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封情書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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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說是逛,其實也就是在客廳里看電視而已,窩在沙發(fā)上,兩條狗已經(jīng)玩累了,趴在窩里小幅度的晃著尾巴。 林言挑來挑去也沒見到幾個好看的片子,已經(jīng)忍不住看向書房好幾次了。 徐辛年怎么還沒結(jié)束加班。 她打了個哈欠,干脆將電視關了,起了身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見她站了起來,糯米和胖花也跟著起了身,林言笑道:“你們是歇夠了又開始一輪拆家了是不是?” 兩條狗圍著她腳邊打著轉(zhuǎn)轉(zhuǎn),林言彎下腰給摸了摸它們的腦袋,兩條狗便心滿意足的去別處拆家了。 門被打開,林言看過去,徐辛年從書房里面走了出來,林言自覺的走過去,徐辛年皺著眉道:“你怎么又不穿鞋?” 林言低頭看了一眼:“習慣了,沒事,不冷?!?/br> 話音剛落,整個人便被抱了起來,林言下意識的用手抓著徐辛年的肩,吁了口氣,看著他道:“你怎么一言不合就抱人?!?/br> “你怎么不說你一言不合就親人呢?” 林言一噎,干脆縮在他懷里不說話了,徐辛年沒抱著她去沙發(fā),而是拐進了隔壁臥室,林言抬起頭來,一臉震驚道:“你果然居心不良!” 徐辛年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人:“戲多了。” 林言哼哼了兩聲,徐辛年將她放在床上。 林言雙手撐著床面,晃了晃自己的腳看著徐辛年將房間里面的保險柜打開,林言好奇道:“你里面裝了什么?” 徐辛年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印章,目光順勢落在了保險柜里面的東西,輕聲道:“裝了寶貝?!?/br> “嗯?” 徐辛年的寶貝。 林言感覺自己蠢蠢欲動,她想過去看一看,徐辛年似乎猜到了她的意圖,走到床邊將自己的拖鞋脫下放在林言的腳邊說道:“慢慢看,我很快就好了?!?/br> 說完就赤著腳走了出去,林言看著自己腳邊的拖鞋,也不客氣了,穿上之后便走了過去,在看見里面還裝著一個玻璃罐子,而罐子里面,裝著無數(shù)顆星星。 林言抿著唇將那玻璃罐拿了出來,這是她給徐辛年折疊的紙星星。 好像也是送他星星的那天,他們之間便開始有了隔閡。 她知道當年徐辛年將這罐星星撿了起來,但沒想到被徐辛年保護的這么好,看上去是經(jīng)常拿出來,就跟林言眼睛輕眨了一下,有些說不出話。 直到身旁多了一個溫熱源,她扭頭看去,聲音都啞了些:“你……沒丟啊。” 徐辛年目光也落在她手里的那玻璃罐上,沒有應答,只是又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罐子,藏在了最里面,是一罐子的千紙鶴,他在朋友圈發(fā)過千紙鶴的照片,林言也記得。 她看著千紙鶴道:“你折的?” “有一次在圖書館里聽見了有人再說這個?!?/br> “一千只千紙鶴可以許一個愿望?!?/br> 林言心臟砰砰砰的,震如擂鼓一般,她愣愣地看著徐辛年,徐辛年笑著道:“本以為是她們說著玩的,但沒想到真的實現(xiàn)了。” 林言不知道為何緊張地抿起了唇,她抱著玻璃罐子,看著徐辛年將那罐千紙鶴放回了保險柜里,追問道:“你……許了什么?” 徐辛年眼皮微耷,看向她的目光卻溫柔又堅定:“希望可以再一次見到林言,告訴她,我喜歡她還有……對不起?!?/br> 林言鼻尖突然有些發(fā)酸,她低下頭輕眨了一下眼,將那股子酸意壓下去。 徐辛年將她懷里的的玻璃罐子接過放回了保險柜里。 林言抬起頭來,走上前去,抱住他不說話,徐辛年摸著她的頭發(fā),低聲問道:“怎么了?” 