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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則璧蹙眉苦笑道:“我的喬兒就是這樣玲瓏剔透,不行,等沈無逾死了,我一定要把你藏起來,把我還沒品嘗到的好,都嘗盡才行。” 蘇慕喬嬌嗔的瞪了言則璧一眼:“怎么?不怕你家那個妒婦烈柔茵鬧你呢?” 言則璧嘖了一聲:“咱倆好,非要好到她眼前去啊?背地里好多開心吶?!?/br> 蘇慕喬抿唇呢喃道:“原來六殿下,最喜歡的不是硬來,而是偷著來?” 言則璧笑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br> 蘇慕喬動情的望著言則璧:“那就在這如何?反正烈柔茵被你下了藥,在這,就在她眼前,豈不更刺激?!?/br> 言則璧眼里閃過莫名的火,沉聲道:“不行,我對你沒有節(jié)制力,我一開始就克制不住自己,萬一引來人就麻煩了,好飯不怕晚,等你把圖弄到手,我弄死沈無逾后,咱倆以后的每一天都是快活日子。” “柔兒做夢都盼著這一天?!?/br> “那你就加把勁。” ………… 我站在旁邊,望著言則璧那張臉,那張我愛極了的容顏,那張就算夜里起夜,只要我多看兩眼,心里就促了蜜的臉。 忽然胃里一陣止不住的惡心,這股惡心讓我痛徹心扉。 幾乎就在同時,我明白了一件事,也許余生我都不能再同言則璧在一起了。 因為只要我同他在一起,我就會想起今天所經(jīng)歷的一切。 他捅死白鴉那一幕,他眼里閃過的隱晦與狠辣,他同蘇慕喬曲意逢迎的茍且之態(tài)…… 這一幕幕就像電影滾屏上不斷播放的字幕一樣,在我腦海中輪番播放。 而最可悲的是,這段字幕我永遠(yuǎn)沒有屏蔽鍵可以摁。 我忽然明白了安風(fēng)同他的冷戰(zhàn)是為了什么。 不是因為他殺無逾,不是因為他同蘇慕喬的茍且。 安風(fēng)同他冷戰(zhàn)的根本原因是……安風(fēng)開始厭惡他這個人。 言則璧這個人為達(dá)目地,不擇手段,真是,太惡心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冷戰(zhàn)(一) 一陣頭暈?zāi)垦:螅医┯驳奶稍诖查缴?,兩眼發(fā)直。 腦子里一片空白,好像想了很多東西,又好像什么都沒想。 該去找言則璧興師問罪么?好像不用,因為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 我慌亂的擦了擦臉頰邊的淚,告訴自己,為了這種人渣難過不值得。 掀開被子,裹上外袍,緩步走到門口,一把推開了房門,瞧見無淺正憂心忡忡的站在門外。 無淺見我出來,略微焦急的面色上強行擠出一絲笑意:“主子醒啦?” 我知無淺是在擔(dān)心無逾的病情,又不放心留我一人在此,只得站在外面為無逾干著急。 我摁了下手中的情戒,在對無淺說,也在對情戒說:“帶我去見無逾。” 無淺尷尬的站在原地不語,而情戒卻亮了起來,我的左手緩緩微抬,我順著他的指引,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無淺在我身后驚慌道:“主子,你不能去,主子,世子交代過,不讓你去?!?/br> 我無視無淺的嘮叨,任由情戒帶著我往前走,直到情戒越過了無逾的院落,一直奔向東院,我才意識到,無逾原來回府后,被送到定國侯的院子里照顧。 直到我走到一間緊閉的房門前,站在門外,聽見里面定國侯低沉的聲音道:“砍掉吧,只要能保住無逾的命,沒有腿也無所謂?!?/br> 我一把推開房門,抬腳邁了進(jìn)去。 屋內(nèi)有三個人,定國侯沈木霆同兩個我不認(rèn)識的老頭。 沈木霆看見我微微蹙眉:“你……醒了?” 我走到他面前,微微福了福:“見過侯爺。” 然后繞過他走向床邊,去看無逾。 當(dāng)看見無逾那張青白的臉,我心口好像燒了一把烈焰,灼的我痛極了,一瞬間喘不過氣。 無逾竟被言則璧害成這樣。 我掀開他身上的薄被,沈木霆道:“別動?!?/br> 轉(zhuǎn)過頭,凝視沈木霆的眼,淡淡道:“我能治,之前他的腿,就是我治好的。” 沈木霆眼波一閃,兩步上前盯著我:“丫頭,他的腿,膝蓋骨全部炸碎了,皮rou也沒了,已經(jīng)有開始腐爛的跡象,這兩位太醫(yī)說,若不砍掉,會危及生命。這么嚴(yán)重,你怎么治?” 我云淡風(fēng)輕道:“只是這樣嗎?那不是很嚴(yán)重?!?/br> 話音落,屋內(nèi)兩位太醫(yī)均驚訝的望向我,一臉的不敢置信。 我沒理會他們,而是轉(zhuǎn)頭對無淺道:“你去將軍府,我的臥房中,在梳妝臺的第二個抽屜里,拿一卷銀針過來給我,是用灰色粗布,包裹著的銀針?!?/br> 無淺聞言雙眼一亮道:“是。” 我對沈木霆道:“讓太醫(yī)回去吧,侯爺請相信我,我可以治好無逾。” 沈木霆蹙眉盯著我不語。 我嘆了口氣道:“反正都已經(jīng)這樣了,侯爺不如就讓我試試,萬一我能行呢?” 沈木霆微微瞇眼:“無逾確實與我講,你有一副很厲害的針,就是那針治好了他原本以殘的雙腿。” “嗯,侯爺放心,我能治好他一次,也能治好他第二次?!?/br> 我坐在無逾床側(cè),伸手摸著他蒼白的臉,輕聲道:“無逾,你能聽見我嗎?” 無逾微微蹙眉,但并未睜開眼。 我喃喃道:“無逾,我會治好你的,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