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爸爸和女網(wǎng)友深夜曖昧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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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什么姿勢? ——站著 (接上章) 紫色女人:“睡了嗎?” 【渾沌正在輸入中】 輸入的也特么太久了吧?是要打篇夜深人靜寂寞難耐的散文?王芊瞪著手機屏幕,恨不得搖兩下,搖出幾行字。 她幾乎耗盡耐心、想再發(fā)句什么過去時,聊天界面彈出個語音信息框,不長,6秒。 【沒呢,你怎么這么晚沒睡……】低沉、磁性略帶慵懶,又不失清潤,通過手機擴音、在深夜中聽來,像根小羽毛,直撓向人心頭,哦,不、不只,王芊緊緊并攏腿,像要阻止那小羽端與最嬌嫩的私處接觸…… 特別是最后略拉長音的【睡】字,像活了起來,想撓人一起鉆進被窩、碎覺覺羞羞…… 這臭男人長得好看、聲線更好聽! 她幾乎能篤定,這男人現(xiàn)在肯定癱靠在哪?唇角掛著慵懶,發(fā)著自知撩撥殺傷力有多重的語音信息…… 清冷的眸眼幾乎要冒出火來。 紫色女人:出差,生床,翻來覆去睡不著誒…… ——王芊打開聊天變聲軟件,也發(fā)了條語音,夜深人靜中略帶性感睡意的成熟婉轉(zhuǎn)酥嗲女聲,將那聲【誒】演繹得極富遐思…… 這款專供禿頭大叔秒變熟女音、蘿?音的變聲軟件像美圖神器般得勁,破鑼嗓也能美化成狐魅音。 聊天界面靜止了幾瞬,【渾沌】正在輸入中……,又中斷,又正在輸入中…… 等得不耐煩的紫色女人加大火力:一年出沒聊,沒想我?還是在和別的女人聊sao誒? 渾沌:陪女兒高叁備考,只和你聊,你出差?可惜了,我在S市。 ——【只和你聊】可以解讀為簡單的陳述句,但由那么磁性的聲線說來,別有意味;【可惜了】尾調(diào)也似夾了一聲小長的嘆息。 ——怎么?想面基?王芊半瞇了瞇眼,小唇兒抿了抿。 紫色女人:那你現(xiàn)在干嘛呀? 渾沌:沒干、嘛啊——詭怪的斷句,尾調(diào)似蘊上壞壞的淺笑,頓了頓才接下去——剛才和人喝酒去了。 ——原來穿那樣是喝酒去了? 紫色女人:男女?他鄉(xiāng)艷遇?嗯?——聊天變聲軟件把這個【嗯】美化得極有、韻味,一聽就有美女撅著嘴的畫面感。 渾沌:男女都有,你、這、笑得我、也笑了。 ——王芊楞了楞,直覺這個斷句不對勁,她迅速微信夜貓子謝輝,叁言兩語描繪了一番,謝輝哈哈大笑,小芊兒,我可以告你性sao擾我伐?王芊:說!要不剪了你的小JJ,謝輝:呃,你不挺聰明的嘛,這就是斷句后的答案;那男人應該是說笑得、他硬了! 她想起今天車廂里,他那根yingying的玩意兒抵著她的小腹…… 渾沌:人呢?干、嘛呢?睡了? 紫色女人:沒,睡不著,這床、好、硬、硌著我了……,——硬字加了既酥又軟的重音,這款變聲軟件還有關鍵詞智能識別功能? 聊天界面又靜止了,良久—— 渾沌:硬?硌著你哪了?——那壞壞的淺笑意似更濃了。 紫色女人:你說呢?——王芊一邊手忙腳亂搜索些撩sao技巧,妹的,都太sao了吧?什么濕了、想要,天吶,什么跟什么?但她又心癢癢的想知道他會如何應對這些? 渾沌:你先說說什么姿勢? ——王芊:這臭男人?!她哪懂得什么姿勢硌不硌? 紫色女人:你喜歡什么姿勢?——王芊怒火萬丈,腔調(diào)卻越酥嗲,教材上說要讓男人酥軟了腿、硬了中腿。 幾瞬后—— 渾沌:站著 渾沌:對,站著?!o接一聲短促的嘆息。 渾沌:不早了,快五點了,睡吧,晚安。 連續(xù)幾條信息后,渾沌的頭像灰了,那是《情書》里中山美穗在雪地里的劇照,本來就只有黑白兩色調(diào)的圖片,灰下來后,透著怪怪的不祥感。 把輸入框里的“晚安”刪了,晚安個屁,王芊鎖屏,把手機扔在一邊。 