林言還是不說話,他也不說了,任由林言抱著,林言抬起頭來,說道:“你那次真的是……和我的偶遇嗎?” 她一直很想問,就那么巧,自己剛回錦城不久,就碰見徐辛年了。 徐辛年道:“不是,我是故意的?!?/br> “嗯?”林言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邊的?” 徐辛年手指卷著她的發(fā)梢應道:“前同事在你那邊拍了婚紗照,他在朋友圈特意感謝了你,還發(fā)了和你的合照?!?/br> 這是他這幾年來,第一次與林言那么近。 林言職業(yè)生涯里面只接過一次婚紗照拍攝,因為那時候胖花剛接回家,需要檢查身體,眾所周知,寵物進一趟醫(yī)院,花的比人還多,而且自己那時候才交了房租。 沒想到唯一的一次,居然成了和徐辛年重逢的紐帶。 林言從他懷里抬起頭來,親了他的喉結(jié),笑盈盈道:“恭喜你,愿望成真了?!?/br> 徐辛年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他低頭看著懷里的愛人,說道:“喉結(jié)不能亂親?!?/br> 林言輕挑了一下眉頭,又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喉結(jié),一副你不要我做我非要做的叛逆模樣,徐辛年像是深吸了一口氣,輕彈了一下林言的腦門,道:“撒手,壞蛋?!?/br> 聲音卻有些低啞。 林言起了壞心思,踮起腳又親了他喉結(jié)一下,隨后撒手準備開溜,但徐辛年卻不松開了,林言瞪圓了眼睛看著他,見他彎腰湊過來要親她,趕忙捂住自己的嘴,認錯道:“我錯了?!?/br> 徐辛年眼睛微瞇,騰出一只手抓住了她捂住嘴巴的手腕,將她的手挪開,宣布著這場午夜場的開始。 “認錯也晚了?!?/br> 臥室里的氣溫逐漸升高,林言被徐辛年壓在保險柜上親吻著,親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她的手已經(jīng)不知道該放在什么地方,只能抓著徐辛年在她身上游走的手臂,讓他克制一些。 可一向冷靜克制的人卻在此時格外隨心。 “言言?!?/br> “言言。” 一向清冷的聲線此時帶了些道不明的情/欲,不斷地在她耳邊響起,林言感覺自己腿都要軟了。 小聲喊道:“徐,徐辛年?!?/br> 徐辛年親了親她的耳垂,讓林言靠在自己的身上,林言手指已經(jīng)不受控地隔著衣服去抓徐辛年的肩膀,喘息聲也忍不住從唇齒間泄出。 她只覺得自己人現(xiàn)在輕飄飄的,聽見罪魁禍首的笑聲之后,咬住唇,湊過去去親他。 但這并沒有徐辛年收斂一些,反而更加的放肆。 林言吸了吸氣,眼睛都有些濕潤,終于忍不住開口求道:“你……別,別弄了?!?/br> 徐辛年的吻落在了她的額頭,眉心,眼皮…… 直到感受到什么,才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摟著林言的腰讓她整個人都趴自己身上小憩一會兒,而懷里的人后知后覺,腦袋埋進懷里不敢探出來。 徐辛年親了一下她的頭發(fā),將她抱了起來放在床上,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聲音嘶啞地不像話:“你休息一下,我去……洗個澡?!?/br> 林言臉上地紅暈還沒有消散,她眨了眨眼,有些不解:“你……” 她說不出口。 徐辛年眼里的情//欲還沒完全消失,他坦蕩道:“缺了東西?!?/br>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然明白缺了個什么東西。 徐辛年便直起了身朝著門外走去,林言看著他走向門外,舔了舔自己干澀的唇,默不作聲從床上爬起來,赤著腳跟上去,徐辛年正要關上浴室的門,就看見林言也站在了門外。 他緊抿著唇:“你先洗?!?/br> 林言默默地走進去,在徐辛年要走出去時,勾住了他的手指。 徐辛年偏頭看她,林言有些扭捏道:“也不是……不能一起洗?!?