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偶遇老中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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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老魏你這是放的什么屁,他連自己工作都沒弄明白,還要讓他救咱兒子?” “你給我閉嘴!凌楠是重癥室的醫(yī)生,就算被開除,那也懂得搶救的方法,情況緊急,不讓他救讓誰救?你會救嗎!”魏振武朝韓美娟發(fā)怒道。 的確,魏振武說的沒錯,這種時候處理應(yīng)急情況的最合適人選就是凌楠。 韓美娟雖然一臉的不情愿,但也不敢再繼續(xù)接話。 “有沒有醒酒湯?”凌楠對門外的服務(wù)員說道。 “有,有,我這就端來?!狈?wù)員回答道。 凌楠捻起幾只銀針走到魏子厚身前,從頭部開始施針,一直向下順著胳膊扎到手上的關(guān)沖xue。 隨后反復(fù)對魏子厚身上幾處要xue進行揉按。 這時,服務(wù)員也很快端來了滿滿一大盆的醒酒湯,凌楠一邊給魏子厚按摩,一邊向嘴里猛灌醒酒湯。 不一會兒,只見昏迷的魏子厚突然咳嗽起來,隨后“哇”的一口又吐了個滿懷。 凌大川見魏子厚醒來,終于在壓抑的氛圍中長舒一口氣。 韓美娟抱著魏子厚破涕為笑:“兒子,你終于醒了,都快嚇死你媽了,老天保佑,老天保佑,阿彌陀佛?!?/br> 魏子厚雖然人醒了,但酒還未醒,仍然一臉的醉雞樣。 看了看周圍的人,突然邪性的笑了起來,笑容詭異,魏振武和韓美娟被魏子厚笑的心里直發(fā)毛,眉頭又皺了起來。 “剛才還在痛哭流涕,這怎么又笑起來了?子厚哥哥不會是腦子受傷了吧?”凌莜莜疑問道。 “噓~” 魏子厚向凌莜莜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又對韓美娟說道:“媽,剛才我還沒講完呢,我告訴你這事兒有多刺激,星影集團老板顧長金,嘔~ 他女兒顧夢曦,嘔~” 魏子厚擦了擦嘴,往胸前一抹繼續(xù)說道:“他女兒顧夢曦,拒絕我,沒事,當不上星影集團的女婿,我不在乎。 但是,我要讓她知道代價,媽你猜怎么著,我跟顧長金的老婆,顧夢曦她媽好上了!好上了!哈哈哈! 當不成她老公,我就當她后爸!哈哈哈!” 看到魏子厚放聲大笑,魏振武和韓美娟感到頭頂一陣霹靂從天而降,面容都扭曲到了極致。 此時凌楠真的很想對魏子厚豎起大拇指。 太優(yōu)秀! 太勇敢! 太不要臉了! 魏子厚還欲繼續(xù)說。 “啪!” 一個響亮的大嘴巴抽在魏子厚臉上,魏振武渾身氣的瑟瑟發(fā)抖。 “老魏你干什么!”韓美娟捂著兒子被抽的臉,責怪道。 “我魏振武沒有這樣的混蛋兒子!今天把我們老魏家的臉都給丟盡了!”魏振武一氣之下奪門而出,頭也不回的走了。 韓美娟尷尬無語,拖著還在傻笑的魏子厚跟著離開了房間。 凌莜莜:“哥,我先去上課了,別忘了下午來學(xué)校門口等我,若雪說晚上要招待我們?!?/br> 凌大川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走吧,該干什么干什么去?!?/br> 這場宴席,不歡而散。 雨后的街道,光滑濕漉。 凌楠漫無目的溜達散心。 勾兌的白酒果然不能多喝,這會兒酒勁上涌,感到一陣陣的眩暈惡心。 雖然剛才狠狠打了魏子厚的臉,出了一口惡氣。但轉(zhuǎn)念想到上午丟了工作,心情又低落起來。 不如等明天再去天橋找找驢三爺吧,讓他給測測事業(yè)和近期運勢。 想到驢三兒,凌楠突然愣了一楞,從兜里摸出那張印有收款碼的a4紙,瞧這記性,還沒給驢三爺轉(zhuǎn)賬付款呢。 打開微信。 掃碼。 支付。 1000元付款成功,對方已收款,收款方:aaa命理測算。 “?!?/br> 手機收到交易短信。 “您尾號4277民生賬戶于6月7日支出1,000元,余額3,000.37元?!久裆y行】” 我去!什么情況? 竟然在付款時手抖多打了一個0。 