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給兒子花錢當富婆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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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會了?”褚懷跟她叫囂,絕對不當這個被欺負的老實人。 褚紗紗有理有據(jù)的:“我怎么會了,外邊的魚都是處理好了的。” 褚懷:“...” 安毅也不會,但他對幾個堂弟堂妹做不到無動于衷,主動走過去問:“我能幫點什么?” 褚懷在堂姐夫身上打量,他穿著毛呢毛衣,下邊是一條同色的褲子,顯得瘦弱,手腕微微掀起,露出一塊做工考究的手表。 褚懷憑感覺覺得很貴。 他四處看了看:“那、那就洗、洗吧?!?/br> “可以嗎?” 面對堂姐夫,褚懷下意識的不敢造次。 安毅點點頭:“可以的?!?/br> 他沒有絲毫架子,彎著腰身就開始洗著桶里的小魚。 晚上八點,一大家子總算吃上團年飯了。 院子里外,房間里掛著彩燈、燈籠,貼著春聯(lián)、貼紙,偶爾外邊的禮花聲傳來,透過玻璃窗看得眼花繚亂,熱鬧氣息十足。 最中間擺著一道魚,旁邊是依次拱托出來的各種大菜,平時不沾酒的,在吃團年飯的這一天都會喝上一杯。 “新年快樂?!?/br> 吃團年飯沒有時間,這一夜十分漫長,從吃團年飯,到放煙花,吃茶聊天,最后是挨著的發(fā)紅包,等看完了聯(lián)歡晚會,才各自回房休息。 大伯二伯他們還能熬,褚紗紗他們走還泡著茶在聊天。 小奶包早就窩在爸爸懷里睡著了,粉著小臉,把他放到床上都沒反應,褚紗紗打著哈欠,也脫了衣服上床。 被窩里還有點冷,褚紗紗忍不住拍了拍旁邊床:“老公你快來?!?/br> 等安毅上了床,她一下滾了過去,窩在他懷里昏昏欲睡,臨睡了,還沒忘記跟他說上一句:“新年好?!?/br> 安毅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新年好?!?/br> 第二天就是大年初一了。 這一天是最好玩的一天,都不用做事,就是純玩,但他們不一樣,大堂妹明天出嫁,到下午他們就要忙起來了。 遠親都是頭一天就到家的,房間被褥鋪床要夠,碗筷要夠,飯菜要備齊,記賬本,回禮怎么擺,他們幾個手上都有事。 到下午就開始殺雞殺鴨了,褚懷搬著箱子出來:“堂姐,三嬸說晚上燉雞燉鴨,叫你去圈里抓幾只出來?!?/br> 抓雞抓鴨? 褚紗紗把他的箱子接過來:“我不去,你去,我給你搬?!?/br> 褚懷不干:“我不去,你去,你忘了我怕雞?!?/br> 他小時候被雞啄過。 再說了,堂姐褚紗紗,夏天摸魚,抓雞殺鴨的,她哪樣不會? 他爺爺奶奶還在的時候,都說褚紗紗雖然生在縣城,但是一點也沒有城里小姑娘的嬌氣,她就天生適合在農(nóng)村,她連鵝都不怕。 在褚懷心里,堂姐褚紗紗什么都會。 能干,能人。 “我是jiejie,搬箱子應該我來,你去抓雞?!?/br> 褚紗紗把jiejie的身份都搬出來了。 最后事情安毅出來了,他去抓雞抓鴨,小奶包跟在爸爸后邊攆雞攆鴨的,最高興的就是他了。 褚懷看堂姐夫把事情給攬下來了,忍不住嘆了口氣。 