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扶弟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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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多久,又有一輛消防車?yán)Q笛駛來,兩輛消防車同時救援,終于將火勢給控制住。 重要部門跟媒體記者也紛紛趕到,對火災(zāi)現(xiàn)場進行疏導(dǎo)和慰問采訪。 凌楠走到醫(yī)護人員的救援區(qū)域,見剛剛那名被救女子緩緩蘇醒了過來,跟她老公一同上了120急救車。 一名女護士說道:“咦?她看起來好眼熟啊,好像從哪兒見過。” 另一名女護士說道:“感覺跟我們醫(yī)院護士科的小欣很像,不會真是她吧?” “你這么一說,還真是……確實很像。” “但是那個男人……是怎么回事???” “別問了,這么丟人的事情,你還看不出來嗎?!?/br> “……” 這時,只聽被救的男子咳嗽了兩聲,在擔(dān)架上翻過身一陣嘔吐,頭發(fā)都燒掉了一半。 被煙熏得黢黑的臉上依稀能分辨出這人年齡似乎已經(jīng)不小了。 凌楠上前觀察,搭了搭他的脈說道:“人沒事,只是被嗆著了。 我說這位老哥真是命大啊,持續(xù)在火堆里困了這么久都沒事?!?/br> 一名女護士拿來了一條濕毛巾遞給他說道:“先擦擦吧,等會兒去醫(yī)院里做做檢查,看看呼吸道有沒有被感染?!?/br> 那男子接過毛巾,往臉上抹了一把,深呼了一口氣。 抬頭看到凌楠眾人,瞬間傻了眼。 幾名護士見到他的樣子,全部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這不是吳主任嗎?” “我去!真的是他,吳主任您怎么會在這里?” “吳主任……你……我說怎么突然聯(lián)系不到了你,原來你在這兒……” “剛才凌楠救的人,竟然是吳主任,太巧了吧!” 吳主任看著這些熟悉的面孔,趕緊用毛巾把臉遮住,頭一歪就躺在擔(dān)架上,場面已經(jīng)尷尬到了極點。 “吳主任真是楷模啊,大晚上的竟然來咱醫(yī)院女護士家里出診?!?/br> “可能吳主任是來串門的吧,誰知道來了就回不去了。” “誰說的?有去別人家里串門不穿衣服的嗎?” “羞死了……” “沒事,一會兒吳主任跟著回醫(yī)院,辦公室里還有他的衣服呢。” 此時的吳主任已經(jīng)被調(diào)侃的無地自容,自從被調(diào)換了科室后,這些以前的下屬對自己的態(tài)度簡直變得比翻書還快。 老臉已經(jīng)丟了個一干二凈。 凌楠笑了笑,剛要轉(zhuǎn)身離開,突然一個攝像機就舉在了他的面前。 接下來就是一個記者站在凌楠身邊開始進行現(xiàn)場報道。 這是凌楠第一次正面在新聞中出鏡,并且被記者冠以了“救火英雄”“英勇市民”的稱號。 一夜之間,又成了新聞的焦點人物。 第二天來到中醫(yī)館。 葛紅鈞便像迎接凱旋的英雄人物一樣,站在門口畢恭畢敬的邀請凌楠進店。 昨晚的的事跡,幾乎鬧得全城家喻戶曉,電視新聞的播報上,字幕給凌楠打上了市立醫(yī)院主治醫(yī)師凌醫(yī)生。 身后的吳主任還有一個大大的臉部特寫,好家伙,竟然和前任領(lǐng)導(dǎo)以這種方式同時出了鏡。 與葛紅鈞閑聊了一通后,凌楠繼續(xù)鉆進藥房又開始鉆研起了藥物。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中午時分。 這時,店里突然走進了一個神情抑郁,右臉有一塊燙傷疤痕的青年男子。 “大夫,有什么治療神經(jīng)衰弱的藥嗎?” 男子問道。 正巧這時凌楠從藥房走了出來,一見那男子便驚奇的說道:“表哥!怎么是你?” “咦?凌楠!你怎么在中醫(yī)館上班了?”男子說道。 凌楠趕緊走上前,笑著對葛紅鈞說道:“這位是我舅舅家的大表哥,叫陳興航?!?