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團寵小姑子的嫂嫂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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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時刻注意著門外的動靜,聽到嘩啦啦的水聲,意識到他在洗澡,腦子想起他剛回來的那個晚上的驚鴻一瞥,腹肌上線條流暢的肌rou,臉上不禁泛起紅暈。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楊曉忍不住唾棄自己,又不是沒看過男人的上半身,羞個屁啊,歐美雜志上的男模身材比他更好呢。 可是,那些都不是你的。 內(nèi)心深處有一個小惡魔輕輕說。 楊曉止不住胡思亂想,一瞬間腦海里過去看過的小,黃,文都翻出來了。忽然房間傳來噠噠腳步聲,嚇得她蹦起來。 “誰?” “是我?!表n建斌濕著頭發(fā)進來了,剛洗完澡,調(diào)皮的水珠還在光滑緊實的皮膚跳動,一股荷爾蒙的味道撲面而來,楊曉熏紅了臉。 韓建斌奇怪地看著她臉紅的模樣,走到床邊伸出手。 “你,你要干嘛?”他一湊近,楊曉就清醒了,條件反射地捂住被子。 韓建斌的抬起的手微僵,不自然地放下:“抱歉,你的臉很紅,病了嗎?” 楊曉一時迷糊,她沒病???猛然感受到臉頰的熱度,心里大窘,慢吞吞地埋進被子里,露出一雙清凌凌的秋水眸:“我,我有點不舒服。” 韓建斌皺眉,立刻翻箱倒柜要找藥,楊曉連忙阻止:“我沒事,不用吃藥?!?/br> “良藥苦口?!表n建斌在房間里沒找到,還想要出去。 楊曉囧死了,她沒想到韓建斌這么緊張,看這架勢指定要驚動何美芬,急得從被窩里鉆出來:“不許出去?!?/br> 韓建斌頓了頓,轉(zhuǎn)身認真地看她,滿眼不贊同。 天啊,這人不會當(dāng)她是韓大毛,怕吃藥吧。 楊曉挺著脊背忍住羞窘道:“我現(xiàn)在一點都不覺得不舒服了,你快上來睡覺?!?/br> 話一說完,覺得不對,她怎么跟催著人上床似的,臉色爆紅,又鴕鳥地鉆進被窩。 韓建斌暫且相信她的話,但是她越來越紅的臉色讓他有些不放心:“真沒事?” “沒事!”被窩里的嗓音透著點悲憤。 韓建斌無奈地吹了燈,小心翼翼地在床沿躺下,何美芬所說的準備就是整個房間只留了一條被子,讓韓建斌打地鋪的工具都沒有。 楊曉感受到床邊一沉,緊接著鼻子嗅到了陌生但好聞的味道,她瞬間意識到那人上來了,兩輩子還沒和男人同床共枕過,楊曉緊張地心臟噗通撲通跳。。 過了會兒,她感到男人的肌rou一直緊繃著,像是怕掉下去,后知后覺她自己占據(jù)了很大地方,尷尬地朝里側(cè)挪了挪。 韓建斌察覺到她的動作,嘴角微翹,看著另一側(cè)鼓起來的大包,好像透過被子看到她漲紅的臉。 看她白日里在孩子和老太太面前淡定能干懟人,仿佛是個同齡人,現(xiàn)在他們共處一處,她才露出她的真實年齡的表現(xiàn)。 “還是個孩子。”韓建斌默默想著。 楊曉緊張地瞪大眼睛撐了好一會兒,慢慢聽到隔壁淺淺的呼吸聲,迫不及待地撂下被子大口呼吸。 憋死她了。 忽然韓建斌一動,翻了個身,楊曉嚇得心提到嗓子眼,僵住身子一動不動。 末了聽到淺淺的呼吸聲,曉得他沒醒,小心翼翼地側(cè)過頭,打量他是不是真的沒醒。 