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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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水聲嘩嘩地響著,氤氳的霧氣、狹窄的空間,為兩人構(gòu)筑了一道隱秘的屏障。 溫?zé)岬乃?、?xì)碎的水花如水簾洞般讓情欲中的人與世隔絕,在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惟有彼此可以全身心地依賴。 兩具年輕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唇齒間發(fā)出聲響,像兩條瀕死的魚在互相索取氧氣。 纏纏綿綿,終于把澡洗完了,擦了下槍,沒走火,浴室里地滑空間小,不方便他施展。 回到床上,東銘徹底化身禽獸,把何枝壓在身下,翻來覆去跟啃巧克力棒似的。 她的香甜勝過任何,他要讓她身體的每一個(gè)地方,都染上他的味道。 他在床上有著極強(qiáng)的控制欲,主動(dòng)權(quán)完全落到了他手里,何枝只能像條離了水的小白魚一樣在他掌中翻滾,任他折騰。 巨大的頂端在洞口磨了一會(huì)兒,感覺到她越發(fā)濕潤,他難耐地粗喘。 “小枝,我進(jìn)去咯?!边@回還算學(xué)乖了,知道征求下人家的意見,雖然只是口頭上的。 何枝“嗯”字的音才出口了一半,尾音就變成了悶哼。 他已經(jīng)挺進(jìn)了,腫脹的棒身一下擠滿她的xiaoxue,她嫩滑的xuerou立刻從四面八方包夾過來,緊緊地吸附著他的粗大。 他們擁抱、接吻,膠合處深沉的撞擊,沒人能窺得絲毫,就像在海水下觸礁的航船,真正的激情烈焰,都掩藏在最深最沉的地方。 情難自已的時(shí)候,東銘的葷話就控制不住地往外冒了。 他埋首在她的雪膩中間,蹭、舔、吸、咬,醉生夢死一般地呢喃:“明明那么瘦,奶子怎么這么大呢,又香又軟……你知不知道,有時(shí)候你衣服穿得薄,我都能看見你的內(nèi)衣,有粉色的,有白色的?!?/br> “東銘......” 他深深地喘著氣,下身又重又緩地往里鉆,頂?shù)盟焙吆?,聲音跟他的?dòng)作一樣綿長。 “有時(shí)候你坐在我旁邊或者對面跟我說話,胸就在我眼前晃,我好想伸出手去摸兩把,又怕你生氣......唉,現(xiàn)在總算能好好摸摸了,比我想象中還要舒服......”他似乎也覺得自己好蠢,“呵呵”傻笑了兩聲,又接著說,“我還拍了你好多照片呢,都存在手機(jī)里了,晚上想你的時(shí)候,就拿出來看看,有時(shí)候射在上面了......” “你別說了。”她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他不僅說葷話,還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好像想看她聽了他這些話的表現(xiàn)。 “我還要說,你不好奇我是怎么想的嗎?我的手機(jī)從不借給別人用的,我只借給你用,有一次你拿它打電話,我就想起頭一天晚上射上去的東西,就貼著你的臉......” 原來自己平時(shí)不知不覺中都在被他意yin,思及此,何枝恨不得找個(gè)縫鉆進(jìn)去。 他把她側(cè)開的臉掰回來,兩手捧著,對準(zhǔn)那翹得跟小豬一樣的嘴巴親上去,邊親邊說:“還有你這張小嘴,我見一次就想一次,想親它,也想它親我.....的那兒?!闭f著下面狠狠地頂了一下,竟頂在了一塊敏感的軟rou上。 “啊......”何枝猝不及防。 她想起那一次稱不上愉快的經(jīng)歷,她體會(huì)不到任何快感,一切只為了滿足他,而他這么瘋狂,恐怕不是突發(fā)奇想。 “是不是在心里悄悄罵我呢?”他們想到了同一件事。東銘勾唇壞笑,融合著那雙熾熱的眸和那張清俊的臉,不得不說很勾人,“不用把話放在心里,想罵我就直接罵?!?