對話里很多意味,其實她并不很清確。她只是覺得生氣和受傷…… 臭男人!臭男人! —————— 在【紫色女人】發(fā)出QQ聊天信息【睡了嗎?】時,酒店,一樓,小小的大堂角落,沙發(fā)上,一個俊帥男人孤獨的靠著軟墊,手里握著手機打字、刪掉,最后發(fā)了句語音:【沒呢,你怎么那么晚沒睡……】 夜已深,酒店前臺小jiejie正在打盹,這便捷酒店大堂不足六十平,他壓低了聲量說,顯得更為低沉磁性。 隨著聊天內(nèi)容被對方帶向奇怪的方向,從傍晚在車廂里和女兒磨蹭、到出門前詭異輕撫她的頸側(cè)、覷到她胸前突點、一直沒壓下去的身體燥熱再度涌了上來。 ——他其實不常這樣,平時早上降完旗,可保一天安康,就是看點小視頻也不容易起勢,他一度以為自己真的如傳說中上了30歲便猛走下坡路。 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將保潔阿姐借他的毛毯披在胯間,大手在毛毯下解開皮帶、扣子、探進去,隔著內(nèi)褲覆在那一大坨話兒上,順著她的話拐了兩個sao點,臉上掛著淺淺的壞笑,手指有一搭沒一搭輕揉胯間雞兒yinnang。 盡量讓自己精神集中于和這個認識叁年多、從前聊得還算投契的女人的對話里,把自己從今天的混亂中解放出來。 那坨軟rou并沒被【紫色女人】那句暗示意味極濃的【好硬,硌到我了】撩硬,他的大賊手對胯間物的揉弄更多是心理層面的慰撫,今天這兄弟憋了一大通,到現(xiàn)在還沒舒解。 直到對方性感酥軟的聲音問出【你喜歡什么樣的姿勢?】 安靜的大堂轟的一聲響,使勁屏蔽的混亂影像又跑了出來,那個纖弱的小身板執(zhí)拗得像千年藤蔓…… 【隨著乘客不時的擠撞,他寬碩的胸肌便不時隔著薄薄的襯衣從左到右、又從右至左壓著她的乳胸磨蹭來去,他幾乎能感知、估磨出她乳形、大小…… 【她窩在他身前,被擠在他和車廂壁之間,他頻頻被身后上、下車的乘客撞搡得一下、一下擠壓向她、蹭磨她:胯下硬物便時而撞向她的小腹、時而緊貼著她的小腹、時而在她平坦的小腹來回磨蹭…… …… 【最重的那兩下,他似乎把她蹭得雙腳離了地?那根憋脹的玩意兒似隔著褲子布料擠開了某兩片……】(上述磨蹭見第2章) 他神差鬼使的答:【站著】 【嗯,對,站著】 他硬了!性器脫離他大賊手的撫覆,探出個大guitou來,將內(nèi)褲頭都頂開了個小縫。這玩意真夠長、大! 匆匆道別下線。 他有過【站著】的歡愉經(jīng)驗嗎?沒有!或者有?傍晚和女兒車廂里這一茬?算不算? 鎖了手機屏,將手機窩在胸口,蓋著小毛毯、靠著軟墊、手里拿了根香煙在鼻子下嗅聞,消化著從傍晚一直壓滯到現(xiàn)在的身體燥亂。 身上的襯衣已沒有剛出門時的清爽,染了層從包廂里出來的煙、酒和女人的脂粉味。 終于緩到六點,他出去買了兩碗咸骨粥,走回房間。 ————————— 是的,【渾沌】就是王初。 叁年多前,那次晚會后,想起王初和林英那個隔空交會的屬于成年人間的眼神,王芊注冊了個小號【紫色女人】,趁和他換手機時添加了好友。 【紫色女人】是本地人、在南方工作、叁十出頭、有個讀小學一年級兒子的單親mama設定,頭像是將頭發(fā)盤起來、又故意散著些凌亂發(fā)絲在玉白頸側(cè)的溫婉女人側(cè)臉。QQ簽名:【做一個明媚的女子。不傾國,不傾城,卻傾其所有的愛。】打下這句話時,王芊雞皮疙瘩暴綻,真茶! 第一次打招呼,是剛開完家長會,父女倆回家,各自坐在直角沙發(fā)的一角刷手機。 面對陌生女人發(fā)來的微笑表情,王初回了個“你是?” 紫色女人:不是你加的我嗎?上回我問你頭像是《情書》劇照?我說更喜歡《四月物語》,我吐槽輔導孩子功課好難,快被氣死了,你還安慰我呢。 王初蹙了下眉,他真沒印像了,剛換了手機,聊天記錄一片空白,他回了個【哦】。 幾分鐘后,王芊剛想退出小號登陸,手機QQ收到一條信息:你孩子讀幾年級?我有些教材也許能幫到你。 