/br> 葛紅鈞說道:“既然是親戚來了,凌楠,你們就坐下聊聊吧,藥你都知道放哪兒了,一會兒給你表哥拿上一些,我去外面找你孫大爺殺幾盤象棋。” 葛紅鈞離開后。 陳興航說道:“凌楠,姑姑姑父還好嗎?好久都沒去串門了,我昨天還在新聞上看見你了。 路上還想著你這家伙出息了啊,多日不見,竟然都成英雄人物了,真是經(jīng)不住念叨,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就跟你見上面了?!?/br> 凌楠笑著說道:“我媽還經(jīng)常想你呢,說你畢了業(yè)比總統(tǒng)還忙,都沒空上家里來玩了。 對了,表哥,你怎么突然神經(jīng)衰弱了?是因為工作原因嗎? 我聽舅媽說你跟表嫂快結(jié)婚了啊,為什么看起來這么精神不振?” 陳興航聽了這話,長嘆了一口氣,幽幽說道:“凌楠,咱哥倆兒今天見了面,我真得好好跟你倒倒苦水。 說實話,真有些一言難盡,就是因為結(jié)婚這件事情惹得?!?/br> 凌楠說道:“有什么難言之隱你就直說吧,看我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陳興航愁眉不展的說道:“我跟你嫂子潘穎診認(rèn)識也有兩三年了,你也知道,因為我小時候臉上燙的這個疤,能找到這樣一個女人也不容易。 不過,最近我遇上了一件萬分頭疼的事情,本來結(jié)婚談好的給女方的彩禮是10萬,現(xiàn)在竟然改口給我要40萬。 拿不出錢來,娘家人就死活不嫁女兒,可我上哪兒弄那么多錢啊? 這些年我東奔西跑,努力的賺錢,自己都舍不得花一分,家里也是傾盡所有才給我買了婚房。 都快結(jié)婚了,眼下又來了這么一出,你說我能不惆悵嗎?” 凌楠聽完,皺著眉頭說道:“這就是傳說中丈母娘的終極考驗吧。 不過,既然跟嫂子在一起了這么多年,感情深厚,都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那就好好談一談嘛。 40萬確實太多了,不行就讓嫂子跟家里說說,讓讓步,這是嫁閨女,又不是賣閨女。 總不能因為彩禮問題就鬧得不歡而散了吧?!?/br> 陳興航說道:“凌楠,你是不知道,這個要求是穎珍親口給我提出來的。 而且非常果決,不答應(yīng)婚就結(jié)不成?!?/br> 凌楠說道:“那就不結(jié)唄,還能怎么辦?硬是逼你湊夠錢,那只能去賣腎了。 這樣耗到底,對她也沒有任何好處吧?!?/br> 陳興航說道:“凌楠,不瞞你說,我從認(rèn)識了穎珍以后,就沒閑過一天。 每天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想怎么去賺錢,除了工作外,有時會兼職打三份工。 這些年來,我沒少給她錢,幾乎每個月我只留生活費,剩下的錢全都在她手里?!?/br> 凌楠說道:“這還不知足啊,還要那么多的彩禮,結(jié)婚以后過日子不是苦了自己嗎? 我看這目的就不單純?!?/br> 陳興航說道:“最讓我生氣的是,她和她的家人給我要這40萬彩禮,竟然是要給她那個剛畢業(yè)的弟弟買車。 普通車還不滿足,一定要20多萬以上的車,說是談女朋友,沒個像樣的車都不好意出門?!?/br> 凌楠說道:“我去,因為幫個小舅子充面子就要剝削你的人生幸福嗎?這家人是怎么想的?” 陳興航繼續(xù)說道:“唉,穎珍家里就這么一個男孩兒,雖說家境普通,但卻把這個弟弟寵上了天。 她弟弟上學(xué)時的所有花費,都是我給的,穎珍每個月只有3000塊的工資,但對他弟弟,出手大方的讓你不敢想象。 一個月就要給四五千的生活費,這還不算買手機,同學(xué)聚會,談女朋友的花銷。 基本要什么就給什么,從來都沒猶豫過,最可氣的是她經(jīng)常把那句‘我就這么一個弟弟,我不疼他誰疼他’掛在嘴邊。 從來都沒考慮過我的感受,你說我是欠她家的嗎?” 凌楠說道:“恕我直言,嫂子這就做的有點過分了,這不就是扶弟魔嗎? 你在外面拼命打工賺錢,她弟弟卻在一擲千金的瀟灑快活,確實很不公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