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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么說,士兵便放下心來,不客氣沖那兩個男人道:“都給我放仔細點!不該看的不要看,不該說的也不要說!” 又轉(zhuǎn)向文向南:“博士,該去進行實驗了。” 不知是錯覺嗎?當(dāng)文向南聽到這句話時,阿芙注意到他的表情微微有些變化——悲傷與麻木像是冬日的粉雪,輕輕落在他的眉梢。 他低聲道:“好的。” 文向南回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兩個維修工:“對了,月神的胸甲還沒有做好,你們檢查的時候注意不要碰那塊地方。” 兩人齊聲道:“是,博士?!?/br> 文向南才轉(zhuǎn)過身,跟著那名士兵出去了。 阿芙轉(zhuǎn)過視線,好奇地打量那兩名維修工,尤其是那個灰眼男子,阿芙從沒見過這么好看的男人,不免多看了他幾眼。 但男人長得好看,做的事卻很奇怪。 文向南明明叮囑他別動月神的胸甲,他卻偏偏湊到阿芙面前,白皙纖長的手指一挑,將罩在外面的合金殼整個拿了下來,隨后便探進半顆頭,似乎在尋找什么。 阿芙:“……?” 跟在后面的中年男人道:“白夜,如何?” “……藏得真隱秘,”這個叫白夜的灰眼男人輕聲道了一句,忽然抬起手,往阿芙的身體里插了個什么,“找到了,我下載下來。” 阿芙敏銳地感覺到身體里的什么東西似乎被抽走了一部分,它低下頭,發(fā)現(xiàn)一個小型記憶棒被插在身體里,上面的小紅燈一閃一閃的。 過了大約十幾秒,白夜將記憶棒拔了出來,檢查了番對中年男人道:“老師,行了。” 在他下載的時候,中年男人則站在門口,警惕注意外面的動靜,聞言抬起頭:“好?!?/br> 他們沒有立即離去,而是裝模作樣地在擺弄了一會阿芙的身體,修理一些無傷大雅的地方,等過了十幾分鐘,中年男人看了眼時間:“差不多了,走嗎?” 白夜卻說:“老師,請等一等?!?/br> 他借著一旁的實驗架敏捷攀上墻壁,將墻角那個早已被文向南關(guān)掉的監(jiān)控器取下來,換上一個外表幾乎一模一樣的機器,做完這一切,才對中年男人點頭:“走吧。” 兩人收拾了下殘局,小心將各種可能留下的痕跡抹去后,才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實驗室。 實驗室的燈光又重新暗了下來,只剩下三架機甲身上還散發(fā)著淡淡亮光。 “原來博士把資料藏在你那里了呀,”花紅好奇道,“是什么內(nèi)容?共享給我們看看吧?!?/br> 阿芙還不熟悉這具新身體,頗有些舉足無措:“怎么……看?” 在花紅和凝夏的指導(dǎo)下,阿芙生疏地找到了文向南隱藏在記憶核晶中的資料,她自己先粗略掃了一遍,沒等另外兩甲發(fā)問,已驚訝出聲:“怎么會這樣?!” “什么?”凝夏急道,“你說呀!”真是急死了! 阿芙思緒亂亂的,腦子里滿是剛才看到的資料內(nèi)容,組織了許久的語言才道:“這……這里在進行人體實驗!” 令她感到驚愕的是,花紅和凝夏對此并沒表現(xiàn)出任何吃驚,花紅甚至還說:“我們都知道了,別說這個,還有更重要的信息吧?” 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古怪,像是極力壓抑著什么。 阿芙有些困惑,但只好繼續(xù)說:“對……文向南說其實晶化病毒并不是由晶獸帶來的,是因為空氣中存在著某種無法檢測的晶化孢子,它們才是晶化病的元兇?!?/br> 再后面的內(nèi)容阿芙就看不懂了——全是密密麻麻的數(shù)據(jù)和計算公式。 聞言,凝夏嘆了口氣。 “所以蘇和才想做人體實驗嗎,”她對花紅道,“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他怎么不用自己的身體?反而只抓來那些無辜的孩子?”花紅憤憤道,“要我說,他就是怕死!” “還不舍得犧牲自己的權(quán)力?!蹦难a充。 阿芙聽著兩甲你言我語,感覺自己完全跟不上她們的節(jié)奏,弱弱道:“你們在說什么……” 凝夏嘆了口氣,解釋給她聽:“這里只是掛了個帝國研究所的名字,實際上真身的是地下的人體實驗所?!?/br> “蘇和從各地抓了8到12歲的孩子進行人體實驗,想研發(fā)出完全抗體來對付空氣中的晶化孢子。” 阿芙簡直不敢相信帝國研究所居然在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那……難道文向南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嗎?!” “你想什么呢,”花紅恨鐵不成鋼,“很明顯他是臥底?。∨P底!” 對哦……阿芙愣了下,想起剛才那兩人。 “那白夜他們也是嗎?” “對,”花紅說,“白夜和西瑞通過文向南收集資料,等證據(jù)齊全了就打算告發(fā)研究所。” 凝夏插嘴道:“你說他們還需要多久?” “不知道啊,但是真希望能快一點——我聽巡邏兵說好像又有兩個孩子沒支撐住?!?/br> 花紅和凝夏在一旁討論,阿芙卻沒有心情加入。 不知為何,她忽然想到了阿袖。 阿芙愣愣想,阿袖知道他的父親在做這么危險的事嗎? 萬一臥底的事情暴露,帝國研究所會對文向南做什么? 她低下頭,望了眼胸甲,白夜在走的時候沒能擰緊,最外側(cè)的護罩歪了半塊,露出空蕩蕩的內(nèi)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