后來紫色女人經(jīng)常在睡前找他聊兩句,紫色女人夸兒子貼心(抄謝梓姑姑朋友圈橋段)后,問渾沌,你女兒怎樣? 【熊就一個字】。 王芊氣得想砸了新手機?!渌议L吐槽自己孩子熊時,大概都帶著七分假、叁分真,所以傾聽者一般都不能真的附和,最好禮貌性的夸對方孩子聰明。 但王初不一樣,他就是在表達她“熊”!他說:那些朋友圈曬孩子可愛的,我敬他們?nèi)绶稹?/br> 紫色女人發(fā)出一串杠鈴似的笑。 渾沌:你笑得、真善良。 王芊咬著后槽牙:那是熊在笑,嗷呼! ———————— 王初輕輕推門進來,把早餐放在小書臺上。 看了眼熟睡的女兒,他脫下襯衣扔在另一張床上,走進洗手間洗漱。 襯衣上飄來的煙、酒、嗆鼻的劣質(zhì)香水味,讓王芊皺起了眉。 ——晚上,在酒店洗手間里數(shù)了一萬只小綿洋后出來,王初刷了會同學群,畢業(yè)十出年,同學大部分混得風聲水起。 回老家后,昔日最亮的星、最驕的仔選擇徹底蟄伏,大家多少知道他現(xiàn)在混得很不怎么樣,但不知差到哪個份上。 他聯(lián)系了當時隨導師過來開工作坊時認識的工場主管丘元。如今小工場已鳥槍換炮,創(chuàng)業(yè)板上市,丘元已成了個在炒股軟件上查得著名號的高管。 到帝豪包廂時,拿著保時捷手機、抽著雪茄的供應商老板、高管們早已在左擁右抱、上下其手。 “省城Z大碩士,學生會干部,從前在學??膳A?,出來都是往大公司跳,不把我們小工場放眼里,不像我,大專畢業(yè),讀了個雞校MBA?!鼻鹪鋸埖拇笮Γ安贿^,我現(xiàn)在還不是兩套房,兩輛車,王總,他們說你失聯(lián)了,現(xiàn)在混哪啊?” 王初不失禮貌笑笑。 “你好像很會唱歌?給我們唱一個?”丘元指點服務小姐點歌,“點完過來敬王總酒。” 一襲緊身短裙的美女掃了王初一眼,走過來,手搭在王初左肩上,“王老板,敬你一杯?!?/br> 王初伸出左手拿酒,不露聲色卸掉肩上的玉手。 敬了丘元一杯后,王初訕訕的說了來意。 “你想在這邊找工?還不想去城郊?想在S大附近?找工還要挑叁挑四?!”丘元挑了挑眉,忍下狂笑叁百聲,真是山水輪流轉(zhuǎn),當年在工作坊,導師就差把王初捧上天,“過來我這邊,也不是不行。不過銷售嘛,你形象可以,性格應該不合適,來做售后吧,你英語可以?有中級職稱?酒量呢?” “英語沒問題,高工,大概工資多少?”王初忽略掉丘元肆意評論他的性格。 丘元眼睛一亮,高工證相當值錢,公司人力滿街懸賞都找不到,這竟自送上門了,他克制住興奮,“別人嘛,大概八千,我給你一萬,不過職稱證得掛我這?!?/br> 王初拿出手機看時間,千元老土機讓丘元搖了搖頭,這人確實混得極不rou照,衣服雖然還算齊整,那雙鞋可真夠丟人。 丘元老神在在吊起了胃口,“你回去考慮一下也行,你一直在老家,都荒廢了,這價格、哦這工資也就是我才會開。這兩包軟中你拿回去抽?!?/br> “我沒抽煙?!蓖醭醢亚鹪剿麘牙锏臒煼呕夭鑾咨?,“行,我考慮下?!?/br> 站在路邊,掏出包小喜仔,點了一支,深吸一口、長長呼了口氣,看了眼腳上丘元頻頻打量的廉價板鞋,他帶了襯衣西褲,但沒多帶一雙皮鞋。 受了番折辱,了解了下行情,王初打車回酒店,不想上去吵醒女兒,坐在大堂的沙發(fā)上刷手機。 —————— 鉆在被窩里的王芊,露出一小截細細白白的手臂,半遮著前額,偷偷看向洗手間隔斷玻璃墻: 此時被一整面卷拉布簾遮住,自然看不到里面正在洗漱的人,她半瞇了瞇眼,突然、發(fā)現(xiàn)布簾邊緣似有一條巴掌長的小縫,從小縫里竟、能看到她爸緊致的腹???半條大長腿? 她吞了吞口水,下面的xiaoxue口似暖呼呼的…… ———————— 這章,時間線打亂了,她爸出門——去見老相識被折辱一番——回來在大堂和“女網(wǎng)友”聊天——買早餐回來,上來洗澡。 噢,一章真粗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