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七從來
韓遺自傷后,就賴在丹陽王府不肯走了。 沒辦法,楹酒只好把東側(cè)的一排院子讓給他,還依照他的要求重新修繕了一遍。 雖然沒有查到刺客是誰派來的,但韓遺確確實實是替她擋了一劫的——這個混蛋持恩行兇,在她府上作威作福,逼著楹酒答應(yīng)了許多不平等條件。 韓遺雖然看似什么都沒有了,但楹酒注意到他信件往來依然很多,身邊的人也沒少幾個。 蘭舟只道:“這是他自己選的路,當(dāng)然早有準(zhǔn)備,他能在朝堂之上周旋世家那么久,怎么會沒有后手。” 這倒也是,楹酒又想起一件事:祈夜給韓遺喂了藥。 祈夜倒是很坦白,喂完就和她請罪,只說受陛下吩咐,告訴她藥效有限,過幾年就好了。 這件事楹酒知道后,面對負(fù)荊請罪的祈夜,也說不出責(zé)怪的話,而面對言笑依舊如同尋常的韓遺,更不知該如何說。 祈夜見她糾結(jié),便道:“再過幾年,你想給他一個孩子,也不是不行……韓遺這樣的人,有個孩子在,他今后無論做什么,都會顧慮些——只是現(xiàn)在不行,陛下的擔(dān)心,你也明白?!?/br> 他這樣說,楹酒對他哪一點芥蒂也不復(fù)存在了,反倒覺得他夾在中間受了太多委屈,便伸手抱他,安慰道:“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也明白……只是他背叛了世家,又得罪了……阿夜,我只相信你的?!?/br> 男人攬著她的腰,低頭親她的耳朵,心里對韓遺那個男人不可置否,嘴上還是道:“他這次救了你,我很感激他。” 祈夜微微嘆氣,對楹酒道:“我現(xiàn)在也無法時時護著你,有他在,多少要好一點?!?/br> 楹酒哀嘆一聲:“是我的錯,我本不該把你們困在……” 祈夜低頭吻上她的唇:“不要這樣說,殿下?!?/br> “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他的吻深沉又帶著渴望,讓人難以拒絕。 楹酒心里還是很愧疚,她能看得出祈夜的掙扎與痛苦,作為楹酒最信任的人,他有太多的機會去做什么了—— 韓遺元氣大傷,正是最好的機會,連楹酒都不知道,昌祿帝到底給了祈夜多少權(quán)力。 他要殺阿舒勒,要處理掉韓遺,其實并不困難。 可他一直隱忍,甚至為了楹酒,愿意和旁人分享…… 楹酒想起那一年除夕,她說不娶側(cè)夫,可是這叁個男人,她哪一個舍得。 祈夜在親她的脖子,一只手按著她的腰,氣息有些亂。 突然聽見她說道:“若是我沒有接受你,你大約不用現(xiàn)在這么痛苦了?!?/br> 男人動作一頓,突然咬住她的脖子,楹酒嘶了一聲,他才松了口。 祈夜盯著捂著脖子一臉不解的小公主,一字一句道:“殿下是后悔了嗎?” 這句話實在太危險,祈夜雖然表情平靜,但楹酒還是看出了他的怒意,哆哆嗦嗦道:“你誤會了……” 然后就這個誤會,她解釋了半個時辰,老老實實給他cao了好一會兒,才算讓祈夜?jié)M意。 “我只是怕你,怕很多年后你醒悟過來,覺得在我身上花這么多的精力……唔,阿夜,輕一點。”楹酒被他重重頂了一下,小.xue忍不住絞了一下,換來男人更加粗暴的抽弄。 他心情不好,動作就比平時更粗魯一些,低頭吮她乳兒的時候更加用力,還時不時咬一口。 腫脹的rutou分泌出奶白色的乳汁,被他吸的干干凈凈,楹酒被他舔吸的聲音弄得滿臉通紅,小.xue吐出更多的yin液。 “只要殿下不后悔,我便一輩子陪著殿下。”男人欺負(fù)她夠了,射出guntang的精.液,聲音性.感的要命。 楹酒被他弄得軟成一灘水,根本不敢再說什么,生怕再惹毛他,把臉埋進他的胸口吸了吸鼻子。 --