/br> 他起身,不再繼續(xù)壓在她身上,手從她的臉頰滑到脖頸,路過兩團(tuán)軟玉也沒有停留,而是一路來到了她下面的小丘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就在她那撮細(xì)軟的毛毛上面打轉(zhuǎn),還蠻好奇地問:“你這兒怎么就長這么點(diǎn)毛啊,還是栗色的,自己剃過?” 她瞇著眼:“才沒有咧,mama說有些女孩天生就長得不多,還有的直接不長呢,不過那很少?!?/br> “還是長點(diǎn)好吧,不然我都不忍心下手了?!彼笈拿朴懈袊@,”我之前還以為是你太小了,毛都沒長齊呢。” 她pia的一掌拍在他手臂上:“你才毛都沒長齊呢!” 東銘不要臉地扭腰:“我長沒長齊你看不到呀?!?/br> 東銘今天誓要上一堂實(shí)踐版的生理課,弄清何枝每一處身體構(gòu)造,于是指尖又溜到了小花核上,輕輕捏了一下。 身下的何枝猛地一顫。 東銘趕緊放手,小心翼翼地問:“弄疼了?” 何枝看他一眼,不說話,東銘這樣子真是傻不拉幾的。 東銘立刻會(huì)過意來:“是不舒服,還是......太舒服?” 又伸出拇指,輕輕地在上面揉弄:“這么弄舒服嗎?” 何枝兩手捂臉,羞的。 不說話?不說話就是舒服了,東銘懂的。 他的手指打著圈地按摩,動(dòng)作很輕柔。沒幾下,她咬著下唇呻吟,甬道內(nèi)一陣劇烈的收縮,夾得他欲仙欲死,接著xue里涌出了更多的花液,從兩人的交合處流出。 東銘翻身把她拉到自己身上,他躺在了她身下,女上男下的姿勢,他挺腰深入,她無力地趴在他胸前。 他雙手捏著她的屁股蛋兒狠搓,感嘆道:“這里的手感也很好啊。胸大腰細(xì)屁股圓,何枝,你平時(shí)就是這么勾引我的,虧老子還忍著沒上你,結(jié)果讓別人占了便宜。你這小沒良心的,早知道你十六歲的時(shí)候,老子就該破了你的處?!?/br> “你......”何枝氣結(jié)。 “第一次痛不痛?” “......” 他掐了掐她的臀瓣:“問你話呢?!?/br> “......還好?!?/br> “那就好。” 他看起來沒什么不高興,似乎并沒有對某些事情耿耿于懷。 “你以前不這樣的......” “那是因?yàn)橐郧皼]干過你。” 他掰開她的臀瓣,手指無意間碰到了中間的褶皺,她敏感地一躲,他就使壞故意要去戳那里,指尖在上面輕刮。 刮還不滿意,慢慢地往那小洞里戳。 何枝急了,直躲:“別弄那里,好臟的......” 他騰出一只手掐住她的細(xì)腰,將她吐出大半的roubang重新塞進(jìn)xue里,強(qiáng)制她坐下,然后繼續(xù)緩慢地律動(dòng)著:“我又不嫌你臟?!?/br> 一下子頂?shù)锰?,她嬌嬌地喘著氣:“反正別弄啦,快停下……” “你不就是怕疼么,沒事兒,我用手,輕輕的,疼你跟我說?!卑矒崴耐瑫r(shí),手指已經(jīng)進(jìn)去一半了,“看吧,該不疼?” 那種感覺很不舒服,就像......就像那個(gè)什么一樣,何枝扭動(dòng)身子,想要甩掉他的手指,小洞也排異反應(yīng)般的,不斷收縮,想要把那異物推擠出去。 “他弄過你這兒嗎?”他問。 她沒好氣地說:“沒有啦,誰跟你一樣?!?/br> 他到底沒繼續(xù)折騰她。等他先把前面cao透了再說。 漸漸的,他們不再滿足于溫水一般波瀾不驚的節(jié)奏,可是何枝就快脫力,于是東銘翻身,再次占據(jù)主導(dǎo)。 這場性事比那晚的幾場持續(xù)得都要久,他慢慢摸出了些門道,學(xué)著如何更好地控制自己,以及她的身體。 “小枝,我射在你這里好不好? ”捏了捏她紅潤的臉蛋。 “不好?!焙沃Σ患偎妓鳌?/br> 上一次是形勢所致,這一次斷不縱容,以免他得寸進(jìn)尺。 東銘沒有告訴她,他在床上的話,并非詢問,而是通知。 他在她的菊xue上輕輕按壓:“那我只能射在這里咯。” 何枝一顫。 最終,他拔出來,對著何枝的臉,便是肆無忌憚地傾瀉如柱。 如愿以嘗地玩兒了一發(fā)顏射,他難得地保持著理智,沒有射到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