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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我無意,甚至有意的在布局害他。 我腦子有些懵,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能解釋,更不能申辯,若我說我知道他有暗線網(wǎng),求他幫忙,他追問我如何得知,我無法自說其圓。若我繼續(xù)執(zhí)意求他幫忙,不說方法,就等同于幫助他在心里認(rèn)定,我是在有意加害他。 這兩條路,無論接下來怎么走,都是死路。 既然這樣,我深吸了一口氣,只能認(rèn)了這個局,裝作無意識,把目前誤會帶來的反感值,降到最低。 我睜著大眼睛,佯裝無理取鬧的對他嚷道:“你不能這么救,鑲玉不會同意的,你不是皇子嗎?你能不能找找人,讓她把那個驗身逃過去?!?/br> 果然他攝人的眼神暗了下去,看我的眼神閃了閃,懶懶的道:“我可沒那么大本事?!?/br> 我氣鼓鼓的轉(zhuǎn)過身,嘟囔道:“哼,看上去很厲害的樣子,結(jié)果這點忙都幫不上。” 他輕笑道:“你問過那金家丫頭嗎?在陪一人同受萬人跨之苦,兩者之間做抉擇,她會不同意?” 我咬了咬唇解釋道:“道理是這個道理,你我明白,可她不明白,以她想事情的方法,是不會在這兩者之間做抉擇的,她一定會寧為玉碎不為瓦全?!?/br> 他抻了個懶腰,不情不愿的道:“你該不會是想讓我親自拍下她吧?” 我知他心中想法,想必這些年他以皇子身份親近了不少女子,不乏有許多愛慕虛榮的女子,因他是皇子便輕賤自己,心甘情愿委身于他。 可鑲玉跟那些女子怎么能一樣呢,我心里有些氣,說出來的話也不是很客氣:“鑲玉不是那種攀龍附鳳的女子,不會因為你是皇子就對你委身承歡,就算是你拍下她,她也不會委身于你的?!?/br> 言則璧笑了笑,似乎很滿意我這個答案,站直了身子,攏了攏衣袍道:“那我就無能為力了?!?/br> “你……”我看著那張欠揍的臉,假裝氣的不行,跺了跺腳嚷道:“臣女打擾六殿下了,臣女還有事就不在府中叨擾了,先告退了?!?/br> 說完我一刻都不想多呆,轉(zhuǎn)身欲走,言則璧伸手拉住我,不解道:“如金鑲玉般無禮莽撞之人,你為何如此將她的事放在心上?” 我上前一步辯解道:“那是因為郭右亭對我言語輕薄,她是為了替我出頭,才會跟郭右亭動手。” 言則璧眼光攝人,字字珠璣道:“如果不是他們早有過節(jié),郭右亭又為何對你言語輕???” 我一瞬間呆住,他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就像親眼所見一樣。 言則璧見我望著他不做聲,雙手扶上我的肩,柔聲道:“你管得了她今日,管得了她以后?她這種性格,不吃點苦頭,是不會學(xué)乖的。” “可是這苦頭也太大了,她抗不下來的?!?/br> 言則璧抿唇皺眉,神色有些惱,不再出聲相勸,轉(zhuǎn)身回到榻上,拿起了書冊不再看我。 我緊緊抿著雙唇,不知為何,看他惱了,我竟覺得自己一時間特別委屈,淚水克制不住的奪眶而出,‘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地毯上。我抬手使勁兒的擦了一下眼淚,不再多言,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 第十七章 心灰意冷 細(xì)想來算上今日,一共只見過他兩次而已,我就如此唐突的來求他幫忙。他心思深沉,又避其鋒芒隱藏多年,怎么會為了只見過兩面的我,去暴露自己,況且他埋伏在教坊司的眾多暗線,是他一早就籌劃好的,就等著皇帝駕崩后,利用這些人,在魚龍混雜的教坊司,傳送對他的有利訊息,這么重要的一環(huán)情報網(wǎng),怎么會為了一個剛認(rèn)識兩天的我,就將他們置于危險之下。 我在心里哀嘆自己,烈柔茵啊烈柔茵,你真是自不量力。 說到底我今天之所以會來,就是以前的劇本對我影響太大了,因為我知道這個世界的未來,知道他以后有多強(qiáng)大,所以心里總是在暗示自己,想要不自覺的靠近他,甚至腦海里有個想法,如果我的任務(wù)是確保天下太平,那不如就一心一意的跟隨他,扶持他,用我所知道的科技現(xiàn)代化,幫助他一統(tǒng)天下。因為在這個世界,真的沒有任何人比他更適合做這個皇帝。 但是現(xiàn)實跟理想終究是兩碼事,我認(rèn)為的是我認(rèn)為的,他不知道我洞悉他的一切,也不知道我內(nèi)心的愿景,我這樣冒然的來尋他幫忙,在他看來就是不合情理的。 穿好鞋跟暖袍站在梅院里,看著滿天飄落的雪,一時心灰意冷。 寒風(fēng)刺骨,我冷的裹緊了身子。抬手呼了一口哈氣,手凍的冰涼,他的余溫消失殆盡,我攏了攏碎發(fā),疾步奔出言則璧的府邸,一出府門就看到恒春恒秋。 我揉了揉臉對他們道:“走,快馬加鞭,去教坊司?!?/br> 一路上恒春恒秋都未多言,我坐在馬車?yán)锬X子亂糟糟的,說實話我現(xiàn)在對于去教坊司怎么救鑲玉,真是一點打算都沒有,我對那種地方一點都不熟悉,關(guān)于教坊司所有的了解,也都來自劇本,這一腳踏進(jìn)去真不知會是個什么結(jié)局。 半個時辰后,外面的馬車停住,恒春掀開簾子,對我道:“小姐,到江川河了,再往前走就是教坊司內(nèi)院?!?/br> 我掀開簾子,左右望了望,這地勢空曠遼闊,想必這里就是教坊司的群眾觀景臺,我思索片刻對恒春道:“你去問問,進(jìn)內(nèi)院可需要手續(xù)?” 恒秋卻一邊突然插話:“不需要,是成年男子都可進(jìn)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