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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則璧負(fù)手而立,慢慢低下頭,望著梅珍一字一句道:“你想讓梅玨活命,就乖乖的再給朕生個(gè)兒子,若不然,朕現(xiàn)在就殺了梅玨,朕不喜同女人討價(jià)還價(jià),條件如此,你自行定奪吧。” 梅珍悲痛欲絕,望著言則璧那張清冷的臉,哀戚哭道:“你……你只要個(gè)孩子是嗎?” “沒錯(cuò)?!?/br> “好,我答應(yīng)你,你放了梅玨,我給你生。” 梅玨被魏奉先摁在地面上,雙眼絕望的嘶吼道:“姐,不要答應(yīng)他?!?/br> 言則璧眼神微瞇,對魏奉先冷聲道:“打斷他的一雙腿?!?/br> “是?!?/br> 魏奉先伸手成拳,促了內(nèi)力,摁在梅玨的一雙腿上,只聽‘咔吧’一聲,腿骨應(yīng)聲而碎。 梅玨疼的雙眼一片血紅,趴在地上,嘶吼不止。 梅珍一聲尖叫,撲倒在梅玨身前:“梅玨,梅玨……” 梅玨兩眼一翻,沒抗住這股疼,人昏了過去。 梅珍扶在梅玨身上,失聲痛哭,緊接著,眼前一黑,也昏了過去。 第二百七十六章 梅珍殺言則璧 畫面又一轉(zhuǎn),梅珍躺在床上,太醫(yī)在診脈。 許久太醫(yī)抬起手,走出梅珍的臥房,幾步來到外廳,給站立在外廳長廊上的言則璧同言則琦見禮。 我剛好站在門口,恰巧這個(gè)角度,能看清原本昏迷的梅珍,忽然坐起身。她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幾步跟隨在太醫(yī)身后,悄悄出了臥房,趴在門廊上,向外廳望去。 言則琦道:“怎么樣?” 太醫(yī)猶疑道:“梅夫人,有孕了?!?/br> 言則琦聞言眼皮一跳,瞥了眼言則璧,見言則璧神色如常,才繼續(xù)問道:“幾個(gè)月了?” “不到兩月?!?/br> 言則璧冷聲道:“不要告知她有孕的事,給她灌一碗墮胎藥,孩子打掉后,好好調(diào)理她的身子,要確保她能盡快再有孕。” “是?!?/br> 言則琦小聲道:“六哥,梅玨已死的事,要告訴梅珍嗎?” 言則璧面無表情的看了言則琦一眼,冷颼颼道:“你說呢?” 言則琦尷尬的笑了笑:“我不知道啊,這不是問六哥的意思嗎?” 言則璧轉(zhuǎn)身,在言則琦面前站定,直視言則琦的目光,冷聲道:“你是覺得,在梅玨同梅珍身上,我做的太過了?” 言則琦嘻哈道:“沒有?!?/br> “既然沒有,這種蠢問題,以后就不要再問,若是讓她知道了梅玨已死,那我還用什么逼她給我生兒子?” “是?!?/br> 梅珍趴在門廊上,整個(gè)人呆若木雞,她仿佛石化了一般,望著言則璧那張清冷的臉,淚流滿面。 言則璧對言則琦道:“尋個(gè)空宮殿,將錦華單獨(dú)養(yǎng)起來,不要讓梅珍接觸到錦華,這樣一來,梅珍更擔(dān)心一層,對我控制住她更有利?!?/br> “是?!?/br> 說罷,言則琦轉(zhuǎn)身匆匆離去。 梅珍趴在門廊上,雙拳緊握,額間青筋暴起,忽然,她猛的站直身體,她,徹底爆發(fā)了。 只見,梅珍腰間寒光一閃,她竟自從腰間抽出一把長劍,她腳尖輕點(diǎn)門廊,騰空而起,劍尖直直的向言則璧刺去。 言則璧神色警覺,他瞥眼看清來襲者竟是梅珍,且梅珍的來勢竟如此兇猛,當(dāng)下沒有任何猶豫,反應(yīng)奇快的一把拉起身旁的太醫(yī),將太醫(yī)做了人rou墊子,擋在身前。 ‘哧’刀劍刺入皮rou的聲音,太醫(yī)當(dāng)場活不成了。 言則璧趁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反手鎖住梅珍的手腕,抬腿一個(gè)狠踢,向梅珍的小腹踹去。 梅珍一聲悶哼,整個(gè)人飛了出去,‘哐’的一聲撞在身后的柱子上,當(dāng)場昏厥……稍時(shí),梅珍的身下一片鮮血。 就這一會的功夫,四周閃出兩組禁軍,將這個(gè)庭廊緊緊圍住。 誅風(fēng)閃身而出,看見這一幕也嚇的當(dāng)場變了臉色,誅風(fēng)兩步走至言則璧身邊:“主子,無事吧?” 言則璧眼底一絲戾色閃過,他冷聲道:“把她殺了,埋了吧?!?/br> 誅風(fēng)眼波一閃道:“主子忘了?主子尋梅夫人回來,是有大用處的。” 言則璧蹙眉不耐道:“關(guān)起來吧?!?/br> “是?!?/br> 我立在一側(cè),望著下身滿是鮮血的梅珍,忽然明白為何她會性情大變,如此咬牙切齒的憎恨言則璧了。 原來言則璧殺了梅玨,且,不止梅玨,連她同梅玨唯一的骨rou,也沒了。 畫面再一轉(zhuǎn),竟然是……承恩公主。 承恩公主揪著帕子,站在御花園的假山后,望著外頭,不知正在忐忑不安的看著什么。 稍時(shí),梅珍閃身而入,承恩公主一把拉過梅珍,將她拽到自己面前。 梅珍輕聲道:“是你派人給我傳的信?” 承恩公主點(diǎn)頭:“對?!?/br> “你是沈無逾的人?” 承恩公主道:“我不是沈無逾的人,我只是同定國侯府合作而已?!?/br> “合作?” 承恩公主道:“梅珍,我知你恨言則璧烈柔茵入骨,不如我們合作?!?/br> “怎么合作?” 承恩公主眉眼帶笑的從腰間抽出一包藥,遞給梅珍:“我這里有一包藥,你現(xiàn)在的宮殿離念喜宮的膳廳很近,而且我知,你輕功極好?!?/br> 梅珍拿過承恩公主手中的藥包,猶疑道:“我恨言則璧自有我的理由,可我不明白,你為何一心要治他于死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