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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瑾臉色沉靜,語氣溫柔:“對不起寶貝,我公司有點事,臨時耽擱了,沒想到秦小姐來的比我早。” 她意有所指,秦以疏難堪的同時,心揪成了一團(tuán)。 看著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她恨不得自己是個瞎子,這樣就不會看到這么讓她難以接受的畫面了 “秦小姐,坐吧。” 蕭瑾擁著姜煙坐下,一副主人的架勢。 秦以疏的眼神牢牢黏在姜煙身上,希冀對方能看她一眼,但除了一開始的輕蔑,她從未拿正眼看她。 這讓她更加絕望,甚至覺得呼吸都困難,只是捂著嘴低低咳嗽,希望能多呼吸點空氣。 姜煙從始至終都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無論秦以疏是真的不舒服還是裝的,她都不會關(guān)心一句。 既然她已經(jīng)有南音了,那這些都應(yīng)該南音去關(guān)心,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要不是蕭瑾及時趕來,她都不會跟她待在一起,聽她說完那些廢話已經(jīng)是她最大的仁慈。 如果說姜煙是事不關(guān)己,那蕭瑾完全就是局外人,看著秦以疏難受痛苦,她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看戲的感覺。 并不覺得她可憐,罪有應(yīng)得罷了。 即使她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不會憐憫她,反而覺得她蠢。 有那么多的方法,為什么偏偏用嘴蠢的這種? 大和集團(tuán)本來就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只是一個空架子罷了,只要足夠有耐心,不出三五年必破產(chǎn)無疑,可秦以疏連太過急躁,非要用這種傷人傷己的辦法,這才導(dǎo)致她成了現(xiàn)在這樣。 只能說一句,活該。 “蕭小姐,我想跟煙煙單獨聊聊?!?/br> 現(xiàn)在的秦以疏已經(jīng)沒了半分驕傲,只有妥協(xié)和卑微。 蕭煙轉(zhuǎn)頭問懷里的姜煙,愿不愿意跟秦以疏單獨談話。 姜煙笑得十分譏誚,落在秦以疏耳里,讓她更加難過。 “?。繛槭裁囱?,我為什么要跟她單獨聊,大家一起聊不是很好嗎?我跟她能有什么話說,再說了,我們單獨聊天你就不會吃醋嗎?” 蕭瑾看向秦以疏,一臉無奈,“你也聽見了,煙煙不愿意跟你單獨聊,秦小姐有什么話還是當(dāng)著我的面說吧。說實話,未婚妻跟別的女人單獨談話,我確實有點不舒服。” 姜煙笑了兩聲,好像是被蕭瑾的話逗笑,又好像在嘲諷秦以疏。 她淡淡掃了秦以疏一眼,看到她眼里的隱忍和痛苦之后,愣了一下神。 換做以前,這種情況下她早就甩手離開了,今天到現(xiàn)在都還忍著,倒是叫她出乎意料。 “煙煙,我是為了給我父母報仇,才接近南音的,我要利用她獲得大和最內(nèi)部的情報,以此來實行我的計劃,我本來準(zhǔn)備跟你說,但是南音卻把你騙到了酒店,讓你故意誤會我們,我對天發(fā)誓,我跟她絕對什么事都沒有,我連她的手指頭都明日碰過。” 姜煙“噗嗤”一聲,笑得十分可愛。 她掀開眼皮,懶懶的看向秦以疏,眸中冷意更甚,“所以秦影后的意思難道是,她穿著性感睡意在你房間里,實在對劇本?她挽著你去蕭家的宴會,其實是我眼瞎,還有那天在商場遇見,也是你迫不得已,所以才做戲?” 秦以疏抿了抿唇,心里越發(fā)難受,臉色有些發(fā)白,她知道把這些說給別人,別人也不會認(rèn)為她是清白的。 但她真的沒有碰南音一下,只要想起她是仇人的女兒,她就覺得惡心,后來她用手段讓煙煙誤會之后,就更加討厭她。 “我真的沒有跟她有過親密接觸,無論是在酒店里,還是之后被你看到的那兩次,除了挽手,沒做其他任何越軌的事?!?/br> “原來在秦影后眼里,挽手不算越軌啊,那些怎么才算呢,親親抱抱舉高高,上床?”姜煙說完,轉(zhuǎn)頭問蕭瑾:“你會跟不喜歡的人挽手嗎,會讓她陪在你身邊嗎,會跟她共處一室嗎?” 蕭瑾勾起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回道:“那當(dāng)然不會,我只讓人親近我,其他人連靠近我的機(jī)會都沒有?!?/br> 姜煙挑挑眉,對秦以疏道:“聽到了嗎,這才是正確答案?!?/br> 秦以疏眼眶通紅,終于落下淚來,當(dāng)著蕭瑾的面,可憐又卑微地說:“煙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不喜歡的我都可以改,以前那些我向你道歉,以后絕對不會再發(fā)生了,求你別離開我,我不能沒有你?!?/br> 姜煙看到她的眼淚,心也揪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調(diào)整了過來,還是用漫不經(jīng)心的慵懶語氣,回道:“秦影后,眼淚留著拍戲的時候用吧,在我這里眼淚是不管用的?!?/br> 姜煙說完,蕭瑾毫不客氣的笑出了聲,順便跟她調(diào)笑一番。 “你怎么這么說人家秦小姐呢,說不定這眼淚真是為你而流的呢?” “是嗎?那我謝謝她?!?/br> 比起她為秦以疏流的淚,她現(xiàn)在這種程度又算得了什么? 姜煙雖然并不是無動于衷,但也沒有一丁點想要原諒秦以疏的想法。 就算她是為了給父母報仇,她跟南音在一起總是不爭的事實,無從抵賴。 秦以疏聽著蕭瑾的笑聲,終于忍不住大聲咳嗽起來,咳到最后,已經(jīng)有種呼吸不上來的窒息感,但她什么都沒說,猛灌了一杯水,稍微平復(fù)了一下胸腔里的刺痛,低下頭聽著姜煙跟蕭瑾談笑。 “你竟然睡到四點才起床,我十二點就去公司了?!笔掕靶獰?,把她跟蕭母的聊天記錄拿出來給姜煙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