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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班的項目比賽結(jié)束了,度老太讓我們回教室集中講幾句話。 大家三三兩兩的從cao場往教室走。 我念念不舍,引得章鷗、王薇婭和我一起回頭瞥見了蒲一程,他也正在往教學樓的方向走。 說時遲、那時快,沒等我們反應(yīng)過來,章鷗突然奪過王薇婭的照相機,旋風般三步并作兩步的沖到教學樓二樓的樓梯道上,直面向下。 我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蒲一程旁若無人的從我們身邊經(jīng)過,徑直朝樓梯道走去。 突然,章鷗箭步?jīng)_下!蒲一程靠樓梯左道上行,章鷗靠右道下沖,沖至蒲一程身邊,端起照相機朝蒲一程右側(cè)臉“咔嚓”的按下快門,閃光燈自動一閃,一團白光,閃懵了他!待他回過神來,章鷗已經(jīng)沖回了我們教室。 我和王薇婭好不容易緩過來,嚇得撒腿跑回教室。 章鷗站在我的座位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剛才為了你差點嚇得大小便失禁?!?/br> “你太猛了!”我對她崇敬的無以言表。 “這下給你弄了個大頭像,保你看的清楚。”她興奮的晃了晃手中的照相機,轉(zhuǎn)手還給了王薇婭,“你幫然然洗啊。” “行啊。”王薇婭爽快答應(yīng)。 三天后,王薇婭把照片給了我。我愛不釋手的拿著這幾張照片反復(fù)欣賞。大頭照那張上的他完全一臉懵,我看得怯怯的直笑。其余運動場上的幾張,人都太小,集中在照片的中央。 那時候特別流行吃“小浣熊”干脆面,因為除了方便面可以干吃帶來的新鮮感之外,還能收集里面附送的各種各樣卡通人物的圓形塑料小牌子。 我突發(fā)奇想,拿出一個小牌子按在他的大頭照上,使其居于圓牌的正中,用筆順著牌子邊緣勾勒出圓形。再用剪刀順著照片上勾勒出來的圓剪下來,用膠水把它粘貼在塑料圓牌上。 圓牌的正面粘貼他的大頭照,背面用同樣的方法粘貼他運動會上和關(guān)杰、魏銘的合照。 我像保管文物般的把它和氣門芯嘴帽、照片放在同一個信封里珍藏,偶爾也會偷偷拿出來欣賞欣賞。 運動會后的幾天,我依然沉浸其中無法自拔,時常在家里做作業(yè)的時候忍不住蕩漾一臉春色,隱隱含笑。 我媽應(yīng)該有所察覺,她沒有揭穿我,只是含沙射影的敲打我,“你要是神經(jīng)了,也要做個正常的神經(jīng),不能做個花瘋子。不然我走出門,不但得不到同情,還要被人嘲笑,嘲笑她的女兒是個花瘋子。。?!?/br> 第十三章 沉重一擊 我媽對我病情的判斷也不是毫無理由,我整日神魂顛倒。由于運動場上他身著尤文圖斯隊隊服的帥氣身影時刻縈繞在我的腦中揮之不去,我決定自學尤文圖斯隊的隊歌。 我找了一個尤文圖斯隊的球迷男生虛心的學唱。雖然歌詞聽不太懂,但我用中文進行了翻譯記錄。那個男生也無耐心教我,只教了一句就告知我可以了,夠用了,唱出來保證能讓別人知道這是尤文圖斯的隊歌。我又不好意思纏著別人,所以自始至終就學會了一句,走到哪唱到哪,唱來唱去就這么一句。 我身邊的人都被我唱的耳朵起了老繭,而我卻樂此不疲,引以為豪。 “優(yōu)外、優(yōu)外、優(yōu)外吐司拉雅。。?!?/br> “我可能求你不要唱了?你再唱我都要吐了——”蘇蕊緊縮眉頭,一副飯菜都難以下咽的樣子。 “那你到旁邊去吐,不要影響我們吃飯,”我用筷子故意熱情的招呼陸西洲,“吃,不要管她。” “那個,然姐,我都聽的會唱了,要不你換首其他的歌唱唱?要不你再多學幾句?”陸西洲已經(jīng)盡量做到了委婉。 。。。。。。 群眾的反對聲讓我不得不做出退步,于是找了個臺階,“那你們唱給我聽,看看可是會唱了?” “好,來,蕊姐,我們一起唱?!标懳髦抻弥庾庸樟斯仗K蕊,“一備齊!” “我不唱,要唱你一個人。”蘇蕊一副不買賬的樣子。 “那好,那我就一個人唱,”陸西洲時刻都是一個可以對任何人妥協(xié)的人,“然姐,那我唱了啊?!?/br> 看蘇蕊的樣子,我一下來了氣,“你也不要唱了,都別唱了?!?/br> “不要不要,我唱我唱,唱完吃飯?!?/br> “你不許唱。” “優(yōu)外、優(yōu)外、優(yōu)外吐司拉雅。。?!蔽覔]舞著手要去按住陸西洲的嘴巴,陸西洲掙扎著用極快的速度唱完,“好了,唱完了,吃飯,大家吃飯?!?/br> 我瞪了蘇蕊一眼,蘇蕊也用她的細長門縫眼狠狠回瞪我。 爺爺從廚房端菜出來,一臉無奈的對我說:“然然啊,我都會唱了。。。” 一周后,我消除了mama的擔憂,病情得到了控制,不,可以說是得到了徹底的根治。 我獲得了沉重一擊,這一擊讓我醍醐灌頂。 我在中午的放學時分看到了至今難忘的一幕。 一個高個短發(fā)女孩快步疾走,一個熟悉的男孩推著自行車大步直追。儼然一對吵嘴賭氣的小情侶。 天旋地轉(zhuǎn),我站立不穩(wěn)。 那個男孩追上了那個女孩,似乎在解釋著什么。他為了配合她步行的節(jié)奏,兩人都在快速的前行。 我確信剛才他看見了我,看見了呆若木雞的我。但他仍然追著那個女孩走了。不然呢?難道因為看到我在就不去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