凌楠恨不得朝自己臉上狠狠打兩巴掌,這讓本來就不富裕的經(jīng)濟狀況雪上加霜。 這下好了,100塊錢直接錯付成了1000,自己也沒有驢三兒的聯(lián)系方式,萬一驢三兒換地兒跑了,上哪兒找他退款去?就算找到他,驢三兒不認賬自己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腸子都要悔青了,天意弄人! 凌楠把手機放進兜里,仰天長嘆了口氣。 “慢走啊,五天后再過來換藥?!?/br> 只見一個穿白大褂的老頭在店門口對一個中年男子擺擺手。 老頭白發(fā)蒼蒼,面容紅潤,約莫60多歲。 凌楠抬頭看了一眼店鋪招牌,上面寫著“葛紅鈞中醫(yī)理療”的字樣。 “是家中醫(yī)館,那我是不是也能開一家像這樣的中醫(yī)館呢?”凌楠有些興奮。 但隨即想到了銀行卡里的余額,還是算了,這點兒錢別說開醫(yī)館,可能連開店辦手續(xù)的錢都不夠。 兜里沒錢真是寸步難行。 傷感之際,只聽葛紅鈞朝自己問道:“小伙子,要看病嗎?進來吧?!?/br> 凌楠想著進去看看也不錯,萬一以后真能開起醫(yī)館,就當借鑒經(jīng)驗了。 于是跟葛紅鈞進去了,這家中醫(yī)理療管規(guī)模并不大,30個平方左右,四張輸液用的病床,一個辦公桌,兩個貨架。墻上掛有幾面錦旗,里面還有一個暗閣,應(yīng)該是藏藥和病人脫褲子打針用的地方。 “小伙子,怎么,哪里不舒服?”葛紅鈞詢問道。 凌楠回答說:“沒什么,就是中午喝酒喝的惡心難受,想拿點藥?!?/br> 葛紅鈞笑了笑,說道:“年輕人以后還是少喝酒,酒大傷身,就給你拿幾瓶葡萄糖吧。” 說完,葛紅鈞戴上老花鏡準備寫藥單。 “大爺,您在這兒行醫(yī)多少年了?開店賺錢不?”凌楠問道。 葛紅鈞一楞,摘下老花鏡盯著凌楠:“我在這兒干了20多年了,你問這個干嘛?” 凌楠:“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聊聊天?!?/br> 葛紅鈞:“行醫(yī)幾十年,大富大貴談不上,混個溫飽還不成問題,街坊老小都來我這兒看病。 看見門口這個牌子沒?就這個牌子最值錢,老了干不動了就把牌子傳下去,回家養(yǎng)老。” 凌楠猶豫了一會兒,張口問道:“那,葛大爺,我能跟著你干嗎?我也稍微懂點兒醫(yī)術(shù)?!?/br> 葛紅軍:“什么?跟我干?不,我這不缺人,小伙子你要想找工作,出門左轉(zhuǎn),那兒有個勞動力市場,你去那蹲點每天都能接到活干?!?/br> “想想也是這結(jié)果,等會兒還是拿了藥走人吧?!绷栝睦锸?。 “葛老頭!給我過來!” 門口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凌楠循聲望去,只見一胖一瘦兩個寸頭男人殺氣騰騰的闖進來,二人穿著相同,均是上衣黑色t恤,下半身緊身九分牛仔褲。 瘦子滿臉猙獰,一腳踢開屋里的凳子,將胖子推到葛紅鈞面前,兇神惡煞的罵道:“葛老頭,你前天給我兄弟吃了什么藥?現(xiàn)在給吃成這個樣子了。” 葛紅鈞愣了愣神,見那胖子嘴歪眼斜,左手六,右手七,演技夸張拙劣,分明就是來找茬的。 “前天你的這位兄弟來看病,說渾身不舒服,頭疼發(fā)熱,從我這拿了點兒感冒藥就走了,今天這個癥狀,沒個十年腦血栓表現(xiàn)不出來,跟吃我的感冒藥有什么關(guān)系?” 葛紅鈞冷冷回答道。 瘦子睜大了眼湊上去說:“我說葛老頭,我兄弟之前可不這樣,分明就是吃你開的藥吃的,你今天不給我個說法,可別怪我摘了你的牌子?!?/br> 葛紅鈞哼了一聲:“那你想怎么樣?” 瘦子樂道:“老頭識相,這么著吧,今天你拿兩萬塊錢,就當給我兄弟的精神損失費,這事先這么過去?!?/br> 葛紅鈞:“你這是敲詐勒索,我要是不給呢?!?/br> 瘦子笑道:“不給?那這生意以后你可別想再做了,你去報警我也不怕,我這兄弟可是說犯病就犯病?!?/br> 說完拍了拍胖子,那胖子眼珠咕嚕一轉(zhuǎn),拿起桌上放的杯子給摔了個稀碎,嘴里咿咿啊啊裝瘋賣傻起來。 葛紅鈞怒道:“你們不要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