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ye的味道
jingye淋漓殆盡,W終于恢復神志,一張臉由黑變綠,從綠變紅。 救命,他到底做了些什么?身為一名純潔無暇的四方好青年,他竟然射了,還是自己弄出來的,真是太不知廉恥了! W羞惱地抱住腦袋蜷縮起來,希望自己能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地里,最好干脆悶死在里面,永遠別拔出來。 不過沒蜷縮一會兒,濃郁的腥氣就撲鼻而來,熏得他鉆出被窩,整張臉都皺成一團。 救命,這氣味也太怪了。 雖然手冊描寫過jingye的性狀,但實際聞起來效果,還是比看文字描述要沖擊百倍。 W嫌棄地捂住鼻子,耳機里,恰好傳來一陣啼哩哐啷的雜音,低頭一看,原來是言落落在拿紙巾打掃戰(zhàn)場。 她動作嫻熟,自慰后只在轉椅上稍癱片刻,就恢復了往日的干勁,不留痕跡地擦拭xiaoxue和椅面上的濕跡,叁下五除二就收拾完畢拎包走人。 監(jiān)控鏡頭再度恢復了往日的安寧。 W扣下手機,決定在懺悔之前,先學言落落清理好床鋪,否則等第二天起床被室友發(fā)現(xiàn),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況且他也忍受不了那種味道。W甩甩腦袋,把手機揣進兜里,悄咪咪爬下床梯,去柜子里翻卷紙。 他褲子半脫,露出飽滿結實的臀部肌rou,在膚色襯托下顯得油光瓦亮。yinjing在胯前耷拉著,他不敢用手去碰,一碰就要沾上滿手黏糊糊腥噠噠的液體。 一想到它們都是自己破戒的證明,W就忍不住癟起嘴來。 他邊在心里罵自己,邊扯出一長溜衛(wèi)生紙,小心翼翼擦干yinjing,一并整好被殃及池魚的腹肌和大腿根,甚至沒忘記打亮手電,清理沿途滴落的痕跡。 收拾完一切,W松了口氣,躡手躡腳爬回床上。 不成想,對床忽然傳來咯吱咯吱的搖晃聲。 “什么味道?”室友迷迷糊糊地嘟囔。 W掛在床梯上,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 好在室友似乎只打算翻個身,很快又睡了過去,宿舍里再度恢復寂靜。 W身披冷汗,以極慢的動作緩步上床。平時一下就翻上來的床梯,今天他恨不得拆成叁十步,兩步一鞠躬,叁步一叩首,歷經(jīng)九九八十一難,比西天取經(jīng)還磨人。 好容易挨上床單,結果一掀開被子,W又立馬蓋上了。 救命,忘了清理這個現(xiàn)場。 W試探性地伸出手,好家伙,不摸不要緊,一摸到處都是冰涼黏稠的液體,被子下面床單之上,竟無一處幸免,爭相散發(fā)出腥盛的氣息。 就這樣放著不管,再過幾十萬年,這被窩說不定能形成新的鐘乳石xue。 更要命的是,衛(wèi)生紙還在柜子里,并沒有順手拿上來。 W恨不得給剛才的自己兩拳。 就這樣,約莫有半個晚上,W都在爬上爬下中度過。 第二天早上起床時,他努力睜開雙眼,但又沒完全睜開,濃密睫毛不聽話地要垂不垂。 組織作息嚴格,早上五點半起床,六點之前必須穿衣洗漱用餐完畢,開始集合跑圈。因此W不得不強打起精神,手托餐盤排隊打飯,然后跟隨室友的腳步飄到桌前。 “昨晚我做了怪夢?!币粋€室友挑起話頭。 “什么夢?”另一個室友從餐具區(qū)拿來四雙筷子。 “夢見我溺水了,還是海水?!弊钕劝l(fā)話的室友接過筷子,語氣神神秘秘。 聞言,W一個激靈,忽然醒盹了。 “聽你這么說,我好像也夢見個差不多的?!蹦每曜拥哪俏皇矣岩黄ü勺?,不可思議地說道。 “你夢見什么了?”剛才那名室友好奇地湊過腦袋。 “夢見我在海里撲騰,就是那海水有點稠,撲騰不動?!笨曜邮矣雅浧饓艟场?/br> “那算什么,”一直沒吭聲的室友接上話茬,“我不僅夢見自己泡海里,還夢見自己嘴里叼著一尾魚,怪腥的?!?/br> “咳咳咳咳咳……”W猛烈地咳嗽起來。 “嗆著啦?慢點兒喝?!笔矣殃P切地拍拍他的背。 W不動聲色地躲開,心虛地直擺手:“沒事,我咽口饅頭?!?/br> 他伸手一摸,誰料今天的主食不是饅頭,而是羊角面包。 噌的一聲,W觸電般縮回手,滿腦子都是訓練手冊示意圖里正過來倒過去的羊角面包。 他徹底麻了。 室友們討論同一款夢境的聲音逐漸從意識里遠去,他現(xiàn)在什么也不想聽,什么也不想看,只能清晰感應到自己正漸趨崩壞。 或許昨晚的一切都只是個夢?或許這間宿舍遭受了某種電波干擾所以大家同時做了怪夢?為了逃避現(xiàn)實,W開始自我催眠。 他像機器一樣扒拉完飯,跑完早圈,躺回宿舍床上,掏出手機打開相冊,怔怔地瀏覽昨晚的監(jiān)控截圖。 瀏覽了十分鐘,W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華點—— 為什么他這次沒有勃起呢? 一個鯉魚打挺,W從床上坐起來,直勾勾盯向褲襠。只見那里風平浪靜毫無波瀾,好像昨晚囂張的不是它。 忽然間,一朵希望之花從W心中綻開—— 萬一昨晚真的只是意外呢?萬一他的墮落能得到救贖呢? 只要能確定這點,那他一定會重燃對生活的熱愛。 半分鐘后,從衛(wèi)生間回來的室友便迎面撞上奪門而出的W,險些被撞翻在地。 “你要去哪,今天不是沒訓練嗎?”室友沖W的背影遠遠地喊道。 “我要去擁抱新的人生——”W的聲音在走廊久久回蕩。 室友:“?” 幾十公里外,言落落還沉浸在夢鄉(xiāng)之中。 影視從業(yè)者向來如此,睡得晚起得也晚,幾乎在過另一半球的時差。這還算好,待到進組以后,基本就挨不著枕頭了。 因此言落落很珍惜睡眠時間,鬧鐘響過叁遍,才依依不舍鉆出被窩,洗漱梳妝換衣出門一氣呵成,順便趁排地鐵的時候刷兩下手機。 她專注地盯著手機,自然不會注意到,身后站了個熟悉的人。 一個曾經(jīng)埋過她胸的男人。 P.s.作者的話:(忍不住吐槽)幸好訓練手冊沒寫明性行為與生殖的關系,否則要是知道那些jingye里都是自己尚未出世的子子孫孫,W可能會哭(dog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