已走到車子前的黑司靳一眼,小聲地安慰道:“太太別緊張,先生是冷漠慣了,其實不會真的去傷害誰的?!?/br> 鄭央點點頭,嘆了口氣:“但愿如此……” ** 旋轉的玻璃大門,金壁輝煌的裝潢,里面是鄭央從沒想過的另一世界。 這里是最有名的貴族名流俱樂部,能進入此門的男男女女無不衣著光鮮,身份顯赫。穿著整潔制服的侍從戴著白色的手套,早就在門口迎接著客人,恭敬有禮地為客人們服務。 鄭央悄然朝黑司靳靠近了幾分,這樣的場所還沒走進去,就讓人渾身不自在。 她仍然摸不透他到底帶自己來這里做什么? 這個男人到底懷的是什么心思…… 黑司靳嘴角微抿,如平日一般冷靜漠然,絲毫不因身后跟了個女人而放慢腳步。鄭央本以為他會將自己攜在身邊,因為大廳里幾乎所有的男士都極有紳士風度地將女伴挽在臂彎中。 但黑司靳沒有那樣做,他知道她緊跟在自己后面,也能感覺到她的緊張,可惜這些不足以掀起他的同情。 “阿靳……”鄭央終于忍不住開口,四周不斷投來的驚異目光讓她手指冰涼。 “你不是夠聰明嗎?那就識相點,知道自己該怎么做?!焙谒窘晕⑼A讼履_步,以僅容她一人聽到的聲音嘲諷道,然后繼續(xù)闊步往前走。 這邊,江弈的懷中正擁著一美艷女郎,兩人親昵地交談著。見黑司靳走過來,他順勢推開女郎,放下酒杯直朝那邊打招呼。目光觸及跟在后面的鄭央時,不禁吹了聲口哨:“正點?。⌒∶廊?,這套黑色禮服很適合你?!?/br> 黑司靳微微扯了下唇,什么都沒說。 鄭央不好意思地拉緊披肩,將裸/露的前胸多遮住一點。她對江弈的印象并不壞,曾經見過好幾次,但沒什么機會交談,此會聽到他的話,一時不知道是嘲諷還是稱贊。 “你果然真沈凝長得很像,這樣稍一打扮,連氣質都有些像了?!苯奶籼裘?,不在乎這是黑司靳目前最忌諱的話題。 鄭央低著頭:“江少爺說笑了……我哪能跟沈小姐比呢?” 她好多次猜測著,那個聽無數人說起的沈凝,億萬富豪寵愛的沈大小姐,自己的命運也在一夕之間與她緊密相連……可是沈凝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孩子?自己可能見到她嗎? 黑司靳有力的大手擁上她的肩頭,傳遞著不容抗拒的灼熱。 “阿弈!你是說笑了,她不過是個與沈凝擁有相似外殼的冒牌貨而已?!?/br> 江弈不以為意地站起身,刻意湊近鄭央,認真而仔細地打量了一番,一手拍在黑司靳的肩膀:“足以以假亂真。呵呵,好歹你們也已經結婚了,難道要在小美人面前說話這么刻薄么?” 黑司靳面無表情地挪開他的大手,“我怎么對她說話,不用你管。她現(xiàn)在就算是我的奴隸,也沒有怨言。”說完,故意抬起鄭央的下巴,“你說是不是?我的小奴隸?!?/br> 鄭央咬了咬牙根,突然撇開頭:“阿靳……請你不要這樣。” “哈哈……”一旁的江弈忍不住笑出聲,女人,他敢說自己絕對比黑司靳見識得多很多,眼前的小女人表面看起來柔弱馴服,但眼里深深隱藏著倔強與不甘。 難道阿靳看不出來嗎? 一場失誤的婚禮,到底是為他帶來一個可以任由欺負發(fā)泄的妻子,還是一個繼續(xù)改加利用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