/br> * 九月中,天氣便已經(jīng)沒有像之前那么熱的讓人心浮氣躁,林言坐在銀行大廳里,等著排號。 她運氣好,直接接了幾個大單,直接將要還債的錢給湊齊了。 今天就是過來給債主轉(zhuǎn)賬的,雖然債主現(xiàn)在是她男朋友。 “166號?!?/br> 林言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排號單,起了身走去接待口。 打完了錢,林言余額里只剩下一千塊錢,還好過兩天就要發(fā)工資了,她拿著票據(jù)往回走,剛出了門,就聽見有人喊:“姐!jiejie姐!” 聲音格外的熟悉,她抬起頭朝著聲源處看去,林卿在馬路邊停著的轎車里面瘋狂的朝著她招手。 她走過去,開車的是張沁,張沁笑瞇瞇道:“上車,阿姨送你?!?/br> 林卿主動的打開了自己邊上的門,“姐,上車!” 車內(nèi)的兩個人都看著她,林言有點受不住這樣的目光,便拿著東西上了車,張沁扭頭看著她一聲裝扮,問道:“今天沒有工作嗎?” 林言將包包放在自己的腿上:“來銀行辦點事?!?/br> 坐在一旁的林卿挨近了林言一些問道:“我和mama剛?cè)チ酸t(yī)院拿報告,現(xiàn)在準備回家,jiejie,你今晚要回家睡嗎?” 林言看向張沁,問道:“是生病了嗎?” 張沁透過后視鏡看了林言一眼,溫聲道:“是你爸,說心臟有點不舒服,前幾天去醫(yī)院檢查了,只不過我和他一直忙沒時間去拿報告,今天剛好送行行去少年班,順便就去拿回來了?!?/br> 林言微微挺直了一些背,張沁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這些年林言和林志父女的關系愈發(fā)的緊張,一見面說不到幾句便不對頭。 她在旁邊也看著跟著揪心。 林言手指下意識地攪了一下自己的包包帶子,讓自己鎮(zhèn)定了一些說道:“那醫(yī)生怎么說?” 張沁道:“就是太過于勞累了,現(xiàn)在年紀也上去了,讓他多注意身體,保持心情愉快,但你也知道,你爸那個人就是個事業(yè)狂,一旦忙起來根本閑不下來,我也勸不了他?!?/br> 林言抿著唇不說話,張沁也知道點到為止,她打了轉(zhuǎn)向燈,換了條去往林言家的路線,繼續(xù)道:“對了言言,月底你就要27了,你生日那天準備怎么過?” “還不知道。” 張沁要不提,她都快把這件事給忘了,從家里出來之后,她基本不怎么過生日。張沁提議道:“要不這樣吧,你要是不嫌阿姨多事,你那天就回來,我和你爸給你過個生日?” 林言沒應,沒說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張沁又從后視鏡內(nèi)看了一眼林言,自己的話帶到了,她也再開口了。 倒是一旁的林卿聽見了,一路上都絮絮叨叨的勸林言回家過生日,明明是個小孩兒,此時的語氣卻老成的像個大人。 直到到了林言租房的小區(qū)樓下,林卿才不舍的扒在車窗上看著她,林言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彎腰和張沁說了再見,目送他們母子二人走了之后,才轉(zhuǎn)過身回了家。 徐辛年今天晚上加了會班,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七點多了,他提著林言指定要吃的炸雞將大門打開,率先迎接他的是胖花和糯米,兩條狗在他腳邊轉(zhuǎn)了轉(zhuǎn)去的,熱情似火。 客廳里面黑漆漆的,徐辛年伸手將燈打開,才看見林言正躺在沙發(fā)上,見他回來了才蔫蔫的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他將炸雞放在餐桌上,一邊走向沙發(fā)一邊問道:“這是怎么了?這么不高興?” 林言看著他癟了癟嘴,隨后又嘆了口氣。 徐辛年坐在她腿邊,伸出手捏了下她的臉:“說說看?!?/br> 林言張了張嘴,“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