男人的側(cè)臉線條鋒利,睡著了眉宇依舊緊皺著,身體緊繃,好像在等待號角隨時待命。 楊曉更不敢亂動了,小心翼翼地拽回腳邊的被子,又埋頭進被窩,艱難地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睡了。 夜色微涼,房間內(nèi)響起此起彼伏的呼吸聲,一上一下,頗為和諧, 韓建斌忽然睜開眼睛,眸子雪亮,沒有一絲睡意,看著那縮成一團的人兒嘆了口氣,俯身將她的被子扯了點出來,讓空氣灌進。 楊曉無意識地蹭了蹭被子,順著他的動作露出睡得通紅的臉。 韓建斌皺眉,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定沒發(fā)燒,才安心回到自己的另一邊。 夜還很長。 作者有話說: 韓建斌:媳婦沒發(fā)燒。 楊曉:直到最后,他都認為我是真生????? 第17章 起疑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楊曉發(fā)現(xiàn)韓建斌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令她少去尷尬。 何美芬抱著小老二進來就叨叨:“嫁了人還睡到日上三竿,女婿天不亮就起來砍柴挑水,你看你?!?/br> 楊曉逗了逗小老二,小孩一夜不見mama有些鬧騰,沒著急抱他,慢條斯理地扣衣服:“嫁了人也可以睡啊,我嫁人是為了讓自己過得舒服點,如果嫁人太差,我不如留在家。” “歪理。”何美芬戳了戳她的腰窩,“本來看你昨天帶著女婿孩子上門,覺得你懂事了,現(xiàn)在一看,根本就沒長大。哪個媳婦嫁人后不是去做牛做馬的,你現(xiàn)在有女婿幫著你就偷樂吧?!?/br> “他要是不勤快我也看不上他?!表n建斌要是個二流子懶漢,楊曉穿越第一天就是離婚。 何美芬一噎,說不過她又慪氣,將小老二重重地往女兒懷里一放:“你兒子你自己哄?!?/br> 楊曉抱著小孩哭笑不得:“媽,你不能朝孩子撒氣?!?/br> “我還要你說,你問大毛,姥姥一大早是不是給他蒸了雞蛋糕?!焙蚊婪覛獾门ゎ^就走,楊曉點點睜著葡萄大眼,乖巧地盯著mama的小老二的面頰,樂道:“乖兒子,你長大以后可不能學(xué)姥姥那般小氣。” 小老二伸著小手咿呀,摟住楊曉的脖子不撒手。 楊曉出去的時候,韓建斌還在挑水,白色汗衫因為汗水緊緊貼在胸前,勾勒出精壯的腰身,惹得路過院子的大姑娘小媳婦害羞地偷瞄。 他看到她拿著毛巾出來,直直盯著她,視線一直停留在她的臉上。 楊曉被他盯地臉頰有些發(fā)燒,強撐著淡定問:“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韓建斌指了指她的臉頰:“臉還紅著?!?/br> 楊曉登時想起昨晚的嗅事,頓時心虛:“我沒事,你打盆水我來洗臉。” 韓建斌迷惑地看了她一眼,頓了頓道:“娘說你要去供銷社?” 楊曉警惕:“干嘛?你要給誰買東西?” 楊曉瞬間想到老韓家。 她們雖然分了家,但是有一句老話狗改不了吃屎,韓建斌以前一去供銷社都要給老韓家?guī)|西。 “沒有,只是想說,真不舒服順便去趟診所?!绊n建斌垂下眼皮。 楊曉大窘,原來他是在擔(dān)心她,她踢了下腳邊的小石子,別扭道:“不舒服會去的,你看我像是那種會虧待自己的嗎?” 韓建斌想起她從前寄給他的書信,信里想要什么從來都是直問他要錢的,放心地點點頭:“的確?!?