晚上,來吃喜酒的親朋好友都到了,一共開了七八張桌子,這都是離得遠的,離得近的要明天才來。 褚懷實在看不下去了,把堂姐夫安毅拉到一邊。 天然的正義和相通的性別讓他站在了堂姐夫這一頭,他苦口婆心:“姐夫,你別太慣著我姐了,她該做的事你別老替她做,你這樣,會把她慣壞的?!?/br> 他也是為了堂姐褚紗紗著想。 她這樣嬌氣,這樣作,還有搞虛榮那件事,要是讓姐夫知道了,要怎么看她? 怎么看她這個人? 為了堂姐的幸福,褚懷也是cao碎了心。 他先給姐夫打個底,等以后他知道了也能減少些抵觸。 安毅剛開始還客氣:“沒有的事,你姐挺好的。” 安毅不太喜歡別人用不好的語氣提及小妻子,說關于她不好的話。 褚懷跺腳,把話敞開了說:“姐夫,我說的是我姐。” “抓魚她其實會抓,抓雞抓鴨她也會抓,還有理小魚她也會的。” 安毅眉宇間染上了點不耐,他沉沉把他的話打斷:“我難道不知道嗎?” 第59章 褚家院子里和門前的路邊連開了七八桌。 桌席是請隔壁村專門掌流水席的師傅來做的,現(xiàn)在做流水席的在鄉(xiāng)下十分盛行,大家不用租車請客的往鎮(zhèn)上趕,也給主人家省些力氣,挑的是做流水席味道最好的一家。 一兩個月前就把桌數(shù)和日期給定下來,把菜單給定下來,主人家這邊要做的就是把食材給準備好,其他的桌椅板凳,鍋灶臺子,甚至下雨用的雨棚都由做流水席的準備。 人家一車拉了過來,除了燒菜的切菜的,還請了五六個幫廚的上菜、收拾,一條龍服務,完全不需要主人家搭手的。 大伯母她們幾個要收拾清點大堂姐的嫁妝,要安排明天早上發(fā)嫁的事,招呼人的事就安排了褚紗紗來做。 她從小就口齒伶俐,毫不怯場,家里的親戚們對她也熟,褚紗紗這個桌子坐一會,那個桌子坐一會,就跟她們聊起來了。 褚懷跟小堂妹就不行了,褚懷他們這個年紀的,跟長輩沒有話講,他上了桌就拿出手機,邊玩邊吃。 還悄悄把安毅拉到一邊去了會。 褚紗紗嫌棄褚懷壞習慣太多了,把兒子小奶包讓小堂妹看著,說著話的時候,小奶包從姨姨旁邊跑了過來,把自己兜兜里的一個水果糖放mama手心里:“mama吃?!?/br> 褚紗紗捏了捏他的臉:“你不吃啊?” 小奶包兜兜里其實不少,他這兩天收了紅包,收了長輩們往他兜兜里塞的糖果,但是他還記得mama的話,糖果不能吃多了。 小堂妹帶他玩的時候,旁邊有小朋友很喜歡跟這個長得白白胖胖,從城市里來的小朋友,去牽小奶包的手,還把自己認為最好吃的糖果放到他手心。 小奶包眼睛亮錚錚的:“最好吃?” 小朋友們點頭:“對,最好吃,是所有的糖果里最好吃的?!?/br> 他們沒有小奶包這樣的自律,說吃一顆糖就吃一顆糖,已經(jīng)把桌子上擺出來的所有糖果種類都嘗了個遍,選出了他們認為最好吃的糖果,幾個小朋友已經(jīng)單獨把這一種糖果給挑出來,瓜分完了。 只有他們兜兜里才有這種糖果了。 現(xiàn)在他們把兜兜里的這種糖果大方的分給了小奶包,對護食的小朋友來講,是一件十分大度的事情。 小奶包轉身把糖給了mama。 他張了張嘴,露出嘴里邊的一顆糖,洗了兩口糖水:“奶包嘴嘴有,今天吃一顆?!?/br> 他今天這一顆吃了就不會再吃第二顆了。 旁邊的四姑姑探過頭來,抓起桌上的一把糖要往小奶包兜兜里放,小奶包苦惱的搖頭:“奶包不要了,太多了。” 四姑姑笑,用他們家里的小朋友舉例:“這哪里多了,一把糖兩三天就吃完了?!?/br> “mama?!