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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累了,便先回房歇息了?!睖赜擞恚S即轉(zhuǎn)身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沈寒霽目送她離去,眼神暗了暗,隨即轉(zhuǎn)身回了書房。 坐在書案后,目光深沉如水的看著桌面上的兩盒熏香。 沉思了許久,許是昨晚一宿未眠,思索間便不自覺的支著額頭閉上了雙目,淺眠休憩。 不過才一刻,眉頭便緊緊皺了起來。下意識的緊咬牙關(guān),下顎到脖子之間緊繃得青筋也顯了出來,就是放在膝上的手慢慢的收緊握拳,極力想要從夢中掙脫出來。 夢中是深夜,詭異而安靜的屋子,似乎有股陰森寒涼的冷風(fēng)從半敞開的窗戶吹了進(jìn)來,吹得屋內(nèi)的燭火忽明忽暗。 在夢中,沈寒霽驀地睜開了雙眼,入眼的是臥榻之側(cè)躺著的溫盈。 一張臉漲得青紫,七竅流血,一雙眼眸睜得極大,還從眼角流出猩紅色的血。 他的身體僵硬得動彈不得,只能睜著眼看著身旁躺著的人沒有任何呼吸,死狀恐怖。 整個人猶如溺在水中,近乎窒息之時才猛地睜開雙眼。 向來清朗溫雅的黑眸,在睜開的那一瞬間瞳孔驟然一縮,待看清身處在書房的時候,才幽幽地呼出了一口氣。 看來,他又被夢魘住了,只是這回并不是躺在床上,不過只是小睡了片刻。 以往沈寒霽只有睡在床榻之上才會被夢魘住。 最初,沈寒霽那夢里的死人是無臉的,后來逐漸變成了徐氏的臉。再后來沈寒霽外出求學(xué)了幾年,那夢中的人又逐漸沒了五官。 可從昨晚開始,那臉竟然出現(xiàn)了溫盈的五官。 沈寒霽猜測是被昨夜的熏香給影響到的。 手放到額頭一摸,不出所料的摸到了一把冷汗。 再度呼了一口氣后,才從椅子上起來,從書房出來后走回自己所居的屋子。 到門前時,頓足在門口,往主屋那邊看了半晌。 半晌后,才轉(zhuǎn)身推開了房門進(jìn)了屋中。 不一會青竹便端了一盆冷水進(jìn)來,放在了架子上后,看了眼主子汗?jié)竦囊路?,以為是天氣熱出的熱汗,便問:“要不要讓小廚房做些涼品過來?” 沈寒霽捋起袖子,掬了兩捧水拂在臉上。冰涼的水沖在臉上,頓時清爽了許多。 拉了干帕子擦去臉上的水漬,淡淡道:“不必……”頓了一下,繼而道:“一會去我書房,我開個安神湯的方子,你親自去做,做好了好送到娘子那處?!?/br> 吩咐之后便把青竹屏退出屋外,換了一身干爽的衣物才從屋中出來,隨后去書房寫了一張方子給青竹。 為免打草驚蛇,便囑咐:“便說是普通的補(bǔ)湯便可,莫說是安神的。” 青竹接過方子,有些詫異道:“近來三爺似乎對娘子很是關(guān)心?!?/br> 沈寒霽抬眸瞥了他一眼,隨即收回了目光,淡淡道:“趕緊去把方子上邊的要的東西準(zhǔn)備好。” 青竹應(yīng)聲退出了書房。 青竹退了出去后,只余下沈寒霽一人在書房之中。 回想方才青竹的話,只有沈寒霽清楚,他所謂的關(guān)心,不過是因知道她會郁郁而終后才有所改變的。 若是沒做那個夢,或許他還是會和夢中那般冷冷淡淡的對待她。 即便有可能溫盈并非全然是因心結(jié)而郁郁而終,其中或許也有被人迫害的因素,可不管如何,究其源頭,還是因他。 是他對不住她。 想了想,出了書房,去尋了溫盈。 —— 溫盈回屋不久,正煩躁著坐在圓桌旁揉著額頭,溫蕓溫燕便尋來了。 “長姐,如何是好?!” 溫蕓面色惶恐,便是溫燕都有不安。 溫盈揉了揉額頭,抬起眼眸看了她們一眼,頗為疲憊地問:“又怎了?” 溫蕓看了眼溫燕,隨即才忐忑的道:“果真如長姐所言,那世子娘子邀我與四meimei一塊去裕王府做客。” 方才她們才回來,在院子中遇上了孫氏,孫氏邀她們到她那院子坐一坐。 長姐不在,且她們是客,世子娘子才是侯府的主人,她們?nèi)羰遣蛔R好歹的拒絕了,也不知被說成什么樣了,所以只能忐忑的應(yīng)了邀請。 去了孫氏的院子后,孫氏看著十分的面善,有說有笑的,完全看不出半點(diǎn)別有所圖的模樣。 可正因?yàn)檫@樣,她們才心惶惶的。畢竟這孫氏的做法完全符合了她們剛來侯府時,長姐口中那“別有用心的婦人”的嘴臉。 還有上一回送點(diǎn)心,長姐也說過這一回就該同邀她們?nèi)ピM醺恕9黄淙?,聊著聊著便聊到了清寧郡主的茶席,還邀她們一同前去。 若是長姐先前沒有說那些話,她們還真會當(dāng)這世子娘子是個平易近人的人,也會因邀她們?nèi)ピM醺凑醋韵?,滿是感激。 可時下,世子娘子的所作所為全都與長姐所說對上了! 若非有所圖,怎會被長姐猜得絲毫不差? 她們常常聽說高門后宅陰私可怕,以前不信,現(xiàn)在信了。長姐在侯府兩年了,自然比她們看得多,那些陰私伎倆肯定是清楚得很。 雖不知那孫氏圖她們什么,為什么想要害她們,但聽長姐的總該是沒錯的。 聽到又是清寧郡主的事情,溫盈只覺腦仁疼得很。那清寧郡主怎就這般的陰魂不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