/br> 她洗漱后,韓大毛蹬著小短腿噠噠噠跑了過來:“mama,我給你搬凳子?!?/br> 楊曉習(xí)以為常地摸摸他的頭,“乖,去玩吧?!?/br> 韓大毛搖搖頭,殷勤地遞上一塊雞蛋糕:“mama,姥姥新做的雞蛋糕,好吃!” 能從小吃貨手里得到食物的待遇就只有楊曉一個,楊曉掰了小塊嘗了,拍拍他的小身板:“mama嘗了好了,你去玩吧?!?/br> 小孩搖頭,搬張小凳子坐著,一邊舔著雞蛋糕一邊盯著她吃飯。 楊曉樂了:“怎么不盯著爸爸改纏著mama了?” 小孩理直氣壯:“爸爸答應(yīng)帶我們?nèi)ゲ筷??!?/br> 確定他不會跑掉小孩就不那么緊張了。 “行吧,你愛看就看,不過不準纏著我去供銷社?!?/br> 她今天去幫大伯娘采購的,不是上次那回慢悠悠得閑逛。 “知道。”小孩臭屁得揮揮手,專心吃他的雞蛋糕了。 “大毛真是好孩子?!焙蚊婪铱粗齻兊南嗵幒軡M意。 楊曉一邊喝粥,一邊留意小孩:“你就別夸他了,再夸他能上天。” 何美芬瞪她:“我不夸他夸你?。磕阋窍裥√夷菢拥男宰?,我就不cao心了。” 楊曉翻了個白眼:“說來小桃她對象是誰?” 農(nóng)村人就是見對象,也沒這么講究,還要特意買好rou請親戚陪坐,現(xiàn)在大家日子都過得緊巴巴的,就是結(jié)婚也沒這么隆重。 說到他,何美芬笑瞇了眼:“聽說是她大姨介紹的,縣里的小伙子,在供銷社上班,長的好看還勤快?!?/br> “供銷社?”楊曉腦子回想著她上次去有沒有看到過。 “是啊!那可是鐵飯碗,好工作,風(fēng)吹不著,雨淋不進,最重要的是,你大伯娘說了,她們要是能結(jié)婚,小伙子就能把你堂妹弄進供銷社,夫妻一塊上班?!?/br> 楊曉點頭,難怪她大伯娘那么殷勤,對象能解決掉女兒的工作,尤其是在這個年代看來,是一輩子的工作,相當(dāng)于以后吃穿不愁。 大伯娘很高興,去供銷社的時候一路拉著何美芬嘮叨,楊曉最終還是牽上了韓大毛,因為小孩不樂意和小桃待著,保證自己能聽話。 這回去供銷社,照舊在賣rou攤里差點擠成rou餅。 不過和那時候相比,楊曉手里有韓建斌拿回來的rou票,不摳摳搜搜買大骨頭棒了,大方地稱了十斤rou。 她打算分成兩塊,一塊留娘家,一塊拎回家吃。 韓大毛已經(jīng)對她描述的紅燒rou饞的流口水了。 買完rou,楊曉也看到了傳說中堂妹小桃的對象許向貴。 那是一個年青人,相對時下流行的長相來說,有點小白臉,站在賣手表的柜臺后,和其他營業(yè)員一樣傲著一張臉。 楊曉皺眉,她送小老二過去大伯娘家的時候見過小桃,小桃和名字一樣,白胖紅潤像個壽桃,乖巧害羞,性子有些靦腆怯弱。 許向貴能看的上小桃? 不過興許是青菜蘿卜各有所愛,小伙子對顧客態(tài)度不好,也許在小桃面前不一樣,楊曉將顧慮埋在心底。 打折賣布的地方就在賣手表的柜臺旁邊,大伯娘和何美芬沖在前面搶布,楊曉抱著大毛沒有多買,搶了一尺后就退了出去。 韓大毛替她擦了擦汗水,懂事道:“mama,我們?nèi)ヅ赃呅??!?/br> 他小手指著的地方正好是賣手表的柜臺。 手表一只賣幾百塊錢,貴,縣里有錢人不多,柜臺前冷冷清清的,倒是休息的好去處。 楊曉牽著他走過去,韓大毛看著玻璃柜臺里精致優(yōu)雅的手表,立馬甩開她的手蹦過去,趴在玻璃前高興道:“mama,好漂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