毙∧贪蓱z兮兮的看著mama。 褚紗紗讓他去玩,把四姑姑的手給推回去:“你今天給他帶了奶過來,別拿糖給他吃了,我們房間里他得了好打一把糖,都夠他吃到明年了?!?/br> 四姑姑這才放回去:“你們就是管得太嚴了?!?/br> 觀念差距太大,褚紗紗也不跟他們爭。 四姑姑跟五姑姑是褚家最小的,結婚的時候都嫁到了鎮(zhèn)上去。 這里邊還有一樁事的,他們這兩個姑姑因為年紀都差不多,當初讀了個初中沒考上就沒讀了。 農(nóng)村都是這樣,不讀書了,過幾年到年紀了就讓媒婆給介紹對象。 當初媒婆是先給四姑姑介紹的,直接就給介紹了鎮(zhèn)上的男家,說是人家男方家里也想找個村里的女孩,說村里的女孩會做事,勤快,正好褚家讓媒婆幫忙找,媒婆一看兩邊都合適,就直接給兩個人牽了線。 第一次相看,是褚家到鎮(zhèn)上去看的,去了男方家里,在他家樓下店子里坐了會,見了個面,把對方的家庭情況都給問清楚了,他們褚家兄妹多,但家里也不窮,上頭哥哥們都結婚了,還有個在縣里買了房安了家,四姑姑又是讀了初中的,不是文盲,年輕的女孩子長得也水靈。 褚紗紗那時候剛上小學,他們家也沒有買房子,只是有這個意思,但是透出去別人都知道他們家遲早是要在縣里買房子安家的。 她媽當著褚紗紗的面也沒有遮掩,褚紗紗還隱約記得她跑老家跑了好幾回,回來就罵。 她四姑姑相了個鎮(zhèn)上的,男方那邊對她也滿意,四姑姑自己也滿意,兩邊就說定了,說讓他們處一處,本來年紀也不大,年頭處,年尾就能辦酒結婚。 五姑姑比四姑姑小一點,等四姑姑嫁出去后,就到給她看人了。 兩家人都定親了,親戚都坐一張桌子上吃過飯,那就是過明路了的意思,四姑姑跟那個鎮(zhèn)上的都處上了,結果五姑姑插了一腳進來。 都是褚家的女兒,家里還出了這種丑事,褚紗紗她爺爺奶奶還被送進了鎮(zhèn)醫(yī)院一回,住了兩三天才回來。 這種事情出了,吃虧的是女方,人家男方那邊可不吃虧,相反,一家兩個姐妹爭他一個,男方家都笑死了,反正最后誰嫁過來他們都不虧。 按褚家當時的意思,是這門親身就算了,認識的都知道是跟他們大閨女處對象,現(xiàn)在小閨女又攪合進來了,誰嫁都要叫人笑話。 兩個都不嫁,還能有點骨氣。 結果最小的五姑姑褚文娟偷偷跑過去跟人住一起了,回來的時候肚子都大了,人家男方之前相親的時候還說了要給彩禮,現(xiàn)在白得一個媳婦,說好的彩禮也不給了,態(tài)度都強橫起來了,反正就是那意思,愛嫁不嫁,反正懷上孩子的不是他們。 褚文娟非要嫁啊,回來哭了幾天,臨走還從褚家拿了幾百塊的嫁妝錢走,就這樣嫁到鎮(zhèn)上去了。 她干出這樣的事,褚家臉都丟干凈了,趙芳芳回去罵褚永強都罵了好幾回。 當年那個年代,離婚的都沒幾個,別說姐夫爭夫的事情了,那就是大事件了,過了好幾年人家提起來都不好聽,褚紗紗那幾年放暑假寒假都沒回來,上初中后,結婚離婚的事多起來了,褚文娟又沒回來,也就沒幾個人說了。 四姑姑褚文麗在家里住了兩年,還跑到廠里打工掙錢去了,第二年在廠里跟廠里的職工談了戀愛,第三年就領證結婚了,也住在鎮(zhèn)上。 廠子沒了后,他們都辦了退休的,只要等到了年紀就能領退休工資,她四姑父會開車,沒在廠里干那幾年就幫人開車,一家人也過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